女孩被推搡到宋遇跟前,她抬眼瞧了瞧他,脸红羞涩,慌忙低下头。
宋遇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并不开口说话。
被称为三哥的男人谄媚笑道:“宋公子,这是按你的要求找来的雏,十九岁,大一,你过过目。”
宋遇单手支颐:“哪个学校的?”
女孩怯声:“海城大学。”
得,合着海城就这一个大学。
宋遇又问:“什么专业?”
女孩:“英语。”
auv.
宋遇扬下巴,单凉的面孔在他眼前一晃而过。
这不是巧了吗这不是,如果今天这个再不行,auv我以后都管你叫姑奶奶。
三哥说:“宋公子,你最近口味寡淡的不像话啊。这细胳膊细腿,胸都没有,玩起来没什么劲,睡觉都嫌硌手。”
宋遇视线落在她胸上,挑眉梢:“挤一挤,还是有的。”
三哥一拍腿:“得,你这是,看上这雏了?”
宋遇不置可否,懒洋洋一点头:“就她吧。”
几人开场,无非是唱歌喝酒玩女人。
宋遇眼晕,顿时有种生理厌恶。他捏了捏眉心,站起来往外走。
三哥瞅见他要走,忙道:“宋公子,怎么着要走了?今晚有个新玩法,不一起试试?”
宋遇:“去吃饭。”
三哥:“就开饭了,一起啊。”
宋遇:“吃不下。”毫不掩饰对他们的厌恶。
三哥讪笑,不再坚持,还是问了句:“晚饭后,还回来吗?”
“不了。”宋遇已晃出了门口。
三哥对着依然僵愣在原地的女孩骂:“你他妈没长眼睛?愣在这里等着我们挨个干你?”
女孩咬着唇,垂头跟出门外。
下楼取车。
宋遇很绅士地给女孩开车门,女孩有些诚惶诚恐,感激地道了谢,这才弯腰上车。
车开出云间会所,他斜了女孩一眼,友好地问:“想吃什么?”
女孩拘谨:“……都行。”
宋遇对这个回答极其的不满意,他自己懒得想,车行了一段路,瞥见路边一家私房菜馆,就它吧。人不是太多,他挑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
女孩全程紧张,吃饭的时候,左右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甚至还有些微微颤抖。
宋遇喝了一口鱼汤,皱眉,嫌弃地把勺子放下。
他看着对面小口小口喝汤的女孩,平淡问:“你很缺钱吗?”
女孩拿勺子的手抖了抖,她把勺子放在碗里,眼睛盯着碗里荡漾的鱼汤,小声说:“家里有人生病。”
宋遇“哦”了声,又漫不经心说:“下次,换个新鲜的说辞。我听腻了。”
女孩望着热腾腾的鱼汤,就想落泪。还以为,他和那些人不一样。
她咬了咬唇,为自己辩解:“我说的是真的。”
“我没兴趣听。”
宋遇皱着眉把每道菜夹了一个遍,尝了尝,丧气地把筷子一摔,用湿巾擦了擦手,从兜里摸出一盒烟,磕出一根来。
他把烟塞进嘴里,点火,抽了一口,皱眉说:“你吃你的,抽完这根再走。”
他靠在椅背上吞云吐雾,双眼似睁不睁,看着对面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小口吃饭的女孩,单凉弓背缩头战战兢兢的样子在他眼前再次一晃而过。
许是,没见过世面的人都这个德行。
一根烟燃尽,女孩很有眼色地放下筷子,擦嘴擦手,紧张忐忑道:“我吃好了。”
宋遇起身,直接带女孩回家。
进门,他下巴朝着一楼浴室方向努了努,简洁明了:“你去洗澡,浴室里有睡衣。”
黄姨从厨房出来,问:“宋公子,我熬了莲子羹,要喝吗?”
宋遇正要上楼,想了下,折返到餐厅:“配几样口味清淡的菜。”
“好嘞,我都备着呢。”黄姨往厨房方向走了两步,望了望浴室,踟蹰问:“宋公子,备几个人的饭菜?”
宋遇靠在椅子上刷手机:“我一个人。”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黄姨忙不迭地奔向厨房。
黄姨在宋家工作了十多年,前两年宋公子从英国留学回来后,出来单住,宋先生就把她调出来,专门照顾服侍宋公子的饮食起居。
豪门执绔公子哥,每次带回来的女人都不一样,她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硬要说怪,就是这位宋公子某些地方太过洁癖。
带回来的女人,一进家门,就要去洗澡,从不留她们在家吃饭,夜里也一定是要换次床单被罩毛毯被子。
黄姨有时忍不住腹诽,这么怕染病怎么还不停换女人?但是转念又一想,他带回家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病?
怕是这位宋公子,心理有病。
宋遇懒懒坐在餐桌前,刷了一圈手机,百无聊赖,将关手机时,他眼皮一跳,想起绿晋江的app,一种莫名的偷窥愉悦感涌上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