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贞儿在旁边急的攥拳头,提皇帝喊了一声:“都别吵吵了!听皇帝说话!”
“你怎么在这儿?有你什么事?听那个皇帝的话?好哇你呀,现在还敢冲我嚷嚷了!我~滴~天~呀~”
听见她哭闹的人无不头疼,万贞儿闪开半步:“那边是洪武爷,你再闹试试。”
她在狐假虎威方面挺有一套。
“嘎!”周氏的哭声戛然而止。
被吵到的人们都想笑。朱瞻基嘿嘿一笑:“洪武爷能止泼妇与小儿夜啼。”
朱高炽笑的趁机丢下石锁。晃着手腕:“你这小促狭鬼。”
朱见深被吵的头都疼,得了片刻安静才缓过来,扶她起来:“娘娘,列祖列宗都,都在这里,你不要吵嚷,父皇前些年时常被责骂。”他嘀嘀咕咕的劝了一通,从历代皇后都要织布裁衣、洗衣做饭开始说起,又说到别的非皇后所出的皇帝本来都能让亲娘来到这里尽孝,但他听说大部分人都不这么干,不只是尽孝,母亲也得服侍别人,更添辛劳。你想服侍从太*祖马皇后开始,一直到孙太后的所有祖宗奶奶吗?更何况你自己嚷出来堵塞甬道的事,祖宗们最重视是什么?是礼法。这件事合情不合理。
周氏对儿子的话还能听得进去:“可我要是不在这儿,不和你爹在一起,我去哪儿?我怎么办?别处还有皇宫吗?万贞儿她怎么还在这里!你们俩有完没完了?”
孙氏:“都闭嘴。周氏留下,去给祖宗磕头,然后干活去。先把衣服碗盘都洗了。”
周太皇太后:“什么?”我这样的身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才是本分,怎么还得干活?什么叫干活?
“愣着干什么?我还要服侍几位皇后,你还以为什么,还不起来干活。我记得你勤快周到,快来。”孙太后可不想让她走,能干活的人越多,她越轻松。现在马皇后除了愉快的给洪武爷做饭之外,基本上什么都不用干,安排下去就完事了。什么和钱皇后不合,和万贞儿打架,钱皇后在织布,万贞儿去种菜,周氏去染衣服洗衣服,哪有时间不合?凡事不合都是闲的。
朱祁镇&朱见深目送太后把周氏带走,对视一眼:这真是出乎意料的结果。
俩人默默的走回去,继续训练。
朱元璋收回要杀人的眼神,继续看书。书是白纸黑字,他拿着朱砂毛笔在上面勾勾点点,写了些评语,还需静观后效。就现在来看,当今的皇帝皇后都是糊涂的,太子虽有小聪明,但心思全然没放在国事上。
朱祁镇平时和钱皇后没多亲热,相敬如宾而已,现在日常除了瞪儿子,就是驱赶周氏。
万贞儿就躺在床上干瞪眼,一墙之隔的客厅里,周氏正拉着儿子哭诉自己命途多舛,宫里只有皇帝一个男人,他却不喜欢我。
朱见深故技重施,劝她离开这里,更名改姓可以逍遥快活。没必要把自己逼得太狠。
之前问过别的皇帝的生母去向何方,听他们语焉不详的样子,有可能是改嫁了。
周氏:“不!我绝不会让你有了媳妇忘了娘。”
朱元璋强行把她扔到朱祁镇的房舍中:“她就住这儿。朱见深性格聪慧,或许能修炼有成,不要打扰他。”
朱祁镇:“我不想见她”
“没问你。”
……
表面上李承乾和李泰争的是谁才是阿耶最爱的儿子,实际上他们争夺的是天下归属。
现在不用争夺天下归属,李泰也耐不住性子去投胎了,只剩下他和李治玩闹似的争宠,李世民每次都说:“我最喜欢女儿们。兕子过来抱抱~你们这群混蛋哥哥,都让兕子操心。”包括雉奴。
李明达深沉的叹气。
李承乾无话可说,反正在阿耶对自己总有心结——谋反可以原谅但是有男宠这一点坚决不行,阿耶的原则很神奇。但是称心很可爱呀,自己生前贵为储君,死后也有英俊出众风流美名,谁都不如他,若不然怎会叫他称心呢,真是称心如意。兜兜转转这些年,依然是他。
长孙无病:“你看看宋明那些皇帝,虽然荒淫无道,还需服食丹药,那有一个沉溺男色的?”
服食丹药就说明本身的体能已经耗光了,需要格外补充,正常情况下根本不需要这样。
李承乾:“阿娘,明朝国运未尽,一定会有的。”
李世民:“哼!盼着别人不好,以便显得你好?”
李承乾:……我阿耶太难伺候了。每次聚会就是关心我一下,然后骂我。
现在认识我的人,都认为我很出众,学识渊博,文武双全,大大小小的事都能轻易处理。那是当然啊原先我能监国现在这么点事算什么。
唐太宗把他丢下,带着妻女去打马球,通过强烈的推荐、包含诗词歌赋以及热情洋溢的劝说,终于把同僚们拉来一起打马球,除了回山修行的、留下值班的、还有懒得动弹的,另外七个人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