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也看过这段,同样觉得离奇, 只不过写他被下毒而不死, 被人在鞍韂上动了手脚也没有出事, 显得有神灵相助。真实性略差一点有什么关系呢, 人间又看不到,也不对外流通。虽然历史真相是, 当年□□戒备森严, 绝不会被人偷偷潜入破坏鞍韂, 鞍前马后跟随的也都是精兵强将。训马的马夫能获封官职, 一是为了奖赏他们, 再就是杜绝被人收买的情况。
(在鞍韂上动手脚=搞坏方向盘和刹车)
窦惠翻翻这套书:“你们写的可比欧阳修还过分。”虽然我死得早,也知道假。看看这些人,极力把自己的蠢事写成被人蒙蔽, 难道就没想过,如此容易被人蒙蔽,说明他是个蠢货么?
坏和蠢,他们选择蠢。
李渊:“你真觉得为了显示你阿耶有神人相助,受命于天,就要写的这么多灾多难吗?真是一佛教徒。”
长孙无病也无语了:“难怪那些忠臣良将非要被说书人写的多灾多难,一步一个坎。上山遇熊捞鱼掉河里,然后才成就一番传奇。”看看我丈夫自己写的,他把他自己的文韬武略写全,把亲临战场的状态和感受都写了,还随性赋诗写进去,现在才写到我死就不想写了。
刘彻情不自禁大笑:“你们俩太有趣哈哈哈。”
李治本来觉得自己很善于文学创造,被她们这么一说,好蠢,得改。
武曌笑道:“本就如此。难道真有哪位皇帝是生具异像吗?”编梦日月入怀还只是编造秘闻,不需要什么证据,当母亲的在儿子有了成就之后出来说这话,还不错。像什么出生时候满室红光,异香不散,或者见到金光遍布——地方官难道不知道有个小婴儿这么厉害?知道了难道不上报朝廷?带进宫当个祥瑞,或是当做妖孽杀掉,都有可能。非要编造出满村人都见到了异像,偏偏朝廷不知道?
窦惠瞥了她一眼:“呵,你可真是占了赵光义大便宜。”长孙无病如果不说,谁都没想到欧阳修为何瞎编乱造恶意十足,就是不说她最实在且严重的问题。帝镇中偶尔吵架时还拿她酷吏构陷的事来说,人间反倒不敢?原来是赵光义这一宗都觉得祖宗在亲自构陷,哈哈哈。
武曌慌忙摆手:“祖母快别说这话,他太丑了。”又胖又黑,完全不能入眼。又白又壮或又白又瘦的才好看。
众人之中,李治笑的最欢快,真是心大。
赵光义本身也很不解,为什么啊,为什么把武曌的恶行统统隐去呢?
赵祯知道,但不敢说。
……
诗词的差距非常大,但艺术是相通的。唐诗宋词之间的差异,只有学子才感到焦虑,诗人和词人却相谈甚欢,饮酒闲谈时佳句层出不穷,互相激发灵感。也可以畅谈政治,根本不怕有人敲门,敲门人一定是店小二来送酒菜。
飘过的都尉们偶尔听到他们谈论阎君的制度优劣,也不参与,更不上报,甚至有可能就在他们之中跟着聊天。
刘秀也时常飘过来和他们聚会,有时候嫌他们艺术性太强,不认真钻研儒学,飘走。过段时间又觉得活了这么久,儒学了解的很透彻了,孔子都说‘你够了’。
还听听诗词吧,诗词的妙趣无穷。
李白也写过词,最著名的《秋风词》…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忆秦娥》: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秦楼月,年年柳色,灞陵伤别。
谁听了不得大叫一声:好!好妙!
平仄暗含节拍,词牌名就是曲调名,一个小调反复填词,就拿这个词牌的伴奏和调调儿来唱,就很合适。
王维不太喜欢柳永的风格,他本人清新自然,柳永脂粉气太重,可是三秋桂子十里荷花这一首,非但吸引的外国人跑去宋国见柳永,就连汉唐的古人也觉得虽然像山歌小调,却格外顺口。
非常适合酒后坐在河边弹着琵琶,给歌舞的情人助兴。
诗人永远不会单身或寂寞。
传说中柳永的祖先有柳宗元和柳公权。
但各人兴趣不同,柳永痴迷于公孙大娘的剑器舞,更是为赵飞燕高产,唐宋的民间舞蹈兴盛,但汉舞别有风情,他从来没见过。
柳宗元自从《封建论》之后,多年来一直在深入研究观察,国家制度带来的影响。他发现了一个比较悲哀的问题:“每个朝代都在努力规避前朝亡国的原因,然后,过犹不及,制造了新的问题。”就此课题,新写一篇。
嬴政闷闷不乐,《封建论》写的很好,赞美他‘裂都会而为之郡邑,废侯卫而为之守宰,据天下之雄图,都六合之上游,摄制四海’但是也说了一些秦朝、汉朝、唐朝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