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天色还没有全亮,一彦拉着清河继续上山。昨天晚上没睡好,走了几步,清河就走不动了。一彦在她面前蹲下来,“我背你?”
“谁要你背?”清河自顾自走着。又走了几分钟,她的脚酸地不行,一彦又走到她面前,“真的不要我背你?”
清河觉得,不应该和自己的脚过不去。
一彦的背很宽阔,被他背着在山道上行走,一高一低,步伐却很平稳,不算颠簸,有种说不出的安心。清河摒弃掉这种荒谬的想法,再次抬头时,眼前出现了一条小溪,顺着斜坡从山顶缓缓淌下,最后在他们面前不远处的一处低洼地汇集。
那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河塘,中间有条弯弯曲曲的水泥小路,从岸的一边通到另一边,应该是以前在山上生活过的人修筑的。
水泥小路尽头有一片胡杨林,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一彦背着清河在原地移动了几下脚步,隐约看到胡杨林里有一座破败的小木屋。
清河也看到了。
那地方,隐约还有个人,光着膀子站在水泥地上吸烟。
一彦在原地耐心地等了会儿,等那人进了屋子,才背着清河,借着树木的掩映从水泥小路下面和河塘相接的水泥地上慢慢攀过去。
小木屋安静地伫立在胡杨林中,四周还丛生着灌木,和后面一大片竹林混杂在一起,阴影里的光线很昏暗。清河从一彦背上下来,见他上前,贴在窗口看了会儿,也想过去。一彦拦住她,神色有些为难。
清河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一彦的眼神有些古怪。
清河挤开他,学着他的样子,也小心地从半开的窗口望进去。
只是一眼,清河的脑子都停止转动了。
木屋不大,里面空荡荡的,靠着墙角的地方有一张木床。一个全身赤цLUO的女孩被绑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屋顶。她的四肢都不由自主地痉挛,粘稠的浊液糊满了大腿,还有黄、红、白交杂的恶心液体从双腿间溢出。
四个穿着T-shirt或者衬衫的男生光着下半身,在地上打牌喝酒。
“操,又输了!”身材较胖的男生把牌一扔,愤怒地站起来,走到床边就提起了女孩的一条大腿,伸手在上面摸了一把,似乎也不在意上面恶心的泻出物。他伸手在粗黑的下身来回撸了几下,等硬了就提起女孩的一条腿,对准那道窄缝就狠狠插了进去。
“又干?都一天一夜了,你不累啊?”也输了牌的矮个子站起来,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
胖子正抽出一半,被他一踢又猛地顶了回去。
女孩嘴里被塞了布,叫不出来,也反射性地皱紧眉头,露出又痛苦又舒服的表情。她已经神志不清了,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透明的液体混着浊液不断地分泌出来。
“操,这贱货真耐操,都整了一天一夜了那地方还没操松,居然还会主动吸。可惜不是处,不知道被几个男人干过了,真次。”胖子抱住那条腿,使劲挺动了几下,抵在素的深处,直接射了出来。
等疲软的肉器拔出,她的双腿还在扭动,粘液不断地渗出来。
胖子撸了几下,又想再来一次。
“还来?换我了。”矮个子把他推开,俯下身去。他抓起已经充分勃йq的狞恶器具,一举而进,尽根没入。素张开大腿,任由他插着,唾液顺着嘴角一直流到床上。
后面两个男生也分出了胜负,排着队站到床边,催促矮个子。
“你他妈的快一点!”
“干!你们不会操后面啊,前面就我整地最少。”
“没有润滑剂。”这么说着,矮个子已经解开了素手上的带子。她已经不会反抗了,任由他们摆弄。几人就这么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地玩着她身上的部位,最后全都射到她的脸上。
清河再也忍不了了,回头去看一彦,他只好一脚踢开了门。
里面的四个男生如临大敌,一起朝一彦冲过来。一彦随手几下撂倒了他们,把清河带进去。
清河跑到床边,探了素的额头,发现她的手脚都很冰冷。她颤抖着手,摸了一下她的鼻息。
“一彦,快报警!”
一彦一摆手,“我没有带手机。”
清河一摸口袋,发现自己也没带。
两人到了山下,才报了警。移动时可能出事,警察就直接把医生带了上去。抢救了一天一夜,素还是死了。清河站在医院门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个大活人,前几天还在她的眼皮底下,还能对她冷嘲热讽,一下子就没了。这个人还是她的学生……虽然她对她有敌意,还报复过她,但是,她毕竟是自己的学生。不但死了,还死得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