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顺着眼角下来,清河扭着自己的双腿,把他伸进的手夹住。一彦“呵”地一笑,把她的脸掰过来,“你还是乖一点,免得受伤。现在这情况,我也没法子啊。”
清河气得浑身发抖,大声控诉,“你是故意的,你根本就是故意的!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你根本就是丧心病狂!”
“爱怎么说怎么说,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他用掌心抹去了她的眼泪,“反正我在你心里,怎么都比不上姜别,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禽兽,对吗?我早看穿了。”
清河还在哭,被他翻了个身,抓着头发压到地上,扯下了纯棉的底裤。那条可怜的小裤子顺着她圆润的大腿挂到了膝盖,又被他扯过了小腿,来不及完全扯下,最后只挂在一只脚踝上。裙摆像波浪一样盛开在冰冷的地板上,后面的一块被撩起,塞进腰里。
屁股露出了一大片,圆润挺翘,触在冰冷的半空中。
未知的恐惧,让清河更加害怕。
……
“不要,一彦,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以后都听你的……”清河摇头抗拒。
“我没什么耐心,还是从现在开始吧,你注定是我的。”
……
清河凄厉的尖叫声响彻整个仓库。
外面偷听的几个歹徒都震了几下。
“妈的,这小子够狠的啊。”一个矮个子挤开一个高个子,头皮发麻地摸了摸脖子。
“就是看不清,他妈的。”高个子大骂,又上来挤开矮个子。本来关了灯,这车库又是封闭的,光线就很暗,现在又被一彦高大的背部挡住了,自然就更看不清了。
不过,从外面的百叶窗透进的一点缝隙,还是可以隐约看见两条白花花的修长小腿在地上无力挣扎的样子。纤细的脚踝上还挂着一条内K,随着女人的扭动而摇晃。
两个歹徒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这女人叫的真骚,快被那小子弄死了吧。呸!”矮个子的受不了了,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猴急地解开裤带,掏出丑物就两手开弓,套动起来,嘴里污言秽语不断。
清河瘫软在地上,一彦把她捞起来,捏着她胸口的柔软,隔着衣料舔着,清河也一点反应也没有。
一彦失去了兴趣,抱起了她。
一声巨响,铁门被他打开。
两个站在门口大撸特撸的歹徒正到紧要关头,被他一吓,顿时一泻千里。
浑浊肮脏的粘液喷了一地,弄得他们满手都是。
“臭小子,你——”矮个子的话戛然而止,一彦的眼神像刀子一样,逼得他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他吞了口口水,不自觉地让开了道路,只能看着他抱着清河朝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走去。
女人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似乎已经被驯服了。两只白嫩的小腿随着他的脚步一晃一晃,棉质的内K还挂在她的脚踝上,走了几步,终于不堪着力,坠落在地,仿佛已经折翼。
两个歹徒都吞咽了几口口水。
他妈的,这妞看着真馋!
走廊尽头有唯一的洗手间。
很窄的房间,和大学寝室的卫生间一样大小,只有一个淋浴。一彦打开了淋浴头,把清河小心地放到地上。试了试水温,正好,他才把淋浴头对着她。温热的水洒在她的身上,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白色的衬衫沾了水,紧密地贴着她姣好的身体。刚才很黑,没有仔细看,现在才发现她真的很美,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美。
很快,又自嘲地勾起嘴角。他觉得自己现在跟个禽兽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既然做了禽兽,也就不假惺惺了,他就是想得到她,让她一辈子都属于他。只要让她呆在她的身边,卑鄙一点,那又有什么关系?
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就是这个道理。
只要一想,将来清河离他而去,倒在姜别或者别人的怀里,他心里嫉妒的火焰就会熊熊燃烧,怎么也平息不了。对于一彦而言,姜别从一个从来不被放在心上的人渐渐变成一个值得一视的宿敌,也是一种变化,让他始料未及。那个小时候就跟在他屁股后面,从来没被他重视过的小子,实在是可恨。
那天,他和鞋店老板取得联系,故意用山下的土壤引他前去,他急于破案,居然上当了。
原本是必死之局,半途却出了变故。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彦居然重重舒出一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既恨姜别,能得到清河这样的喜欢,又不想让他就那样去死。对于他而言,在被人惧怕的幼年里,只有姜别是不怕他的。他虽然看不起姜别,也不想他就这么死去。
但是,他一天不死,他就一天不得安宁。如果清河再和他见面,那又是怎样一副场景?一彦心里惴惴的,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