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景言,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要我……景言……”她低喃着,越发难以自控自己身体的感觉。
简奕在隔壁的房间就这样透过眼前的视频看着房里正在发生的一切。
耳边响着井卉带着情|欲的声音,那样的嗜骨,那样的销魂。
井卉,你不是要给我下药么,那我也让你尝一下这种滋味好了。
我早就说过,游戏开始了……现在我也变成了像你这样黑暗的人,这都是你一点一点教会我的,我只不过还给你。
游戏还很长……我们慢慢玩……
简奕看着床上已经慢慢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心底的那股恨意像一把烈火一样燃起。
她的父亲,她的孩子……她最深爱的人……她现在就要替他们讨回公道。
哪怕自己死后会下地狱,她也不会放过这个恶毒的女人。
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深。
只有这样,只有这样她才能让父亲和自己的孩子在地下瞑目。
她本来就是个疯子,是个神经病,那么就再疯狂一些吧。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她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懦弱的简奕,所以,她不会再仁慈。
井卉,这一次,我要你……生不如死!
***
井卉从未那样欢愉过,她似乎清楚地看到了夏景言拥抱着自己,然后一次次地狠狠要着自己,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在她体内留下他的火热他的体温。
那种被撑大,被涌到最深处的快感她从未拥有过。
她在那嗜骨的快感中似要被湮灭,她仿佛被他深深占据,她也彻底地感受到了他。
“景言,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你是爱我的,简奕那个贱|人配不上你,只有我,只有我才能拥有你,你是我的……景言,要我,要我……”
她一遍一遍地在他耳边低喃着任由他将自己送进自己的深处。
她呻|吟娇喘,却怎么都要不够,求着他给她。
他是她的,她从头到尾都只是她的。
那一夜她就像个□的小骚|货一直在向压制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索要寻欢。
直到筋疲力尽,身体痉挛到无法动弹才沉沉睡去。
而被下了迷药的许寅也将井卉看成了简奕,不停地在她体内抽|插着,似要将她揉入体内。
他终于得到这个女人了,他终于得到了!
两人伴随着一轮轮的快感在这个夜里极近疯狂。
而所有的梦境都在第二天早晨被打破幻影。
“啊--”
井卉的凄厉的尖叫响彻真个房间。
睡梦中的许寅被惊醒,睁开双眼便看到自己不着寸缕地躺在自己先前早已准备好的房间内。
只是,身旁不是被自己下药的简奕,而是……而是井卉。
井卉光|裸着身子,惊恐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
她慌乱地用被子裹住自己的全身。
“啪!”
她狠狠地朝许寅删了一个耳光。
“你给我滚!”
许寅一下子被打蒙,但是他那样傲气的人怎么能忍受被女人打,看着嚣张的井卉怒火一下子从心底蹿出。
“啪啪!”他挥起手对着井卉就回敬了两个耳光。
“井卉,你他妈的别给老子不识抬举,老子操|你是你的荣幸,昨晚跟婊|子一样那么浪|荡今天给老子装什么清高!”
许寅对昨晚的事并不是没有一点印象,只是他以为是简奕,却没想到竟然是井卉。
对他来说玩谁都是玩,只不过没想到这次被简奕暗算了。
简奕!老子真是小看你了!贱女人别栽在老子手里,老子一定要把你卖到窑子里让人把你当鸡|干!
井卉从小到大第一次被打,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许寅的床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浑身现在痛得难受,稍稍动一下就像受过刑般疼不堪言。
她披散着头发捂着自己被打的脸颊。
她被许寅这个禽兽强|奸了,她要杀了他,杀了他!
“许寅,你混蛋!”井卉像个疯子般拿起床头柜的烟灰缸就要朝许寅重重砸去。
许寅反应很快,一个反手就将她的手桎梏住,然后将她猛地推向床头柜。
井卉的头砸在床头柜上,她疼得差点昏过去。
“别给脸不要脸,你要是不想事情闹大就给老子安分点,这件事就算传出去对我许寅、许氏根本没有任何影响,倒是你井卉,你闹得起吗?你被我睡了,你们井氏的脸往那儿搁?还有你的夏景言,还会要你吗?夏世荣还会要被我玩剩下的女人当夏家的儿媳妇吗?”
许寅说着捡起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穿回去。
他的话如万箭穿心般直刺井卉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