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简直——”清河随手要抓什么东西扔他,发现枕头之前已经扔过了,一时之间,只能傻傻地坐在那儿。
一彦轻笑,忽然拉了她的手,把她猛地扯到自己面前。他仰起头,喉咙里发出畅快的声音,他泄了,一道白色的银线喷射出来,糊满了她高挺的乳房。他一手握住了其中一只,慢慢揉弄,把玩成各种形状,指尖沾着浊液慢条斯理地涂抹着。
热热的液体,在她的胸上渐渐冷却。
一股属于男人的味道涌入她的鼻息里,有些奇怪的腥。清河不适应地推开他,半个身子伸出床铺,干呕了几声。
一彦靠到床里笑起来,心里有种得逞的恶意。
26
第二天起来,清河的神情都有些恍惚。一彦昨晚的所作所为,超出了她的预料。身处在这种环境中,她就只能默默承受?在她并不是十分乐意的情况下,一彦还是我行我素。
而他明明可以得到她,却没有马上动手。清河不觉得他会放过自己,他只是在寻找一个更好的时机。他就像一个猎手,慢慢蚕食她的意志,剥掉她的保护壳。
清河心里发慌。
“想什么?”一彦的声音出现在她背后,清河骤然回身,被吓了一大跳。她退了很多步,直到后背抵上河边的一棵胡杨木。她睁大眼睛看着一彦,“干什么?”
“你很怕我吗,吓成这样?”一彦笑道,“我又不是洪水猛兽。”
“洪水猛兽也比不上你!”清河咬牙。
“多谢老师谬赞,一彦愧不敢当。”
他的厚脸皮,清河早见识了,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气到了。做他的老师,真需要很强的心理素质。
一彦卷起袖子蹲到河边,举了一杆锋利的叉子,对她招招手,“过来。”
“干嘛?”
“让你过来。”
清河站在原地没动。一彦和善地笑道,“不过来也行,中午你等着吃糠咽菜吧。”
清河很不情愿地走过去。
“这才乖。”一彦对她伸出脚,“帮我卷一下裤脚,我要下水抓鱼,快点。”清河默默白他一眼,俯下了身。他的裤脚很长,一直拖到鞋面上还有余。岸边都是凹凸不平的鹅卵石,清河吃力地站在一块不大不小的上面,帮他卷着裤脚。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总是晃来晃去,每当她就要卷起来的时候,因为他动又松散了。
清河不干了,起身和他对视,“你什么意思,存心作弄我吗?”
“你自己平衡能力不好,怎么能怪我?我站了这么久也很累,你也想想我啊。”
清河信他才有鬼,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走到旁边去了。
一彦对着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矫健地踩着凸出何河面的几颗鹅卵石,下了水。他灵活地在石头上跳动,手中的叉子像闪电一样迅速,手起叉下,来来回回几次,叉子上就串满了一条条鲜鱼。他的手法很高明,叉子穿过鱼的身体,鱼还在剧烈地跳动,怎么也死不了。
都要死了,还不给一个痛快?
清河觉得有些残忍,不再看他。
过了会儿,一彦提着串满鱼的鱼叉走到她面前,把叉子在她面前炫耀着晃动,“中午吃鱼。怎么样?”
她胡乱地点点头。
“你在敷衍我?”一彦的感知何等敏锐,眼神瞬间阴冷下来。他丢了叉子到岩石上,拽了她的手,按住她的头就吻下去。清河的呼吸一下子被他吞掉,差点窒息,难受地睁大眼睛,双手捶在他的肩上,却只是增长了他的乐趣。
他嘴角一弯,还含着她半边唇瓣,忽然,恶狠狠地咬住她的唇角,咬出了血,舔吸了几下。
“咸的?”一彦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原来你的血也是咸的。我还以为美女老师的血,怎么也是甜的呢?”
“你玩够了没有?”
“怎么可能够了?”一彦左手穿过她的纤腰,在她后背轻轻一推,她整个人都扑进了他的怀里。一彦顺势抱住她,“都投怀送抱了,还嘴硬。死不承认喜欢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在那些渣宰面前,只有我才能保护你。”
“你和他们一伙的!”清河脱口而出。
一彦的神色顿时冰冷一片,玩味地咀嚼着这句话,“哦?我和他们是一伙的,那你昨天还让我碰你,不觉得脏吗?别说是被我强迫的,其实,你也很喜欢吧。”
一彦在她耳边恶意地笑。
清河全身僵硬。
今天,时间过得特别慢。
午饭吃得索然无味。
一整个下午,一彦都没有和她说话,一种无形的冷暴力充释他的周身。清河原本以为,他笑的时候总是在算计人,很可怕。但是现在见识到他面无表情不笑的时候,顿时觉得他笑得烂漫的时候有多么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