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绎浪漫+番外(68)
“换句话说——”
“你是例外,唯一偏爱。”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标准状态下的气体,摩尔体积是阿伏加德罗定律的一个特例。”“换句话说——你是例外,唯一偏爱。”来源于网络改编。
第34章
陈家今晚宴客,为的是桑酒。
老爷子特意吩咐陈家几个兄妹都要到场,可谓是给足了她面子,然而有些人偏要给她个下马威。酒过三巡之后,陈漪才迈着步子款款而来。
人未到,声音却先至:
“各位不好意思啊,路上下了点雨,来晚了。”
在座的谁都知道今晚这顿酒是老爷子为了陈时迁张罗的,陈漪和他不对付,自然哪哪都不能让他顺心了。
陈家这位四小姐是老爷子和先夫人所生。出生那年恰好是老爷子风光正盛的时候,又是家中幺女,娇生惯养久了难免眼高于顶,如今年逾四十,可面上却依然端着十足十的老小姐做派。
“时迁,你不怪四姐来晚了怠慢你的桑小姐吧。”
嘴上咧着笑这么说着,可言语姿态高傲,就差指着陈时迁骂一句“你别给脸不要脸”。
当事人不紧不慢剥了只虾放进桑酒的碗里,全然不把人放在眼里,只当是哪里的空气。
“怠慢倒不至于,”桑酒率先接了话。
她按了按陈时迁的手,示意他不用再剥了,继而抬头看着她,似笑非笑,“不过,从小我祖父就教我,一彼之道还施彼身的道理。”
席面上两厢交锋,谁也不肯让着谁。
陈漪面上一滞,被个小辈压得下不了台面,脸色有些难看,冷眼哼了一句,“时迁这回倒是找了个能人。”
“的确。”陈时迁适时应上一句。
两人一唱一和,搭出一副戏台子,硬生生气的陈漪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
“桑酒是我请来的客人。宾客等主家已经失了礼数,你还在那叽叽歪歪个什么劲。传出去,我陈家的脸面往哪搁!”
主位上老爷子一发话,就连陈漪也不敢妄言,老老实实坐下吃饭。
......
席散后,陈时迁被老爷子叫进书房。
桑酒在客厅闲坐了会后,轻车熟路地往客用卫生间走。人甫进就瞥到傅音躲在楼梯间抽烟。
陈家这个角落真是偷摸行事的好地方,当初陈时迁也是站在那听着那些长舌妇嚼着自己的舌根。
小姑娘看到她急忙掐灭烟头,动作不是很熟练险些烫到自己的手,无措地站在那。
比起前两回,她瘦了许多,脸上明显添了层愁容,往日里那双素来炯炯有神的双目也黯淡无光,像是一下子被抽了灵魂。
看来和江添屹的离婚对她打击很大。
也是,
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满怀着对婚姻的憧憬和生活的美好嫁过去才发现丈夫心中另有所爱,而自己却做了回横刀夺爱的恶毒女配。
比不了白月光做不成朱砂痣。
她应当是恨透了当初蹉跎她青葱岁月的那个人。
不爱她又何必娶,娶了她又为何不善待她。
桑酒如是想着,傅音却先走了过来。
“桑酒姐,他,还好吗?”
面前的女孩瘦瘦弱弱,带着试探和小心翼翼询问她关于前夫的近况。
桑酒叹了口气,一时不知道是怪她太愚笨还是太痴情。
他很好,
没有你也很好。
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这对傅音而言太残忍。
“傅音,人要往前看,执着于过去很难走远。”中华文明上下五千年,可凡是碰到这样的事,翻来覆去也就那么一句话。
“我知道。”她笑容苦涩,浑身上下透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沧桑,“我就是不甘心。”
不甘心。
这三个字不知害了多少人不惜涉险也要冒死一试,好像不撞得头破血流不摔得血肉模糊就永远不会甘心。
感情的事最是容不得旁人指点。
就算清醒如桑酒在这个时候也只能劝一句,“出去走走吧。”
解决情伤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是非之地。
至少书上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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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陈家的人是个个逮着她了。这边刚解决完一个傅音,那边陈漪就端着长辈架子慢悠悠地找上她。
“桑小姐,”她鼻孔朝天,高傲得像一只孔雀,“这般急急地要嫁进我们陈家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将枕边人看清。”
这世上总有那么少部分人自己过得不顺意就见不得别人顺意。
“容太太,”陈漪的夫家姓容。
“您如今是容家妇而非陈家女,那我嫁不嫁进陈家关你什么事。还有,陈时迁是什么样的人不用您告诉我。”
桑酒可不会惯着人欺负到自己头上,不留余地地恶心人。
“他是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