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怕你不要我。”霍斯衡是真假设过她提分手的最坏情况,想想就受不了,当然,分是不可能分的。
木鹤扑哧笑了,喉咙干涩,她亲上他的唇,肆意掠夺解渴的甘霖。
缺失的吻如数补了回来。
终于雨过天晴了。
“你还有没有别的事瞒我?”
霍斯衡沉吟道:“这套房子在我名下。”
木鹤:“!!!”
愤而捏他的脸:“好啊,从一开始你就耍得我团团转!”她就说他怎么没有一点寄人篱下的感觉,反而更像男主人!
她忽而沉默下来。
霍斯衡看破她的心思:“工作上的正事,我从未插手。”
木鹤轻哼一声:“我这么红,当然是全凭美貌和实力!”
霍斯衡低低地笑了。
她又问:“被家里长辈逼婚,无家可归也是真的?”
他斟酌着回答:“在事实的基础上,进行了部分夸大。”
“那,逼婚对象是哪家千金?”
“丁家。”
“丁以茉?”
“应该是吧,不记得了。”他的手在越界,刻意地勾她,“央央,想不想要我?”
木鹤后知后觉,郗小衡攻势汹汹,急切地证明它的存在。
她还有好多问题要问,一个都想不起来,她面红耳热地躲郗小衡,然而无处可躲:“不行,没有……那个。”
“等我一下。”
霍斯衡很快从衣帽间回到床上,木鹤捂着脸,从指缝里看到他拿的东西,踢了他一脚:“原来你早就蓄谋已久!”
前天张长送过来的礼品中就有一盒安全套,估计是特意准备的,他事先并不知情。
大床开始有了美妙的动。
霍斯衡极尽耐心,埋头耕耘于那片从未开发过的少女地……
她从最紧绷的弓,变成了最软的水。
月上中天,星辰闪烁,春风终于得以进入玉门关,沾着露水的粉色蔷薇花颤颤,全然绽放。
***
初初开垦的土地,非常坚硬,天雷勾起地火,迅速燎原,表面覆盖的植被全烧光了,大萝卜在细缝中艰难地生长着,一次次地往更深处伸展探索,土壤挤压着它的空间,同时激发了它的斗志,稍微退后,蓄力撞击,一举洞穿障碍物,春泉汩汩流出,得到滋润的它,蓬勃生长,变得硕大无比,几乎将柔软的土层撑开。
胡萝卜如愿以偿地深深埋入这片它深爱的土地,合二为一。
作者有话要说:郗大衡首战告捷!
在这里只能这样了,下午三点老地方见吧,不知道老地方的从评论找~三天后删,欲看从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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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甜梦不知醒(05)
木鹤全身泛粉, 喊得嗓子都哑了,彻底化成了一团水。
霍斯衡短发被汗水打湿, 目光潮潮的, 透着几分性gan,他重新搂住她, 亲了亲她的鼻尖,用俄语说了句:“我爱你。”
木鹤仿佛被抽掉所有力气, 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勉强睁开眼皮, 卧室只开了壁灯, 他的五官有些模糊, 仍是帅得过分, 一滴汗沿着下巴划过喉结, 滑入胸口。
她握紧他的手,想说什么,和他四目相对,忘得一干二净, 只记得他的名字:“郗衡……”
霍斯衡和她额头相抵, 柔声回应:“嗯, 我在。”
空气里满是**气息, 浓得化不开。
被子床单乱糟糟的, 密布褶皱,还沾了某些可疑的东西,木鹤的脸红得快要滴血:“要不, 去隔壁房间睡?”
“没关系,换掉就行。”
霍斯衡知道她还难受着:“泡个澡会舒服一点。”
木鹤正有此意,咕哝着撒娇:“你抱我去。”
他从满地狼藉中找到贴身衣物,坐在床边穿,木鹤余光瞥过去,哪怕和郗小衡有好几回接触,但每次都昏头昏脑的,此时她是第一次看到完整的纹身,一只威风凛凛,半边展翅,半边拢翅的黑鹰。
他十七岁回到霍家,同年有了这个纹身,展翅代表着自由,拢翅意味着约束?
木鹤不经意看到他后背的几道红色抓痕,当时不觉得,原来她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吗?她坐起来,从侧面轻靠在他肩上:“疼不疼?”
霍斯衡不免觉得好笑:“不应该是我问你?”
木鹤耳根发烫,前面疼死了,后面好一些,总体上还是疼的,毕竟是那么大的……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绝不会相信,女人对男人的包容度竟高到这种地步,有个瞬间,她甚至以为要……了
不过,没夸张到疼得连路都走不动就是了。
霍斯衡把她拦腰抱起,走进浴室后,发现失策了,应该先放水的,他按下开关,热水涌出,接着,木鹤感受到郗小衡苏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