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伦敦有多少的孤儿院,庄易一家一家的找,一家一家的问,失了神智似的已经忘了通过警察寻找档案资料。
三天后,庄易在伦敦一个小镇里的孤儿院里,找到了温妮…
钟瑶轻轻的关上门,走到楼下,看到庄易站在门口,轻轻的说:“她睡了,我们下去说吧。”
才半个月没见到他,庄易整个人憔悴了好多,钟瑶甚至觉得他之前那个帅气的镶金边境况都快要挂不住,满脸的胡渣都没有来得及清理,一下飞机就把人送到了她家这边。
她不知道怎么安慰,拍拍他的肩膀,“就让她在我家住着吧,我会找幼翠来多陪陪她的。”
庄易望了一眼房门,微点头。
他无头苍蝇一样的找了两天,不吃不睡就快要把他自己也给弄垮了,莫大的愧疚和心疼占据了他的所有,直到沐云纪不放心地赶过来,直接去了警察局找资料才确定了一家孤儿院,他心里不敢保证温妮还活着,每当新闻里出现哪里又发现了一具无名女尸他就没由来的害怕。
就算是一点点的希望他都要试试,公寓没人,事发的酒店里也早就没有了踪迹,包括她再也没有回餐厅,孤儿院是唯一的希望了。
所幸的是她真的在孤儿院里,像个失了魂的娃娃一样,他看到她的时候,她抱着双膝,披着一件宽大的外套,缩在床角,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天空,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情感。
孤儿院院长说她五天前就回来了,当时身上就是穿着这件外套,手中拽着几张小额的钱,赤着脚晕倒在孤儿院门口,醒来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别人喊了她也不应答,将吃的放着,她饿了自己会吃掉,一旦有男的碰触,就会疯狂的挣扎伤人。
“这孩子走路的时候都是一拐一拐的,不知道是受了什么伤害,也不让我们检查,温妮以前不是这样子的。”院长一边说一边流泪,听的庄易整个心都痛的说不出话来。
他和沐云纪都没办法接近她,他们只能请了个看护带她回国。
“我在那里已经报警了,等那个服务员有消息了就会通知我们。”
钟瑶端了些吃的走进书房,看着他们三个站在窗边,放下东西就带上门下楼了,寻思着应该早点打给幼翠,虽然她不太懂那方面的专业,这样经受刺激之后,很可能就是封闭自己,一个人锁在封闭的空间里,不与外界接触,唐学长他们应该有办法。
“阿易,这个判刑仅仅是那个服务员,没有其它的证据证明。”沐云纪翻阅了一下刑事法律的书,看着庄易沉着脸,尽管清楚这件事的主导着是谁,但是他们不可能触犯法律的去处理这件事,如果可以,更希望是用法律的手段让他们得到惩罚。
“谁说没证据,你不记得了么,画面里那个服务员可不是自愿去,而是被迫的,既然是被迫的就一定有人胁迫他,我不管她找谁来做替罪羔羊,她再厉害,也不能睡便全英国的男人。”
“她还会回来的。”沐云帆将手提电脑推过去,“拜伦还在中国,比赛还没结束。”屏幕里正好是秋季服装大赛的宣传主页,以及入围的复审名单作品。
“之前瑶瑶姐姐的孩子被绑架的时候,关任从曾经给我看过一些照片,其中有一张我觉得很熟悉,你们看。”沐云帆将画面切换到了一张照片,再将关任从的照片对比,“像不像。”
“哥,你的意思是,魏筱儿也参与了当时的绑架?”
“确切的说,是鼎盛参与了绑架,但是由外国人出面比较好,魏筱儿带来的那个小情人恰好符合了,当时不追究的原因是章老爷的请求,怕给星星带来阴影,现在关任从正在收购章氏,我想,这块肥肉,鼎盛一定垂涎很久了。”
……
幼翠接到钟瑶的电话就赶过来了,还带了不少的书籍,本想这方便唐竞泽的经验比较丰富一些,但是温妮根本不能接受男人的靠近,她只能把人也带过来,以备不时之需。
“我只是帮她擦了擦身子,她不让我脱衣服。”钟瑶看着睡醒了坐在窗边榻榻米上的温妮,“检查结果显示她没有怀孕的迹象。”
“好歹这个是自闭,危险的居然还在外面蹦跶,我觉得你最近还是乖乖待在家里的好。”幼翠做完笔记,根据她所说的,那个设计报复的人才是心理有问题的。
“你是说魏筱儿?”
“没错,她这是蓄意的让那个当年弓虽奸她的服务员去再度弓虽奸庄易喜欢的女孩子,她要报复庄易,让他体会一下自己心爱的女孩子被别人糟蹋的感觉,你不是说她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么,还因此导致不易受孕,再加上她本来的心理状况,很难不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