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帆轻贴着她的耳垂,低沉而慑人的声音慢慢传来,“没事,我教你。”……
幼翠很纠结,为这看似有些莫名其妙的隐晦求婚纠结,连表白都如此隐晦,甚至直接略过了关乎于恋爱的阶段,就要直接结婚,更加纠结的是,自己的心里居然隐隐跃然而出的是同意。
可是她根本不了解他好不好,她害怕深沉的人,心思太过于重,不容易看穿,反而让人没有安全感,就算是唐竞泽这样,即使笑的多才诚恳的面对你,你也猜不透他眼皮子底下的主意溜到了哪一个。
要说沐云帆是不苟言笑,喜欢扮酷,在钟瑶面前才笑颜的话,唐竞泽就是标准的笑面虎啊,看似谦谦有礼的君子样,谁知道转个背他想什么坏主意。
这人怎么这样啊,逼的紧的时候自己躲都躲不过,坦白起来就这么直接!
从她紧紧拽着床单的双手上可以看出她心里的不平静,唐竞泽很有耐心,安静地坐在那里等着她说话,这比坐牢还要煎熬,幼翠这个时候无比期待钟瑶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
“过几天有个去丽江的研讨会,我们所里我报了你的名字,你应该回家收拾一下行李做一下准备。”
这么一说,幼翠的注意力就被引了过去,“我去?为什么不是陈大哥,我资历还不够吧~”
唐竞泽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他去北京。”
幼翠这才显露出一抹放心的神情,这种研讨会基本算是公费旅行,三天四夜还可以回来报销旅费,对幼翠来说,最重要的是,暂时可以离开他的视线,就算是上吊也要先喘口气。
想罢幼翠就开始收拾东西,没看到背后人眼底闪过的一抹精光…
临近中午的时候,趁着幼翠出去买午饭,钟瑶才偷偷的打开房门出来,这种佯装不在偷窥的事情她以后再也不会做了,一想起之前的种种她的脸就不争气的红了,接着沐云帆一脸神清气爽的跟着出来了,钟瑶恨不得横批了他,还好他们都不在,不然她该怎么解释一早上两个人在房间里做了些什么。
“老婆,那她搬出去了我可以搬进来了吧。”沐云帆耍起了无赖,最近这几天,学会了无赖卖乖,反正就是厚脸皮就对了,话说这一招,是沐云纪支招的,虽说受了不少皮肉之苦,还要拜幼翠所赐有了个这么好独处的机会。
“你家这么大,我这里挤,供不起你这么尊大神,还是省省吧。”钟瑶没好气的走近于是开始洗手,挤了一堆的洗手液在手中,弄的满手的泡泡,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那个赖在门口的人。
“不行,你必须为你的行为负责,你要对我负责!”钟瑶囧了,看着他义正言辞的样子,怎么又觉得这个台词有点熟悉,忽然想起唐竞泽也是这么随着幼翠喊的,顿时脸就黑了,她怎么就看上这么个无耻的男人了。
钟瑶伸着满是泡沫的手指戳着他的衣领,“人家是处男你又不是,我还没让你负责呢。”话一出口沐云帆立即改口,“我可以马上对你负责。”
“……”
有些时候,无赖比正经人难对付太多了。
幼翠回来的时候,钟瑶已经洗了三次手了,而沐云帆则十分受创的坐在沙发上,钟瑶的举措实在太打击他的男性自尊了。
“耶,我才出去半个小时你就回来啦?”幼翠将午饭放在桌子上,唐竞泽很自觉地拿去厨房装盘了,钟瑶点点头,“嗯,我才刚刚回来。”
这顿饭吃的各怀心思,钟瑶和幼翠在走神,两位男士的脑海中,精算地厉害,饭后幼翠就说要走了,钟瑶也不留,看着唐竞泽脸上微妙的表情,她倒是觉得自己喝喜酒的日子应该也快了。
刚刚把她们送到门口,一阵恶心翻涌而上,急忙捂住嘴巴跑进浴室里,趴在水槽上吐了起来。
沐云帆刚刚送完回来,就听到她在浴室里的呕吐声,担心的走过去看,钟瑶脸色苍白的扶着门框,午饭所吃尽数吐了出来。
“哪里不舒服?”沐云帆赶紧扶住她,钟瑶话没出口又推开他吐了,比起沐云帆担忧的眼神,钟瑶的心底却渐渐浮现了一个想法,一手下意识的抚到了小腹之上,月事是晚来了不少时间了,她也有注意到过,当时以为自己那段时间休息不好,心情也不佳,影响到了生理。
但是三番四次的呕吐不免让她往怀孕的方向想。
看着沐云帆担忧的样子,钟瑶敛去那心思扶着他递过来的手臂:“倒点温水给我喝。”
上一次是苏靖柏送她回来的时候也吐的厉害,这次又吐的脸色苍白,沐云帆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去等下陪你去医院看看吧,如果是胃病什么的,检查一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