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穿着宽松的短裤,没系裤腰带,倒是方便了叶枝此时动作。
命根子忽然被人握在手里,那人似是反应过来了,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就要跑。
好不容易找到的解药呢,叶枝哪能让他跑了,死命的抱住那人的大腿不放,滚烫的小脸蛋贴在人家腿上蹭啊蹭,直蹭的那人呼吸粗重,心里想跑,腿却不听话了。
“这……这是你自愿的啊……”
那人啰啰嗦嗦,声音还带着颤,底下那一根却早已硬的不行。叶枝豪放的扯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狠狠的扑到那人身上,还没等那人说完下句话,便用力的坐了下去。
疼,身体撕裂一般的疼,稍稍动一下就会疼死的感觉,然而这疼痛却如同潮水一般,咆哮着冲向了满身欲火。
叶枝又痛又爽,觉得自己身下这解药真是有效,一定要可劲的用一用!
登时便俯下身,对着那人的胸膛又吸又咬,在人家的胸膛前留下了一道道淋漓的水光。
“是你……送上来的!”迷迷糊糊间,那人的声音似是有些咬牙切齿,叶枝的大脑早已混沌一片,根本听不懂他的意思,只能在凶猛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以示回应。
然后叶枝就后悔了,那人忽然变得无比霸气,大手一伸,搂住她的腰将她翻了个个,两个人的位置瞬间颠倒,还没等她惊呼出声,便又凶又狠的动了起来。
“别……疼……恩……恩……”叶枝吸了吸鼻子,有些可怜巴巴的。
那人不说话,动作却一下比凶狠,撞得叶枝呻吟不断,眼角都沁出了泪珠。
然而那人却仿佛还嫌这样不够,又将叶枝从地上抱了起来,跨坐在他身上,从下往上拼命的挺腰,一双大手狠狠地抓着她挺翘白嫩的臀,力道大的几乎能把十指都嵌进去!
过后叶枝在浴室里看到,自己的屁股都青了呢!
“不、要了……我醒了,嗯啊……醒了……”也不知道一连做了几次,叶枝在那人身下哭叫连连,不住的哀求。
她的药早已解的差不多了,可是那人却还是不放过她,只按着她不停的做做做,腰上仿佛安了一个电动马达!
“晚了!我还没醒!”那人的呼吸粗重,俯身一口叼住她的唇,身下动作连连,“这次轮到你让我清醒了!”
说着,再次加快了动作。叶枝只觉得被他撞得魂都飞了,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春水,她抚着那人的肌肉,恍惚间忽然想到:这解药,未免也太强悍了些!
半个晚上的荒唐,她和一个连脸都没看清的男人做了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初始,没有什么神智,只想着缓解这满身的欲火,然而清醒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又怕又慌张。
叶枝颤抖着身子慢慢的离开那人的怀,蹑手蹑脚的从地上爬起来,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夺门而逃!
夏夜的风带着一股湿润的味道迎面扑来,路上霓虹灯闪烁,深夜的行人已经不太多,叶枝浑身疼的不像话,却只能强撑着让自己的走路姿势看起来不那么怪异。
走了几个药店,却都是关门,也是,这么晚了,哪里还有人营业。叶枝一边走,一边掉眼泪,不知道为的是自己失掉的第一次,还是胆大的行为。
路口左转,忽然柳暗花明,一家小小的药店映入眼帘,叶枝不管不顾的冲进去,掏钱买了避孕药,慌乱间,根本没看到,那原本应该叫毓婷的药,包装盒上赫然印着“敏婷”!
两片药下肚,叶枝终于稍稍放下了心,这个晚上就当是她做的一个荒唐的梦,醒了就再不想起!只是她终是没有想到,命里有时终须有,不论用什么方法去抗拒,该来的总会来。
于是,七个月后的一天,叶枝在剧痛中迎来了那场荒唐的纪念:丸子。
以至于每次她看到丸子,都会想起那人亲密时在耳边的喃昵,时间过的越久,就越是清晰。
“小爷的第、第一次!”咬牙切齿。
“你这女人怎么那么……那么凶猛!”情欲滔滔。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说!快说!”顿了顿,见她不答,又换上了一副撒娇的口气,“说嘛,我们都这么亲密了。”
她那时大脑混混沌沌,哪里能够回答他的问题。事后想起来,才慢慢一点点的忆起了这点点滴滴。
只是晚了,一切都晚了,她不知道他是谁,他也不知道她是谁,纵然他们做了最亲密的事情,而她给他生了个儿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或许已经结婚生子,或许也和她一样不愿想起那晚的事情。只是……只是她绝对不承认,她对他……其实是有着不一样的情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