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衿怔怔的看着她的动作,那冰凉的温度好像还在额头流转。
傅茹心笑着看了他一眼,调侃道,“别用这么深情的目光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也许我真的爱上你了呢!”岑子衿也笑,只是眼底有一抹深深的化不开的情愫。
傅茹心笑了笑不再说话,并未将岑子衿的话当真,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个字了。
两人准备回程,岑子衿忽然想到自己好像连湖里有些什么都没有看到,更别提那引起瘟疫的鱼了,他停下脚步,想着自己真不应该昏倒,看来耽误了很多事。
“怎么了?”倒是傅茹心见对方久久不跟上来,回头问了一句。
“我们好像还没有看到鱼吧。”岑子衿尴尬的开口。
“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看过了,也仔细的研究过。”傅茹心一本正经,说谎连眼睛也不眨一下的,“我已经找到了解药,他们的病很快便能药到病除。”
岑子衿垂头丧气,自从遇到这个女子,好像一切事情自己都变成了毫不相干的人,她看起来那样柔弱的模样,可如果真的要自己说出她的弱点,却是找不到,就好像什么事落在她的手上都能够解决。
他从没有低估过自己,可是这种失落感还是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
而且他好像开始关注这个看不透的女子,明明不知道对方的身世,也不知道对方的目的,却因为她那句,你只要知道我做一切都是为了你而松懈了,心底下意识的便相信了这句话。
只是也会觉得这样莫名的轻松,至于以后的事,他相信只要用力握紧,便一定可以称心如意。
傅茹心带回来的药果然有效,那些粉末混合在水中,患者饮下一小会便意识清醒了,并且感觉神清气爽,所有人对他皆是磕头感恩,连岑子衿也被当做救命恩人对待了。
苏鸣因为要照顾这些患者无法离开,便送岑子衿与傅茹心到了洞外,连呼神医,傅茹心面不改色,岑子衿倒是觉得有些气氛有些怪异。
离开之前,岑子衿将身上带着的银子都给了苏鸣,嘱咐他好好照顾这些人,待他回京之后一定禀明圣上,重新整顿衡阳城,还一个昌盛繁荣更深当初的富裕之都,苏鸣感动万分,跪在地上看着恩人走远,心中却牢牢记住了这一幕。
他们远去的背影被铭记。
很多年后,衡阳城成为他最重要的伊始,那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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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谁调戏谁
衡阳城的事情岑子衿一直记在心中,这件事情总觉得有些蹊跷,陛下并非暴君,况且这是他的江山,岂会纵容这些人如此行为,衡阳城关系着江山稳固,他没有理由。
这些话也不知是安慰还是但愿,回京途中倒是多了一丝忐忑。
傅茹心坐在马车之中,随意的看着车窗外晃过的风景,的确比骑马舒服很多。
衡阳城之后是一处乱石嶙峋的空旷山谷,岑子衿听过此地一些传闻,人烟稀少且土匪云集,他们靠打劫度日,这山谷还有一个极为霸道的名称---覆天谷。
山谷地势低洼,天空似乎盘旋着一股阴霾的气息。岑子衿勒住马匹,来到马车旁边,手指用银剑轻挑起车帘,看见傅茹心惬意无比的神情。
“你看起来弱不禁风,没想到这匆匆赶路之后还是精神十足。”他轻笑道,心中暗叹看起来自己还是太低估了。
傅茹心怎会不知他的心思,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不如你也进来?”她的笑容仿佛透着一股诱惑。
岑子衿看了看前方令人觉得不安的路途,又看了看马车,最后目光凝聚在傅茹心身上,总觉得她的笑容奇怪,便索性下了马,“也好,本将军正想好好休息一下。”他爽快的道,竟是真的钻进了马车内,总觉得那时候要是拒绝自己又会不自觉的落了下方。
虽然是马车,可行走之中也难免会摇晃不定,内部空间并不大,两人偶尔会有肌肤刹那间的接触,岑子衿如同惊弓之鸟般小心翼翼,反观傅茹心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岑子衿再次觉得自己落了下风,老师总是教导他,作为君子,不能对女子抱有猥琐思想。作为君子,应时刻谨记爱护女子,礼仪谦让。作为君子,切记不可与女子有肌肤之亲,因为对于女子来说,只有未来夫君才能拥有这一切。
他谨记着,行军打仗之间为了消除紧张情绪虽也找过不少女子助兴,但他从不碰她们,那只是风花雪月中的女子,他十五岁便奉旨来到北方边疆,守护江山,见过看过的也只不过那几类,所有人都对他趋炎附势,他坚守自己的原则,人人赞赏,唯独此时,他觉得自己的坚持被颠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