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丘对于‘天子是圣贤’这一点报以十万分的不同意!
虽然认为墨翟本人的所作所为善莫大焉,但是吧,他这个思想可别扯淡了!
好的是周礼!周礼是做事的标准!
俩人从下地府就开始争论不休,等到墨家门人投到秦国担任官职时吵的更凶了,说好的兼爱非攻呢?等到秦朝灭了,孔丘开始嘲讽墨家。汉朝用黄老治国,墨翟开始嘲笑孔丘。董仲舒对儒家一顿‘改良’,墨翟继续笑。
等到王莽做了天子,后来又下了地狱,俩人特意去宝货地狱看了一圈。
孔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两天又为了对‘天命’的解释吵起来。
管仲继续苦口婆心的劝架:“你俩别吵了,打一架吧。”
终于打起来了!
还没分出胜负来,就听见阎君呼喊。管仲知道他要是不过去,一会阎君准得派人来找,那多丢人啊,因为意见不和打起来多幼稚啊!君子动口不动手,自己煽动了这么多年才打起来。
赶紧狂吹竹鸢让自己飞走。
现在回来心满意足的继续看。并继续拉着其他人下赌注,赌最终的胜负。
孔丘和墨翟两个人虽然不认同对方的一部见解,但也有认同的一部分,他倆不是杠精,辩论也不是抬杠。打了一会权当活动筋骨,日常健身!
一起跳出战圈,对着拱手:“可敬。”
“佩服。”
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看到那条大胖鱼奋力扑腾了半天,好似搁浅一样,一动不动。
“你没事吧?”
“用帮忙吗?”
大胖江豚继续在原地扑腾。
俩人下去把大鱼下方的水摸了摸:“没有暗礁啊。”
把江豚抓到案上,搁在柔软的青草上。过了一会,变成一个湿漉漉晕乎乎的中年男子。
“庄周,你不玩你的梦蝶,怎么改为戏水了?”
庄周打了个饱嗝,懒洋洋的躺在地上:“哎呀,试试嘛。没想到溺水了……扑腾膀子可比凫水费劲多了。”
他突然发现,一个不会水的人即使变成了鱼,也能溺水。
……
刘奭红着脸:“我可以我可以的。”
爹娘对儿子总是不放心,许平君和王萱见面之后相谈甚欢,手挽手的研究了半天婚礼的仪式和流程。把周礼的婚仪、汉朝民间和汉朝皇家的婚礼、地府的婚礼这四个都例举出来,开始整理。
刘病已揪着儿子去阎君那儿,解释一下他为什么长时间稽留在外不回去。刘奭觉得不回去也没什么,但他爹知道,这是监视,是盘查,是跟踪,简单的来说,是不放心。
阎君们高深莫测的点点头:“你放心,我们不会疑心。”
在他的竹符过期而人没有回去的时候就知道了,特紧张,怀疑这个皇帝要联络旧部一同谋反!派了都尉带着一百名鬼卒悄悄尾随观察,根据三个月的摸查,想得太多了。他每天就在街上闲逛,和一群穷嗖嗖的秀才在河边探讨儒家学说,然后接送养母上下班,以一种的嗷嗷待哺的状态跟着养母。果然和生前的记录一样,不会搞事情。
冯媛依然不能进帝镇,刘奭的竹符还得每个月盖一次印章,就这样!
等父子俩愉快的离开之后,阎君们也开始探讨:“好多皇帝都在结婚啊。”
“闲的吧。”
“不知道汉景帝那么好色的人怎么安安分分的。”
“帝镇里除了他祖奶奶就是儿媳妇孙媳妇,你让他找谁啊?”
“说的也是啊,等下一个朝代”
“啊啊啊啊!”
“咋啦?”
“别提改朝换代!别提!要死了要死了!”
“对对对,呸呸!”
王萱问:“许姐姐,这婚礼不能在帝镇举行,要请先帝们出来观礼吗?”
许平君沉吟刹那:“依我之见,倒是不必了。先帝们的脾气各有不同,过去遥相祭拜还不觉得,可他们非同凡人,来了之后会……”吵起来!!!这话要怎么婉转的说出来?
王萱也不想让先帝们来这里,那样会把她挤的没位置。
“我都听姐姐的。”
许平君问:“地府有卖布的人吗?”要是没有,我可以在帝镇里自己养蚕织布。
传言称喜服必须是新的,特别新的才吉利呢,在仓库里放久了的旧锦可不行。
俩人立刻去买锦缎,还很挑剔,不要陪葬的帛,要地府新织出来的布。为了确保足够新鲜,俩人在织布机旁边坐着等,等这匹布织完给了钱就抱走了。
“婆母可以给儿媳妇做婚服么?”
“她自己会做吧?哎呀,她可没有娘家,在哪里出嫁才好?”
……
刘彻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心酸。
一大排车辆停在帝镇外,普通的鬼们震惊而愚蠢的张大嘴、看着高祖宅地中的肉山,就好像把嘴巴张大一点就能咬到这座肉山,好像口水流的多一点,就能达到血流漂橹的程度,把肉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