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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60)

不禁有些恼:“我刚回来你使什么性子?”

藿岑橙还是紧抱着他不吭声。

于是他软下声:“先放开好吗?我上楼洗澡,你给我倒杯水上来。”

这次藿岑橙有反应了,慢慢缩回手,头却还是垂得低低的,像是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害羞。

顾西辞上楼回房,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就进了浴室。

藿岑橙端着一大杯水进他房间时他还没出来。

她把水放到床头矮柜上,余光瞄到雪白的床单,下意识就想起那晚两人在这张大床上翻滚的情形。

她有些脸热地四下张望转移注意力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想,这时,顾西辞的手机响起。

她往浴室方向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叫嚣的手机,想了想,倾过身去从床上抓过手机。

屏幕上显示一组来自本市的号码,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正琢磨着,就听身后有个声音问:“你做什么?”

她惊了一下,手一抖险些滑落手机,好不容易抓牢,却好死不死的按到了手机键盘,电话居然接通了。

“嗨,你这么晚还没睡?”

女人的声音!这是藿岑橙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念头,紧接着她脸色都变了,蓝眸扫向顾西辞,眼底涌现一丝怒意。

顾西辞从她手里抢过手机,也不避讳,就当着她的面对电话那端的女人说:“什么事?”

“没事,就是睡不着想打电话和你聊聊天。”

“你都回国十来天了还没倒过时差来?早点睡吧,如果明天上班迟到我是不会因为你而搞特殊的。”

“可是我还想和你聊聊。”

这一句略带着撒娇的意味,顾西辞感觉藿岑橙瞪他的目光更灼热了。

“那这样吧,我打电话问问你哥看他睡了没有,如果没睡我让他去陪你聊聊?”

那边静默,过了会才又传来声音:“那我睡了,晚安。”

顾西辞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在矮柜上,顺便把那一大杯水喝了。

余光瞥到藿岑橙还在瞪他,他嗤笑一声,斜眼看过去:“你瞪我做什么?”居然还问她瞪他做什么?!藿岑橙双眸气得险些喷出火来。

“那个女人是谁?”她问他,凶巴巴的口吻就仿佛捉住丈夫和别的女人有奸情的妻子。

“一个朋友的妹妹。”

“她在你公司上班?为什么半夜打电话给你?是不是喜欢你?还是你们两情相悦?”

一连串的问题让顾西辞啼笑皆非,揉着胀痛的额问她:“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藿岑橙呼吸一窒,憋红了脸,半晌才憋不住似地说:“对!我就是吃醋!可那又怎样?我就是因为喜欢你心里有你才吃醋,你要笑就笑吧,反正我不觉得丢脸。倒是你,你明明答应过我的!除了我你不准和别的女人亲嘴、拥抱、说笑。你还签了字,可是你一样都没做到!你就是个骗子!”

她激动的控诉,气得胸口不时大幅度的起伏。

顾西辞没听明白她后面那段话的意思,就问她:“我签了什么字?”

犹如掉进冰窟里,藿岑橙的心一下就凉了。

他果然是忘了,忘了那纸婚约。

只有她像个傻子一样还把那些当宝,甚至特意跑回b市去拿来,以为他看到那些会想起他那时给予她的那些温柔。

可他却忘了。

她难过地低头,脖子上那枚用铂金细链穿透做成项链坠子的袖扣仿佛在嘲笑她,她一怒之下扬手就要拽下来,手腕却被顾西辞捉住了。

“这是我的。”他托起那枚袖扣坠子让它躺在自己手心里,很肯定的语气。

藿岑橙一楞:“你记得?”

“嗯。”这枚袖扣是姑姑专门为他设计的,全世界仅此一对,有一只他一直保存,另一只则被她拿去做定情物。

“你刚才说我签了字,是指你写的那些鬼画符?”

藿岑橙闻言脸都绿了,气呼呼地瞪着他嘴唇一动一动的似在念毒咒。

顾西辞的目光落在她丰润而色泽漂亮的唇上,不知是因为高烧视觉有些模糊让他看花了眼还是怎么的,从来不和女人接吻的他竟然有一种想吻下去含住狠狠蹂躏的冲动。

可最终他没有。

他松开她的手,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睡了。”

他理了理睡袍的领口,转身去掀开被子作势要上床,冷不丁被藿岑橙从身后抱住了。

“我消失这么多天,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我那么想你,你难道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觉吗?”她的声音带了些许哭音。

顾西辞维持着俯身掀被子的动作没动,直到感觉有湿热的东西湿透睡袍贴上了他的皮肤,他才转身来捉住她的手说:“我工作很忙,根本没有闲暇时间去想工作以外的事情。你也和我住了一段时间,这点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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