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自由之人心情不好,还未走出来。
“先生,你是法国人吗?”
果戈里巧妙地偷窃到阿蒂尔·兰波的手机,发先连密码都没有,点开后各类信息空白。
一个发国的来电显得很突兀。
阿蒂尔·兰波夺回手机,揍了空间系异能力者的果戈里一顿。
而后,阿蒂尔·兰波看也不看地接过电话。
“喂?是兰堂吗?”
通话的信号不是很好,蹿过杂音。
对面安静了片刻。
熟悉的语声音出,男人沉稳又柔和,略微模糊:“抱歉,兰波,我的手机欠费停机了,刚才已经重新续费,之前听见了你找我的语音留言……””
大概是在组织语言,朱利安说话有一些慢。
阿蒂尔·兰波想到自己丢脸的留言,不愿意承认,冷冰冰地说:“你删除掉吧。”
发现自己说话太冷,阿蒂尔·兰波改口。
“我在国外,信号不好,你有就长话短说,我不会去打扰你了。”
“嗯……你在哪里?”
“俄罗斯。”
“那个国家的天气如何,生活会不会很冷?”
“还好,日均0c左右。”
“有没有看到俄罗斯的美女?他们很有名,我还听说俄罗斯的男人特别擅长喝烈酒……”
朱利安精通语言艺术,让本来不想说太多的阿蒂尔·兰波说下去,打开话题,聊了聊近期的行程。
阿蒂尔·兰波身上的孤独感有所融化。
果戈里光明正大偷听。
阿蒂尔·兰波去看胸口的铃兰花胸针,对手机欠费的说辞将信将疑,他不会去信对方了。
没准是巴黎公社的人让他与自己培养感情。
对。
就是这样的利益目的。
阿蒂尔·兰波心里憋一股气,刻意问:“我让你转交的信件,你交过去了吗?”
朱利安说出让他懵住的话:“没有。”
阿蒂尔·兰波:“为什么?!”
朱利安笑:“非要说出理由,是我不用被巴黎社庇佑,你忘记了吗?我认识伏尔泰啊。”
阿蒂尔·兰波沉默。
朱利安:“谢谢你,找那么多人来保护我。”
朱利安:“你不用多想,就当作我难得高尚一回吧,我在法国等你回来玩,祝你旅途愉快。”
“你……”阿蒂尔·兰波张了张口,没能说出声,对方不愿双方尴尬,抢先一步地挂断电话。
“可恶!朱利安!”
阿蒂尔·兰波恢复活力,气得跳脚。
“好歹让我说完话!”
你怎么能对他的语音留言无动于衷,明明他哭得那么伤心,求朱利安来找自己,你隔了一周才听见,良心不痛吗!
两人之间无形的裂痕,在善意的谎言下得到弥补。
法国,比赛特医院。
菲利普·皮内尔医生问:“你怎么没有把自己的情况说出去?”
把玩手机的雅克·卢梭关闭了变声器。
“我为什么要说?”
“他是旅行家,是不能被捕捉的一缕风,让他永远留在外面是好的选择。”
“我是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医生,我还是弄不明白,我提前行过实验调查,也吃了药,做了相应的安措施,为什么在我身上会异能力失控?”
菲利普·皮内尔医生默默递过去一份体检报告。
雅克·卢梭脸色一黑。
上面,经验丰富的医生大笔一挥,为各种医学术语行总结。
【易孕体质。】
……
一年后,去年新开的巴黎孤院里寄养了一名富家孤儿。
他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爱弥。”
第94章 正文完结
俄罗斯是一个国土很广的国家。
阿蒂尔·兰波与朱利安取得联系后,在俄罗斯徒步旅行,走了很久,认识了许多热情好客的俄罗斯人。
一转眼,他度过了跨年的狂欢,心宽体胖,体重也不可避免的增长了斤。
与俄罗斯文豪同名的果戈里时而出现,时而消失,自称是找到一个能读懂自己心灵的挚友!
果戈里把兰波的蹭吃蹭喝技能学到了几分。
银发少年整天挂着笑容,好似一个乐天派,无忧无虑,说话叽叽喳喳得像是百灵鸟。
后来他还跑去学法语,模仿阿蒂尔·兰波的巴黎腔。久而久之身上就有了阿蒂尔·兰波的影子。
来年春天,阿蒂尔·兰波终于眼瞧了对方,银发少年随着年龄增长,五官越发出彩。
这个年龄阶段的俄罗斯人,就像是春天的花朵。
何况,果戈里一副无所谓、散发着香气的样子,仗着兰波不会杀他,热衷于偷兰波的随身物品,每次被抓到就会挨揍,偏偏要造作地尝试。
美其名曰:挑战强者,锻炼异能力!
阿蒂尔·兰波有意逗弄一次果戈里,问道:“你觉得我为什么不想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