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被迫逃生[无限]+番外(82)
新娘直言不讳,“是的。我想靠你们离开。”
有利益相关就行,互助的关系更牢靠。
宁桑心里稍稍踏实了点,她再念一遍歌谣,问新娘:“这首童谣你知道谁唱的吗?为什么村民们都害怕童谣?”
小孩除外,可能仅仅是因为小孩心性不够成熟。
听到童谣,新娘微微怔住,惊讶地看着宁桑。直到听见宁桑语气平静且小声地说:“我们现在怀疑那户人家出事和童谣有关。”
新娘更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见她诧异,宁桑只得解释:“那户人家的死法和童谣里的一样。”
其他人震惊不已,自始至终在柴房没出来过的黄衣服,终于忍不住站出来对宁桑说:“照你这么说,那首歌是原罪喽?”
宁桑没理会,视线仍旧聚集在照片里的那个女人身上。
江眠轻叹气,替她解释,“童谣是一切事情的突破口。”
新娘眼中含泪,目光就没有离开过照片。
宁桑:“小芳是你朋友,那你的朋友被埋在哪里?”
村里到处是坟冢。
闻言,新娘刚刚快要平复的心情再次激动,泪如泉涌,哭得撕心裂肺。
第44章 打球
新娘哭声震天撼地。
其他人出言安慰,新娘根本听不到,沉浸在自己悲伤的世界里久久难以自拔。
无奈之下,宁桑搬来一个凳子,托着腮晒太阳,坐着等新娘哭好,等得太久差点睡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新娘抽抽嗒嗒勉强止住泪,哽咽着说:“小芳死后,连尸体都不见了。我跟着公婆去教堂,总能听见捣碎东西的声音。”
“直到有一天,我在教堂后门看到一具骷髅。那骷髅旁边是石臼,石臼里躺着几截骨头。后来我才知道,骷髅是小芳,那声音是在石臼里捣碎人骨制香。”
“小芳听话但下场很惨。我很害怕,于是我试图逃跑,但次次逃都被抓回来。这个时候村子里一切还是正常的。越来越多像我一样的女孩儿消失,直到剩我一个人的时候,那首童谣流传出来,一切变得古怪。”
又说到了童谣。
事情的开始都是因为童谣吗?
“童谣是谁传出来的?”
“没找到源头。”新娘绝望地说。
村里所有的女性都算得上是童谣里的“新嫁妇”。
就目前村里只剩男性而言,红衣很有可能指的是所有的新郎。
一切罪恶源泉都是村民?
宁桑半信半疑,忍不住问:“原本在村子里长大的其他女孩呢?一个村庄不可能只有男性。”
新娘一怔,“没见过,从我来的那一天就没听说哪户养有女孩。”
“可能有,但都嫁出去了。”宁桑猜测。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四婶还抱怨过闺女不该不回来。”
门外探出一个脑袋,小孩乖乖站在门外往里看,大眼睛眨呀眨。
看到那个小孩,黄衣服又气又怕,伤口更疼了。
小孩视线在黄衣服身上不作停留,抱着球甜甜地问宁桑:“姐姐,打球吗?”
“好啊。”宁桑撑着膝盖站起来。
在众人的惊愕中,宁桑和小孩离去。
新娘扭头盯着一大一小离开的背影看了半天,直到被助理喊好几声才回过神。
“你继续说。”
新娘回头看他一眼,尴尬地笑了下。
-
柴房空间狭小,空气也不流通,走到室外只觉身心舒畅。
宁桑跟着小孩到了村里唯一的一所小学。
俩人在篮球场上拍皮球。
运动太久,宁桑浑身出汗,坐球台上歇着。
然而小孩不知疲累,哒哒哒跑远,不知从哪儿找来俩球拍和一个乒乓球,递给宁桑。
宁桑接过,从球台上跳下来。
看到宁桑握球拍的姿势,小孩一本正经地说:“姐姐,你这不对,你看我。”
伸出小手给宁桑比划。
但宁桑执意横握球拍。
小孩恼怒,不住地比划,“不是这样的,我妈妈就喜欢直拍。”
得,这小孩嘴上喊姐姐,心里却把她当后妈。
宁桑只好按他说的做,在小孩满意且愉悦的时候,问:“你认识小芳吗?”
小孩动作一顿,抬头看她,“她是我妈妈。”
这答案令宁桑意外,既然小芳和新娘关系亲近,那为什么这小孩见到新娘就跟看陌生人一样?
小孩光秃秃的指甲在球拍上刮来刮去,发出闷闷的声音。
他神情微妙,张开手掌并拢微曲,贴着脸颊,说:“李叔一家没了,你们可以住进去啊。怎么非要留在那个女人家里。她不是什么好人。”
没想到小孩会提到这个,字里行间都像是为他们好。宁桑思考片刻,说:“别人家,没经允许住进去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