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来戒指盒举到她眼前,笑说:“这是什么?”
简兮摊了摊手,随着他故作镇定地说:“对啊,是什么?你兜里怎么藏着这种东西?给谁准备的?”
“给谁?”他眼里含着掩藏不去的笑容,揶揄说,“谁能带上就给谁。我这枚戒指就像童话故事里讲的那个水晶鞋一样,谁带着合适就娶谁,你要是带不上,那只能对不起了。”
他很清醒,今晚虽然出去吃饭但是滴酒未沾,此刻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与肥皂混杂在一起的味道。熟悉又留恋。
她稳了稳情绪,突然转开话题说:“上次你去我家跟我们一起去采摘的那个妹妹,你还记得吗?”
“怎么?”
“她老公求婚的时候,起初一直都没成功,到最后受了好些考验才点头答应结婚的……虽然买花俗气了些,不过女人大概就喜欢俗物,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不能免俗。”最后一句暗示他。
李知前说:“那是她老公没魅力。那要是换成我,多少人巴不得倒贴。”
“……”
简兮说不过他,索性住嘴。
李知前低头观望许久,忽地低下头弯腰亲吻,来不及反应,又听他挪开嘴低语:“你喜欢花还不简单,明儿给你订一束,今儿就算了吧,时间太赶一切去繁从简……况且,那都是小女孩喜欢的东西,有没有不都一样?心意到了就行了,你不会跟我计较这个吧?”
简兮想要说话却没有说话的机会,他以口封唇,细细密密落下。脚下一轻便离了地,背靠墙角无处闪躲。身体悬空无处着力,低低叫了一声。
三下五除二,动作娴熟,熟门熟路,她很快变成一朵盛开的雪莲,白生生的晃眼,就像白色的地板,有白皙又光滑,滑不溜,爱不释手,带着薄茧的大掌指节分明,苍劲有力,按住她用力抓握。
这动作蛮横无比,带着难以忍耐的情绪,她微微吃痛,贴着他的耳根子抱怨了一句。随即被翻过去身,拿她惧怕的东西欺压进来。
李知前额角青筋凸起,汗珠子因着有意无意的收紧被逼出来,越是柔软,越以强横回应,越以强横回应,越难以推进。旷日持久的活塞运动,动作单调,感官却丰富多彩,让她喘息不定,溢出声,瘫作水,软如无骨。
良久才云消雨歇,被抱着进了卧室。滚落到床上,还有方才他留下的体温。他紧接着,坚硬有力,壁垒分明的胸腹还带着汗水,湿涔涔的,有些不适。
简兮翻过身去看他,撩去他鬓角略微湿漉漉的头发,淡淡沉默了好久才说:“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兴奋,时间也这么久,明明前天才……导致那处有些不舒服,难以启齿。这个年纪的男人,应该注意保养才是,不仅是体格上,生理上也是如此,不然过去三十多岁的鼎盛期,身体很容易吃不消……
他笑了一下,“我怎么了?本来就是这么强。以前是爱惜你,觉得你不行。”手上捏了捏,“这身板确实不行,没有二两肉,回头好好补一补,这儿也好再发育发育。”
简兮拨开他,定了片刻,不确定道:“你觉得,有些小吗?”
他哈哈地笑起来,抬手点着她,直到她脸红耳赤,咬着唇后悔不已,实在是鬼迷心窍,一时问了个这么没意思的问题。
“小不能说小,大也不算大。不过你别气馁,日后被我好好疼爱疼爱还能再发育,”他稍作停顿,继续沉稳而正经地说,“听说男人手法比较好的话,女人这处一般都会二次发育。”
说完抚着她的腰以下又道:“看,这处就被我疼得越来越饱、满,圆圆翘翘的,多可人。”
简兮脸上还带着方才的酡红,呼吸依旧有些中气不足,别扭道:“胡说。”
沉寂片刻,略微失望地说:“你就这样算是对我求婚成功了吗?我还没同意呢,你好歹也说几句悦耳动听的话……”
“我没说?”
“那算吗?”
“好听得话说多了,一是怕你腻味,二是怕你不思进取,不是有句话叫那什么,忠言逆耳利于行。再者说,刀尖用在刀刃上,要是平常总是说,关键时候拿出来就不顶用了。”
“这还不是关键的时候?”
“等着吧,少不了你的份,急什么。”
“嗯?”简兮莫名看他。
李知前不说,只抚着下巴不语。
简兮想到一些旁得事,便问起来:“那个张总,高尔夫是不是打的很好?”
“一百来杆,好什么,不过是个中不楞刚入门水平。”
简兮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听完才喃喃地说:“我原本以为你比张总技术好呢,原来你还不如他,既然他都是中不楞刚入门的水平,看样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