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是、是吗,呵呵呵呵……”
“好好看着你这么激动,所以你们两个要多说说话,联络联络感情哦。”
白笙一张脸彻底黑了下来,白潇的脸也跟着绿了起来。
这算什么?把你自己的未婚妻这么拼命的朝着自己的对手弟弟介绍算是什么?还是这只猴子?你到底是在炫耀,还是红果果的表现出鄙视呢?
去你的联络感情,他连看都不想看一眼这只猴子!
四周的莺莺燕燕也嗅到了气氛的紧张,一时开始慢慢朝后面退过去,仿佛是要从这扭曲的气场中逃离。花好好却对一切浑然不觉,依然对白潇眨巴着眼睛,美曰放电。
——虽然在白潇眼里那个是挑衅的信号。
太阳当空照,这里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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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像很久很久以前某个人所表现出来的不看气氛的属性一样,这份让人承受不住的沉默很快就被一个不长眼的打断了。
“笙公子,花姑娘,你们原来在这里!”
背后传来欣喜的声音,几个人还纠缠着在打架的视线因为外人的介入忽然断开,还没有清空的怒火齐刷刷的射向了背后那个人。
只有花好好很特别,只有她一个人惊呼出声。
“俞葭?!”
然而这副场景在别的人眼里又是另一番光景了。听到这个微沉温和的男声,俞葭顿时红了脸,无视掉黑着脸的“花好好”和面色不删的白潇,她对着眼前的“白笙”福了福身子,盈盈笑道:“笙公子。。。。"
想到白家和俞家的关系,花好好也把笑容敛了,学着白笙的样子抱起手:“干嘛,有事?”
她的态度变化的太快,导致俞葭稍微愣了愣,随即点点头,微微一笑:“不知白公子与花姑娘可有时间,咱们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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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到底什么事?”
俞葭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对着两人赧然笑了笑:“其实是这样的,这次茶话会,咱们打算先举行一点小比赛。”
“比赛?”
花好好觉得自己脸颊抽了一抽。难道又像是之前自己参加的那次茶话会,比比作诗,比比作画,比比弹琴,比比下棋……不要啊,她会哭的诶,她真的会哭给她们看的哦!
怪不得大家都说继母是世界上最坏的人,现在看来,这个葭继母真的是好坏好坏的哦!
俞葭点了点头,转身看向白笙,露出宽宏大量的笑容来:“我知道,花妹妹一向自由惯了,受到的教育也和大家不怎么一样,应该是最受不了这种繁复的比试了,因此才特意将两位找了过来。”
……什么啊,要说她胸无点墨就直说嘛,还什么受不了这种繁复的比赛,花好好撅了撅嘴。
白笙却微微皱着眉,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
那什么,总觉得最近花好好的气场好强大啊……俞葭在心里抹了把汗,呵呵笑道:“因此,姐姐我和爹爹商量了一下,干脆邀请白公子和花姑娘来当这次比赛的裁判如何?”
一阵沉默。
两人愣住。
俞葭接着道:“这样一来,花妹妹也就不必参加比赛,白公子也不用觉得麻烦,只消坐在那里喝点茶,欣赏欣赏别人的作品便好了,岂不是悠闲的好事儿?”
诶,想不到这个继母也有好心的时候嘛,花好好欣然同意:“好啊好啊,我赞同。”
……
一会儿点评的时候,那才真是最考裁判学识的时候,你以为你捡到便宜了?你根本就是把无知完完全全的暴露给别人看了。真是当了笑话还不知道别人的笑点在哪里。
白笙心里自然是无可奈何,看着俞葭望向自己的时候那略带算计的目光,轻轻叹了口气:“好。”
不管怎么说,现在暴露的不是花好好的无知,而是“白笙”的无知。他至少应该试图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才对。
得到“花好好”同意的俞葭仿佛是松了口气,目光闪烁,仿佛又是兴奋又是期待,又对着两人福了福身子,淡淡一笑:“如此,两位请稍作准备,一会儿直接来东亭上便好。”
看着俞葭远去的背影,白笙抿了抿嘴角,忽然意味深长道:“那么,我们来新的约法三章吧。”
“诶?!”
作者有话要说:
☆、抄袭绝对不能忍
莲步轻移,朱唇微启,轻柔婉转的女声从那唇里飘了出来,在亭中回旋。
“小女子乃是以‘月’为题写的诗作,还望诸位能够喜欢。”
另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刘小姐不妨念念。”
面前的人儿微微一笑,眸儿往下一垂,落到了自己手中拿着的纸上,然后朱唇里面再次飘出莺啼一般的声音:“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看明月,低头思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