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误会都造成了,他也只好小心翼翼地措辞解释:“闻董,抱歉,是我准备不周……”
“没事。”闻泱丢下这两个字后,就反手关上了门。
想象力丰富的乔特助脑补了许多,对着外头负责接内线的小助理努努嘴:“看好了,闻董没出来前,别让任何人打扰。”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闻泱逻辑缜密考虑周全,早早就落了锁。至于付洒洒,完全没把自己当客人,直接坐到老板椅上转了一圈,而后优雅地左右腿交叠,对着闻少爷勾了勾手指。
霸道总裁范儿一览无遗,不过是女版的。
闻泱立在办公桌前,先定定看了她一会儿,而后在她眼神的疯狂示意下顺着她的手微微弯下了腰。
“要是这个换成狗链就好了。”付洒洒拉着他的领带,轻轻往自己方向扯了扯,半眯着眼道:“现在轮到你给我当狗了吧。”
当年在医院,她把脖子上的银色丝带放到他手里,眼下风水轮流转,是她翻身当女王的时刻了。
“好啊。”他漫不经心地应着,随手松了松衬衫领口。
第一颗纽扣也解开,隐隐约约露出锁骨。
付洒洒看他解扣子很顺手的样子,不由得起了点危机感,他双手撑在桌上,俯身凝视她的姿态非常具有压迫性。
她忍不住松了手,往后退了退,转椅的轮子在铺了地毯的位置滑不太动,她退了没多远距离就被他捏住了手腕。
顺势一提。
付洒洒被迫站了起来。
两人中间还隔着一张办公桌,可脸和脸的距离已经不足十公分,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温热的鼻息。
付洒洒脸红心跳,这会儿仔细看他才发现这两年又长开了点,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多了几分成年男人独有的魅力。更要命的是,为了符合身份镇得住气场,他把刘海全部往后梳还戴了半框眼镜,恰好就是她最防不胜防的斯文败类款。
“干嘛凑那么近……”她虚张声势。
他没说话,黑眼似深潭,看似平静无波,却暗藏危险。
下一刻,铺天盖地的吻猝然落下。
她还睁着眼,迷迷茫茫的就被撬开了牙关,没有办法抵抗,他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在红唇上辗转厮摩。
那样用力,带着惩罚的意味。
付洒洒被亲到舌尖发麻,想咬牙又怕伤到他,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半是可怜,半是可爱。
良久,闻泱停下,还没有完全放过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嘴里含糊低哑道:“有你这么没良心的?恩?”
付洒洒知道他是为了自己丢下他跑出去旅游的事儿算账呢,也不敢狡辩,只是唇上酥酥麻麻的滋味太难熬,她忍不住也还以颜色,咬了他一下。
这下就捅了马蜂窝,勾得闻少爷欲念倾巢而动了。
他轻轻巧巧绕过桌子,一开始还能面不改色地把电动窗帘关上,待到转过身的时候,侵略感就爆棚了。
付洒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桌上,腰肢被迫弯成了令人心折的弧度,双手无助地抵着他的肩膀,幸好嘴皮子还算利索,低呼道:“你疯了?”
他埋首在她颈侧低语:“我想了好久了。”
可不是么,自从一个月前初尝禁果后,闻少爷又做了好几十天的和尚。这年轻人嘛,要是没试过不会惦记,可既然早就领略过了那等妙曼滋味,哪怕他白天忙成狗,晚上都是难熬地辗转反侧。
她穿着职业套裙,衬衫下摆被他从裙腰里抽了出来,手似游蛇,灵活窜入内衣边缘,眼看着要擦枪走火。
付洒洒用力推他:“等等。”
闻泱哪里还能分心,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应该要停手了,在公司里白日宣淫未免太过惊世骇俗,可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另外一句:“我们快点。”
快你妹啊!
付洒洒不敢相信清心寡欲的人竟然要和她在办公室上演禁忌play,她感到裙摆的拉链开了后,花了十分力道捏住他的手,认真道:“不行的。”
他的眼角猩红,忍得很辛苦,还是抬头去看她。
“没有那个。”她说。
闻泱愣了片刻,意识到这个严峻的问题后,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挫败地埋首在她颈侧,半天不发一语。
人生三大悲剧,上厕所忘带手纸,手机没电却无充电线,另外一个,应该就是为爱鼓掌时没有必备用品。
就算再混账也不能让她有未婚先孕的风险,尽管忍耐力濒临临界线,闻少爷还是起身了。
付洒洒咯咯咯地笑起来,一边整理衣物一边不怕死地去撩他,语气特别犯贱:“其实人家也很想帮你的,可是没办法呢……”
他回过头:“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