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年少心愿(159)
梁佑齐良久没有接话。
等到回,杯里的茶也快凉了。
站起来,“杜老师,谢谢您让我知道了些。”
杜向桦摆摆手,“是我应该感谢你,”她再次深重地叹了声,“见到瑶瑶,能否帮我转达一句话。”
“您说。”
杜向桦还没开口,眼眶先潮了,哽咽道:“不管她在哪里,做什工作,都是我杜向桦的骄傲,我永远记得她。”
梁佑齐轻滚喉结,嗓眼像是被堵住,好半晌才说:“好,我会转达您的话。”
×
梁佑齐离开后,杜向桦回了化妆间。
几个学正在看新闻,纷纷议论着,“好像就是刚才那个人。”
“对啊,刚才听王院长叫梁先。”
……
见杜向桦进来,其中一个女孩说:“杜老师,刚才找你的那个好像就是那个梁佑齐。”
杜向桦随口道了句:“梁佑齐是谁?”
“您不知道吗?”
坐在最近的学把手机递她。
杜向桦低头看着上面的新闻,忽然之间白过来。
转头望向门口,露出若有所思的色。
今天一晚上没有问的问题,就在此刻迎刃而解了。
×
梁佑齐并未通知叶奚瑶落机时间,原话是:不一定深夜,还要处理一些事。
随着再次掀起的股热潮,社里领导决定趁热铁,周放出上次采访梁佑齐的节目。
本来到了班时间,大伙儿都准备了,临时突然来了个安排,骂骂咧咧地继续加班,等忙完已经凌晨,叶奚瑶泡了杯咖啡靠在窗口看着东方天际微微透出的鱼肚白,想到的却是今天梁佑齐会不会回来。
实际上,从杜向桦那里回去,梁佑齐坐了时间最近的航班回S市,落地已经深夜,怀着一腔心事来到鸿昌路附近的那家酒吧。
秦格今天也在酒吧,听说过来,特地推了应酬过来接风洗尘。
靠着沙,秦格翘着二郎腿,感叹道:“可惜咱们叶总又飞去南边,要不然叫上你庆祝,倍儿有面。”
梁佑齐没理,一杯接一杯喝酒。
饶是秦格反应再迟钝也现了,从沙上一骨碌坐直了身,盯着看,“不是吧,心情不好?我说你咋会一回来就跑我儿喝酒,”皱眉嘶了声,“不对啊,你都赢了比赛,没理由不兴吧?”
桌上凌乱放着喝空了几个酒瓶,很少样喝酒,一晚上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杜向桦的声音,配合着那些画面闪来闪去。
她从十多米的空中掉来;
身上多处骨折,粉碎性骨折,差点瘫痪;
在医院里奄奄一息;
伤好了些,拉着杜老师的手问,还能不能继续跳舞;
就算是伤情严重,还是努力想回到舞台,努力积极地配合医,她是热爱舞蹈啊。
把自己关在房间,她在想什呢?
想到她说出那句“我情愿不要活了,也不要活着”的模样,撕心裂肺,又痛苦绝望。
……
原来她才是那个经历了正的黑暗,将破碎的自己一点一点拾起来拼凑成完整,无法想象她何咬着牙说服自己,才又重新变回了当初那个积极热烈又阳光的叶奚瑶。
面对的误会,她从来没有解释,却还反过来安慰,予希望。
那些安慰的话,是她自内心的。
那天在医院里,她弯腰抱住的柔情也是心的。
梁佑齐无法再想去。
自责、懊恼也后悔,扔开酒杯,靠进沙,扯松了领口。
秦格纳闷至极,和梁佑齐认识多年,人总是那完美无缺,即便面临低谷,的表情都是淡淡的,好像天掉来也就那样,没什大不了的。
可今天,到底是怎了?
秦格不由好奇,心翼翼问:“我说兄弟啊,你到底怎了,一跑来就喝酒,哪有人赢了比赛像你样的,是不是了什事?”
梁佑齐缓缓掀起眼帘看着。
稀疏幽暗的光,秦格被的眼吓了跳。
便听低荡的声音扫来:“瑶瑶不能跳舞的原因你知道?”
秦格挠了挠头,“啊?”了声。
梁佑齐没说什,站起身晃晃悠悠朝门外去。
秦格随即也站了起来,“喂,你去哪儿,喝了多酒,别乱跑啊。”
梁佑齐却像没有听到,自顾自出去,很快消失在门口。
秦格扶额叹息一声,大少爷,闹脾来是要命,不知又是哪个倒霉蛋惹了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