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雉都震惊了:“才八年!???”
“他丈夫按照有染一人苦役一年算,累计六千多年。”
“哇!”
一开始讲,这就停不住了,一直讲到回到帝镇。
《818当判官那些年遇见的奇葩》
刘邦听了刘彻带回来的坏消息,意志低迷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失落了一小会之后开始制定新的策略。
刘彻表示死后的世界真可怕。出去溜达一圈,看赵飞燕赵合德和刘骜三个人在打牌玩,这是二对一对游戏,玩了一会就开始亲嘴。
“你们在赌什么?”
“他是主人翁,他赢了呢,我们俩亲他,他要是输了呢,他亲我们俩。”
刘彻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这不一样么?”
三人异口同声:“不一样的!”
刘骜虽然明说,但在眼神中流露出:您孤身一人生活的太久,忘了亲热是什么滋味。
刘彻觉得这仨人虽然都长得好看,可真是傻了吧唧,继续往前走。
刘秀现在找到了整理所有陪葬品的方法,把那些黄金和玉璧直接砌在房子里,充当砖石,泥土和竹竿做的框架,一米高的泥巴墙中间立着三米高的竹竿,除了门口之外,每根竹竿相距一尺。,再站在用竹竿绑出来的人字梯上,把房顶搭结实。这房屋的框架,房檐高有三米,房顶有四五米高。
然后趁着泥墙还没干透,先把金饼、马蹄金、金枕、金币怼在泥土上,等到干透了也不会掉下来,按照大小、统一方向排列整齐的金子非常美丽。然后用搓出来的麻绳把玉璧串成一串一串,挂在两根竹竿之间。黄金墙,白玉屋。房顶上也没有用稻草,既然这里的雨雪都不会毁坏东西,他干脆把陪葬品中精致的锦帛拿出来,铺在房顶上,绚烂夺目如同步障。
“漂亮啊,黄金做墙,玉为帘,生前的皇宫也不过如此。”
刘秀点点头:“凑合能住。”
刘彻羡慕的说:“这叫凑合能住,那我住的是什么?”
阴丽华试图趁着郭圣通不注意,溜过去和刘秀说两句话,已经过去了一年多,郭圣通的注意力不像刚开始时那样集中。她飞快的走了过去:“陛下,我想”
“先别说话。”刘秀万分机智的指挥:“武帝,拜托您过去和郭圣通聊一会,替我挡一阵子,一会我请您喝乔迁酒。”
其实他说错了,搬家请人喝的是乔迁酒,原地盖房子那请人喝的是上梁酒。
刘彻:“好啊。”看热闹也差不多看够了。
刘秀扑上去抱住阴丽华,直接抱进屋里,抱着她坐在席子上,埋头在她肩上深吸一口气:“我就知道你也想我。”
阴丽华道:“我当然想你,我只怕郭后发脾气。”
她掐你没关系,练剑准备砍你也,也不算太严重,不要掐我呀。
她柔声说:“陛下,她并不记恨你我,只是想分清楚究竟是谁的错,郭皇后觉得她自己没有犯错,我也不觉得她做错什么事。夫妻之间不能亲近,的确会让人很生气,我最近也想发脾气。”
刘秀美滋滋的哼唧:“嗯~哼”
“您能不能为了你我能重逢,承认她没有错?后妃受冷落了发脾气,没有错呀。将近两年了,我看着陛下在不远处走动,却不能说话。人都说生离死别最苦,这不能见面,不能说话,不能亲热,也很苦。”阴丽华心说,你们赌这件事究竟有什么意义,我想不明白。我估摸一开始就来劝,你不会听,她也不会信,现在熬了一年多,看陛下渐渐焦躁,郭后渐渐落寞,现在差不多可以讲和了吧?
刘秀喉头一紧:“你说得对,但是,我,如果我承认受冷落发脾气没有错,那我凭什么废她?”
阴丽华:您做都做了,还用找借口吗?还不如用她舅舅谋反做借口,听起来可信一点。忍住,当初不能说现在也不能说,说了就像坏女人。
你现在为她昭雪又能怎么样?
当初就不该打这个赌!唉……我想个借口。
刘秀自己想明白了,一拍大腿:“你说得对!我在人间就觉得对不起她,现在怕什么,就算是认错可笑,也比高祖和武帝好一些。”
高祖眼瞧着妻子改嫁,武帝可是气跑了两个皇后。想到这里,站起来往外走。
阴丽华把他拉了回来:“没头没尾的,看起来怪。你再等一等,秦始皇要和吕后成婚,你触景生情,再去和她吵架。”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俩人刚要亲热一下,从玉佩的缝隙中看到郭圣通怒冲冲的走过来:“走窗户!”
所谓的窗户就是底端没有固定住的一串玉佩。
刘秀扶着她翻出去,自己拿起一卷书,假装慵懒的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