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火种+番外(17)
是他私生子,考了独一无二的成绩,才被承认了身份,光明正大的认祖归宗。
以前喻将军缄口不言盛皓城的来路,婚姻状况也不和他说。
毕竟十六岁后,喻南深是自己心怀着不可言说的心情,主动地让父子关系从本就浅淡,到更加不熟。
喻翰丞军务繁忙,驻守军事重地,缺席了喻南深童年很多的时候,但喻南深的童年并不算太悲惨,他十四岁那年生了一场病,把以前的事情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无烦恼。
十六岁考上军校后,又得主王罗尔维德的垂青,让喻南深认他为老师,每月都抽出时间让喻南深进入宫殿。
那封盛皓城耿耿于怀的邀请函,是喻南深亲自截下的。
罗尔维德不问世事,深居宫殿,突然代表着皇室邀请盛皓城进宫参加晚宴。
盛皓城才来首都星两年,少年得志,却又有初生牛犊的稚嫩,怕他失言得罪某个上流政界人物,或是掌权者们不怀好意,喻南深思量许久,还是自作主张地替他拒绝了。宁可错杀不可误杀。
也不知道盛皓城是怎么发现的,气势汹汹地找喻南深讨说法。两人之前也有摩擦,喻南深又是那种不问就不说,问了他觉得不应该告诉你也不说的性格,让盛皓城又记恨他多一点。
只是没想到可以持续这么久的仇恨罢了。
喻南深不咸不淡地回覆:“知道了,谢谢。”
“这么客气干什么!”宋澜说。
他沉默了一会,喻南深正要关掉对话窗口时,宋澜又来了一条消息:“可以问问前几天你为什么没来学校吗?”
这个问题就有点私人了。
宋澜算是喻南深这个“我和世界不太熟”的孤僻分子在学校里仅有的朋友了,在校五年,唯一和喻南深熟的全校独一份宋澜。
而喻南深愿意和宋澜熟,除去两人特别的投机外,更是因为他的分寸感。平时跳脱,但不该问的一定不问。
虽说两人关系比较亲近,但喻南深和他人交往的亲近,也顶多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白开水,远远不到可以这么问。
宋澜可以知道喻南深的理想和执着,但一定不知道他到底爱不爱吃糖。
喻南深不回复,宋澜也明白他性格,自己解了围:“我好像也没看见盛皓城啊!干嘛,喻老将军抽查你俩作业呢?说起来,‘比赛’的报名最近要开始了,你报的吧?”
“嗯,我报。”喻南深挥挥手,示意诺查丹玛斯备车,“到学校了跟你说。”
黎明时代的夜到来时,和数个纪元前的夜并没有什么不同。
灯在夜幕中亮起了五光十色的珠链,渐次燃烧了鳞次栉比的楼宇。
喻南深在进门的那一刻,怔住了。
天花板,地面,全部的墙,甚至乎桌面椅子背面,所有可供显示的屏幕上,都在播着视频。
而视频的主角,正是他自己。
人工智能在这座房子里无处不在,发情期三天的性爱过程在盛皓城的授意下被诺查丹玛斯三百六十度的全面记载下来,如今密密麻麻地投影在四面八方所有可供投射的屏幕上。
有放大喻南深失神的双眼的,有他趴在地下如同原始野兽交媾的,有放大两人交合的部位看着他是如何被进出,被凌虐的。
视频还有声音,但数百个视频的音频夹杂在一起无疑喧杂,此刻其他视频都静了音,只有一个还播着,正是喻南深身侧那扇门上的。
视频中盛皓城把他摁在那张白桦木桌上,握着喻南深的脚腕,身下不停地抽插着他,喻南深手上捧着一本古地球时代的诗集,在噗呲水声和黏腻呻吟中念着诗。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遥远而且…哀伤,仿佛…你……已经死了。”
还未反应过来,喻南深就被人扑到了沙发上。
盛皓城撩起喻南深衣服下摆,手伸进他衣内,摸在小腹上。
喻南深的肌肤触感和他这个人一样,冰凉,如同摸在大理石一面。
“…做什么。”喻南深的手被盛皓城擒着,整个人被盛皓城压着,沙发柔软得无处着力,他声音一冷,“发情上别处发去。”
“那不行,哥哥你发情的时候我可没袖手旁观。”
盛皓城手顺着喻南深腹部往上,分明是摸到胸上,却是大面积的抚摸,也不集中在那两点上,只是掌心边缘若有若无地蹭过那两点敏感。喻南深挣动了一下,却被盛皓城钳制得更紧了。
说实话,盛皓城搞不懂潜意识为什么只敢在午夜里悄悄地在大脑皮层给他搞什么神经生物电刺激,事实上只有盛皓城自己想,靠着等级的压制,他轻而易举的可以到手,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