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成为满阶屠皇的官配后[无限](344)
但这小区的居民楼老旧,楼道本来就窄小,更何况这里又是一楼。
楼上的邻居男人还好,女人和小孩下来都会被吓的不敢走过去。
这黄狗很凶,见到人不是犬吠就是呲牙。
楼上几户上门理论过好几回,全被何老太太叉腰一个个骂了回去。
没人骂得过她,就连巧舌如簧的苏若云也很快败下阵来。
何老太是个老年人,更是个会胡搅蛮缠的老年人,着实令人头疼。
打不能打,凶起来,人家根本不怕,表现的更凶更张狂。
钟情也是上门理论的住户之一,他倒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就是警告老太太再不把狗挪走,就要打物业的电话或者报警。
何老太太表现的很委屈,狠狠的推了钟情一把。
她说她是心善才收养了这条狗,想为自己的老伴积点德,谁知道有这么多人联合起来欺负她。
神明在上,一定会惩罚他们这群恶人的!
钟情当时嗤笑了一声,说:如果神明知道你干的这缺德事,第一个带走的人就是你。
何老太太被气狠了,冲钟情动了手。
钟情忍不了这口气,打了警察的电话。
老太婆这才知道自己闹大了,连忙过来抢他的手机,说一会儿就把狗牵回家,又说钟情这是想要活生生的逼死她。
何老太太的老伴腿部有疾病,根本不能下地,全靠老婆伺候他。
何大爷几乎不出门,整日呆在房间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老年痴呆还是什么,何老太太没和外人说过。
这么一条野狗牵进家里,处理的妥当还好,一不留神,狗能把两位老人给伤了。
钟情也不想把事闹大,电话被他掐断,何老太太气疯了,还是听话的拽了拽狗链子。
这之后,钟情就没再多管,上班去了。
而黄姣儿子被狗咬伤,就发生在他刚走没多久的这个早上。
说来不知是凑巧,还就是黄姣运气不好,何老太太还没来得及收拾家里腾出狗的地方,就闹出了这么一件事。
钟情听苏若云提过几句,说是黄姣当天就带着儿子坐在102室的门口哭,闹的上下楼的邻居都觉得难堪。
何老太太没办法,脸色铁青的给了黄姣一笔补偿费。
“老太婆和她老伴退休金都挺多的,黄大姐也算因祸得福了啊。”
苏若云还是那副嬉笑的神情,“她最近缺钱缺的都想要和我做姐妹了,钟总,你说黄大姐是不是故意的啊?”
钟情没搭理她,不管黄姣是不是故意的,他都没兴趣了解邻里的这些肮脏事。
这之后,黄姣又上门去要了一次钱,厚着脸皮要孩子的精神补偿费,实际上就是讹钱。
何老太太气的差点没喘上来气,站在门口和黄姣互骂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扔了十几张票子出来。
黄姣不在乎,她将钱捡起来吹了吹灰,神情很轻松。
而今天惨案发生的时候,这是黄姣第三次上门要钱。
她敲了半天的门都没人开,以为何老太太故意躲着她,眼见着要钱没戏了,她刚打算走,谁知102室里传来了一阵狗吠。
那条流浪狗叫的很凶,一声接着一声,黄姣被吓的面色都白了。
这条狗自从被何老太太管在家里后,从来没有叫的这么凶过。
因为何老太太觉得吵,会一直拿脚踹到狗闭嘴。
黄姣当即意识到了不对劲,她便走出了单元楼,踏过楼下景观丛,扒着防盗窗朝里面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差点给她魂都吓出来了。
何大爷坐在轮椅上眼睛圆鼓鼓的瞪得老大,一幅死前拼命挣扎过的样子。
而老头的不远处,则隐隐约约躺着一个穿着花衬衫的老妇人。
由于两人的位置靠近玄关,黄姣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她也猜到了那躺在地上的人是何老太太。
何老太太靠近玄关,只露出半个头,而这半个头已经面目全非,被狗啃的血肉模糊。
那只被栓在阳台铁门上的野狗,早就饿的发疯了,铁门被它蛮力的彻底扯开。
这就导致原本不够长的链条,又长了不少。
狗拽着何老太太的头发,硬生生的把人拖了过来,啃了脸。
黄姣见到的这一幕,正是这条狗察觉到动静抬头看向她的一刹那,狗脸上全是鲜红的血。
畜生吃人了!
“钟总,你说楼里出了这种事,我们会不会被牵扯进去啊?”苏若云终于后知后觉的问道:
“那老太婆的死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吧?”
宜图摇摇头没接话,如果何老太真的像苏若云看到的那样,是笔直的倒在玄关口,那么十之八九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苏若云习惯了钟情不搭理他的模样,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