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起手机,把桌子狠命一推靠到床铺边,跳到桌面上,伸手就去抓那位刷油的带头学姐。
“你干嘛!”对方显然是吓到了,结结巴巴:“不是我做的,你找我没用!”
死到临头还在嘴硬。
付洒洒笑了,身高优势以及良好的身体素质,让她轻轻松松就拽住林雨萌纤细的手腕,然后发狠一用力,硬生生将其从床上拉出来。
林雨萌身高不足160cm,体重才堪堪80斤,怎么是付小霸王的对手,半个身子都凌空,然后砸到了桌面上。
另外两人吓傻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付洒洒冷笑了下,见她还是尖叫个不停,直接骑到她身上给了一个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让气氛都凝固了。
林雨萌这个时候才害怕,但凡她能花点时间去打听下付小霸王初中的光荣事迹,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付洒洒压着她,还能好整以暇地扳手指:“我有三支口红不见了,还有两条裙子毁了,我妈给我的面霜莫名其妙少了一大半,好多次洗澡的时候热水器跳掉了,都是你干的吗?”
林雨萌拼命摇头,眼泪不要钱一样的流。
付洒洒抬头看向另两位:“那是你们干的?”
没有回应,取而代之是两只坚定的手,目标一致地指向了躺在桌上默默流泪的少女。
情比纸薄,这三位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塑料姐妹花吧。
付洒洒耸耸肩:“那只能算你倒霉了。”
她卷高袖子,抡起臂膀,实打实赏了林雨萌五个锅贴,把那张白净的小脸都打得红肿起来后,才收手。
“你知道上个月隔壁院校有个女生在宿舍爬床时踩空脑干出血去世了吗?你应该不知道吧?”
付小霸王松开她,拿过桌上杯子,在她恐惧的眼神中慢慢把水往她脑门上浇,淡淡道:“我们Z大这么好的学校竟然出了你这样的败类,你说我要是把监控带子给系主任看,他会是什么表情?”
威胁堪比□□爆炸,林雨萌一下子就慌了,扯着付洒洒的袖子讨饶:“别……你别,我错了,对不起行吗?”
光说对不起有什么卵用。
付洒洒逼着她跪在地上,打开摄像头让她对着镜头说了最近干的好事,录完影后拍了拍她的脸:“记住今天的事情,以后长点脑子。”
语罢,她果断收拾行李,连夜搬出了寝室,这个恶心的地方,一分钟都不想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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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泱回来的时候,是北京时间凌晨三点,飞机上没睡,他时差全乱了,太阳穴一跳一跳,脑门子涨得疼。
钥匙转动的时候竟然奇异地发现门没锁。
他迟疑了半晌,没来得及推,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付洒洒蹦出来,嘻嘻哈哈。
闻泱放下行李,反手关上门,站在原地打量她,少女穿了真丝质地的睡袍,暗紫色衬得皮肤更白,长发散在身后,慵懒又天真。
裙摆很短,才到大腿根部。
领口略低,露出胸前大片美景。
她这个样子,无疑是暗夜里最诱惑的妖姬,哪怕不做出什么引人遐思的动作,也足够令他口干舌燥。
他的喉结滚了下,若无其事地道:“今天怎么在这?”
付洒洒站在原地没动,舔了下唇,有点紧张:“那什么……以后都搬来和你住行吗?”
闻泱半秒都没耽搁,把她抱起来抵到墙上,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她答案。根本来不及去卧室,他太想她了,思念深入骨髓,令他的动作都带了点急切和粗鲁。
尤其是此刻她绵软地唤着疼,尾调百转千回,声音销魂入骨,他魂都飞了,胡天忽地压着她在沙发上又来了一回。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总是身心通畅的。
闻泱抱她洗完澡,还有些意犹未尽,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她的腰上的颈椎骨,低低地笑:“怎么这么主动?”
付洒洒把头埋在枕头里,又被他拖了出来,她红着脸,小声道:“九月十六日。”
“恩?”
她睁大眼:“你不记得了?”
闻泱没说话,黑眸里满是笑意,见她有些急了,才咳了咳,压低声音道:“同学,请问教务处在哪?”
记忆又被拉回那个雨天,撑着黑伞的少年,惊鸿一瞥后的悸动。
真好,原来他们都记得。
付洒洒满足地叹一声:“四年了。”
“是,四年了。”他重复了一遍,把她抱到怀里,她的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红痕和青紫暧昧极了。
她被他的手弄得有点痒,笑着躲开:“禁欲系男神能不能有点自觉性?人设都被你崩坏了。”垂下眸若有所思,又靠过去好奇道:“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