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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颗糖/逃离偏执狂的独占欲/请问你是哪颗糖(36)

保姆车上,王培凡按着蒋妥:“这件事我来处理就可以了,你坐在车上吧。”

蒋妥想了想,点点头。

车就停在家门口,她戴上墨镜,冷冷看向窗外。

跟事先说好的一样,律师当着继母郑淑芬的面把此次的原因从头到尾详细阐述一遍,继而搬家公司的人直接去搬东西。

郑淑芬果然不是好惹的人,她让滕佳佳这个孕妇躺在楼梯上,放话:“谁想上去,就从这个孕妇身上踏过去,我看看你们谁敢!”

王培凡无奈笑了笑:“阿姨,你这又是唱得哪出戏啊?”

郑淑芬倒也认得王培凡,她拿食指指着王培凡:“告诉你,别以为我好欺负,想让我搬走没门!你就是蒋妥的一条狗,有本事让她来见我!”

王培凡一把按住郑淑芬的食指,将其往上掰,疼得郑淑芬差点跪地求饶。

“阿姨,你刚才乱叫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没有听懂?”王培凡说着再用力一下,疼得郑淑芬要喊娘。

说罢,王培凡示意一旁的保镖:“先把这个抬出去,再抬那个孕妇。”

两个保镖刚把郑淑芬架到门口,迎面就见到了从车上下来的蒋妥。

郑淑芬哪里甘心,嘴里大骂着:“蒋妥,你不得好死!你跟你爸爸一样!都会不得好死!”

蒋妥顿住脚步,冷冷地与郑淑芬平视一眼,继而“啪”地一巴掌打在郑淑芬的脸上。

能动手就千万不要动嘴,17岁的蒋妥觉得这个道理十分受用。

第19章

17岁的蒋妥有的是一颗天不怕地不怕的心。

蒋妥小时候和弟弟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没有爸爸的保护, 也没有妈妈的细心教导。那时候村子里一些年长的孩子就喜欢欺负小小的他们, 说他们的妈妈跟着野男人跑了,说他们臭不要脸。

人性到底能有多坏, 不仅是那些小孩子, 就连那些小孩子的家人也会借着调侃来嘲笑蒋妥:“你妈妈是不是跟有钱的叔叔走啦,你可不能学你妈妈那样。”

甚至有人说, 没准蒋帖和蒋妥都是野种。

蒋帖年纪小, 总是被人扔石头,有一次石头扔到蒋帖的脑袋上,让他流了很多很多的血。可乖乖的蒋帖深怕惹事, 愣是没敢哭。那会儿的蒋帖才不过三岁多,他犯了什么错要承担这些?

那次是蒋妥第一次打人,她拿起那块石头疯狂朝对方孩子身上砸, 他们是怎么对待蒋帖的, 她就十倍奉还。

从那天以后,那些家伙敢骂人, 但不敢再上前动手。再到后来, 他们连骂人都不敢。

和爷爷奶奶生活的那几年, 蒋妥总结出来一个道理:对付坏蛋最好的办法就是撸起袖子给对方一拳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不要以为她是好欺负。

看着眼前如同疯狗在狂吠的继母郑淑芬, 蒋妥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爸爸当年是怎么死的, 你应该很清楚吧。你怎么有脸再提他?”

被保镖架住的郑淑芬怔了一怔, 连忙狡辩:“是他自己傻, 是他自己要去跳楼,关我什么事!你们应该感谢我,是我让他解脱了!”

五年前蒋财富跳楼,就是因为郑淑芬在他耳边扇风。

郑淑芬不肯离婚,嚷着让蒋财富早死早超生不要连累别人。

肺癌化疗三年,蒋财富的心理早就脆弱地不堪一击。

在见过郑淑芬的第二天,他选择了跳楼。

蒋妥不知道自己没有失忆那几年为何没有找郑淑芬算账,以她这种锱铢必较的性格,怎么可能还会让郑淑芬鸠占鹊巢五年。王培凡告诉她,或许是她真的太累了,也或许是爸爸走后她没了最后的寄托,所以根本不愿意到这个伤心地。

陪着蒋财富生病的那三年,蒋妥几乎是一夜之间长大。

没有钱,她到处去凑,到处去借,最后不得已找上了高利贷。

在医院的费用就像是一笔无底洞,每次蒋财富接受化疗后都会承受不小的毒副作用:恶心呕吐、骨髓抑制、脱发等。除了身上的,心理上更是巨大的痛苦。

一家医院不行,蒋妥就带着蒋财富去另外一家医院,从上海到北京再到国外。

蒋妥也曾哭着求继母郑淑芬帮助,她走投无路,就差跪在继母面前。

可郑淑芬却一把推开了蒋妥,让她有多远滚多远。

如今,蒋妥把这句话还给郑淑芬:“你有多远滚多远,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你。”

保镖随即将郑淑芬带了下去。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蒋妥走进屋就看到滕佳佳倒在台阶上嚷嚷着:“我看你们谁敢动我一下!”

滕佳佳原本就长得和郑淑芬有几分像,小时候倒还算秀气,但现在不知是否因为怀孕的缘故,脸色十分难看。

对待孕妇动手当然是不对的,但也要看是哪种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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