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夫弃子后我遭了报应(6)
制片人总觉得这气氛怪怪的,猛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原来是自己准备的东西忘记拿上来了。
“喝酒没有这个提神怎么行?快,把这个给大家分一分。”
陆嘉泽刚把视线从南夏身上移开,此刻皱着眉看着手里小巧又有点难闻的东西,满脸都写着不乐意。
制片人笑呵呵地给大家介绍包装袋里的东西。
“这是槟榔,好东西,掺了枸杞,养身的,我买的可是最好的,就这一包也没几个就要上千。”
李慕白不动声色地搁下手里的“好东西,”语气还算客气地说道:“张总,我记得槟榔……好像有成瘾性吧。”
张总眼神危险地眯起眼,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直接不给他面子。
“这个嘛,意志不坚定的人大概会上瘾,那也不能怪槟榔,只能怪他自己管不住手和嘴,不过这东西能提神,多吃几个又能怎么样?”
“哦,我忘了,你们这些人应该不能经常吃得起这么贵的东西吧。”
“哈哈哈……”
这些人大概就是这样,别人敬着他们,他们享受着端着的感觉就像撸狗一样说两句“赞赏的话,”一旦有人驳了他的面子,他就能立刻咬你两口。
“李主任,开玩笑的,你不会生气吧?”
李慕白知道这些人是故意拿他们取乐,只是依旧没有拿起槟榔的打算,面色如常道:“张总的玩笑……是挺好笑的。”
“李主任,你……”
“这东西不是一级致癌物吗?”
清脆悦耳的女声响起,南夏像是喝醉了般,醉眼朦胧地看向李慕白问道:“不能吃吧,会致癌。”
李慕白很久没有看到南夏耍小心思了,悄悄勾起了一个嘴角,像个认真替学生解答问题的老师答了声“是。”
又看向张总“歉意”地点了点头,“抱歉,落生喝醉了。”
张总被噎了一下面露不悦,手下的人知道他的逆鳞,连忙转移话题问道:“李主任,怎么瞧见你手腕上系了条白绳,这在饭桌上……不太吉利吧。”
张总眼瞅着又能挑刺了,连忙说道:“是啊,这……”
“白布吗?”
南夏抬手露出藏在袖子下系在手腕的白布绳。
“有个作家前辈去世了,急性口腔癌,三个月人就没了,听说是生前槟榔吃多了。无父无母,无儿无女,死后连个送葬悼念的人都没有,小辈们就系上了这个以表哀思。”
“现在想想怪可怜的……连新书都没来得及写完……”
许是说话的人声音太温柔,又或者是眼神太落寞,陆嘉泽有一种想像小时候一样靠近她、握着她的手或者抱抱她的冲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说下去就是张总他自己无情无义还不要命。
手下人见状也都悄悄放下了槟榔,陆嘉泽和明桦几人也是拿手里的东西当没看见。
本就是牵扯上利益的交情,不过片刻就又恢复了表面上的热络。
包厢里依旧闷得人喘不过来气。
南夏随便找了个借口向李慕白打了招呼想出去透透气。
陆嘉泽见状也想跟上去,还没起身就被明桦一把拽住。
“哎,你干嘛去?”
“她喝醉了……我去看看。”
那毕竟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他不能不管……
明桦瞥了一眼和其他人相谈正欢的李慕白,这人都不担心,南夏喝醉多半是个幌子,也就陆嘉泽看不懂弯弯绕绕。
“小心点狗仔。”
“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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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洗手间里,南夏有些头晕地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洗脸时沾上的水珠顺着面颊滑落滴在白瓷的水池上。
她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额前的头发有些凌乱,眉宇之间满是疲惫,哪里还有当年在小说界展露头角的意气风发,连只是空腹喝了几杯酒都会觉得头晕腹痛。
这样感慨着,她从包里抽出纸巾擦拭着手上和脸上的水珠。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两个人。
“来,木木,洗一下手,我们再回去。”
白舒抱着她站到一旁儿童专用的洗手池边上,帮她拉了拉袖子。
木木伸着小手接了点沐浴露,手掌合到一起搓了搓后新奇地说道:“干妈,你看,好多泡泡。”
白舒握着她的手轻轻冲洗着。
“嗯,木木喜欢泡泡吗?”
小孩点了点头,眼睛亮亮地看着那些泡泡被水冲走。
洗完了手,她被抱下垫高的石阶,注意到了一旁的阿姨,她眨着眼睛看了看南夏的侧脸,突然红着眼睛抱住了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