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大仲马锐意满满:“我不喜欢软弱的等待,当政府出现混乱,军队无暇顾及的时候,人民可以用自己的力量来守卫国家,绝不坐以待毙。”
伏尔泰笑道:“异能力者是少数派,普通人是多数派,不解决异能力带来的差异性,我们超越者也容易遭到排斥,两边的人要有一个互相理解的机会,我们若是成立一个公社,也就可以达成沟通的桥梁了。”
居斯塔夫·福楼拜低语:“一切是为了人民的利益。我们要合法的、健康的、能得到人民支持的宗旨,这样的宗旨才能化作信念,延续下去。”
伏尔泰的眼前一亮,对话题格外的感兴趣:“大家有好主意,可以尽情地提出。”
雅克·卢梭说道:“不,我认同大自然的淘汰规则,社会在演变,异能力者的出现概率越来越多,不再是古时候那么罕见,异能力者的未来在自己手里,当权者要认识到一点,这已经步入了异能社会!
夏尔·波德莱尔为大家倒酒,以后辈的身份说道:“一名异能力者的价值往往在普通人之上,人人平等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国家想要管理异能力者,也要拿出一套异能力者可以信服的规章制度。”
居斯塔夫·福楼拜无法认同:“特殊的法律?干脆说是我们的一套私人法律算了。”
亚历山大·大仲马抱臂:“那也挺不错的,我为国家付出的心血比其他人大多了,可不希望国家用对待普通人的方式对待我。”
维克多·雨果皱眉:“他的意见也反应了一部分异能力者们的态度,我们用‘人人平等’去约束所有异能力者,可能会造成内部的分裂。”
夏尔·波德莱尔轻声说道:“那些煽风点火的邪教组织、反政府组织不断的出现……”
雅克·卢梭无奈:“他们相信自己才是救世主,很多头脑不清醒的人一朝觉醒力量,便觉得自己成为了人上人,要冲击社会的秩序,夺得自己的利益。”
伏尔泰说道:“没有人是救世主,封建社会和宗教的残留势力阻止不了人民的觉醒。”
“是的,伏尔泰先生。”维克多·雨果笑了,为自己有清醒的伙伴而笑,“能够拯救国家的是人民,能够改变国家的也是人民,我们唯一与其他人不一样的是——我们有机会看到社会的本质。”
你一句我一句,大家融入自己的理念,寻找分歧之中的共同点,而维克多·雨果最为客观,他不在乎理念的对错,不在乎异能力者与普通人的阶级差距,只在乎未来的局势不要再恶化下去。
在玩笑之下,维克多·雨果被推选出了这个虚构公社的第一任首领,大家都觉得他最适合多干活。
维克多·雨果豪爽地答应下来,对大家举杯。
“为我们的法兰西干杯。”
往事不可追。
有人崛起,有人黯然,有人躲起来隐居。
他们的理念被保留下来,没有被利益摧毁,巴黎公社的宗旨是所有超越者心中的净土。
忆起昔日圣人姿态的伏尔泰,雅克·卢梭的心跟被针扎一样难受,他恨伏尔泰背叛了法国政府和他们,出卖前任元首的行踪,导致前任元首被绑架。
“七个背叛者”的威风和壮举,是建立在法国超越者们无法守卫法兰西的耻辱之上。
为了停止战争!
这些人绑架了各国领导人!
他的好友宁愿相信外人,也不肯相信自己人。
雅克·卢梭无法释怀,不喜暴力的好友违背了大家的理念,做了用暴力解决问题的行为。
与伏尔泰决裂后,向来温文尔雅的雅克·卢梭就浑身冷漠下来,憎恨那些土匪。他想要了解底层人民的需求,想要找出比暴力更好的解决之道,从自然演变中找到停止纷争的最“恰当”方式。
精神上的愤怒和社会确实变得更好的现状令他无力,他呐喊着伏尔泰的行为是错误的,但是社会仿佛在告诉他——“七个背叛者”做对了。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比如:各国领导人。】
雅克·卢梭目光幽幽,去看没有经历过战争摧残、和平年代下人民投票选出来的法国元首。
心怀大义,能接纳多方意见,这是优点。
想给伏尔泰翻案,这是缺点!
伏尔泰粉丝之一的法国元首颇有压力,对雅克·卢梭的敬畏之心在其他人之上,毕竟为了伏尔泰的陈年旧事,经常怼他的人就是雅克·卢梭。
法国元首双手交叉,让自己保持镇定,坐在首座上面对一个个能吊打自己的人亮了亮嗓子。
“大家应该知道,暗杀王的来历,暗杀王原名‘黑之十二号’,后改名‘保罗·魏尔伦’,最早是出生于法国反政府组织的实验室,但是他弃恶从善,杀死了原首领,归顺了本国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