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在罗马的富二代,根本无法理解他。
这个时候,包围阿蒂尔·兰波的那些年轻人们被拨开,有一个红发男人拎起了离阿蒂尔·兰波最近的年轻人,自然而然地占据了身边的位置。
“我请你喝酒。”
一句话令阿蒂尔·兰波提不起拒绝的心思。
自己不认识对方。
相比尚未成家立业的富二代们,对方是他比较喜欢的年长型,一身沉稳气息怎么也无法掩盖。
成熟,有钱,有品位,不是毛头小鬼。
“好啊,来喝!剩下的归我!”
阿蒂尔·兰波拿来一瓶顶级香槟,丢给对方,想要看一看对方放不放得开。
对方也很赏光地嘴对瓶,喝掉了三分之二。
绅士地留给对方三分之一。
“你看不起谁?学英国人那一套?”阿蒂尔·兰波对着酒瓶看了看余量,挑衅地一口气喝完,他唇光艳丽,舌头舔着嘴角,勾人至极。
阿蒂尔·兰波已经喝了一些,混杂着不同的酒水本就极容易醉,但是他嘴硬的本领向来不错。
不到一会儿,阿蒂尔·兰波打了个酒嗝。
四周的富二代起哄。
美人醉酒,那才是他们的目标。
维克多·雨果的到来,有意放慢了阿蒂尔·兰波的喝酒速度,把另外那些人的色手阻拦在外。他的笑容不变,运用话术,不着痕迹地把阿蒂尔·兰波分散开来的注意力给了自己一半。
喝酒喝三分之二,效果能有二分之一。
没有人会不喜欢体贴的人。
红发男人的酒量不错,初来乍到,混迹夜店,见识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保罗·魏尔伦”。
持美行凶,狂放不羁,像是一个浪荡子。
即使在他来的时候,看到阿蒂尔·兰波左拥右抱,卿卿我我,与四周的富二代们打成一片,他也产生不了对方风流成性的念头。
以他第一眼的感观来看,不过是一个寂寞的人,来这种寻欢作乐的场所放纵自己。
以及——保罗的本体貌似不认识自己?
维克多·雨果笑意加深,不动声色地用眼神逼退了那些多余的人,他身上的压迫感,常人都无法承受,何况是与他竞争第一酒友的身份。
他看着阿蒂尔·兰波点那些昂贵的酒水,有的压根不喝,被阿蒂尔·兰波摇着酒瓶就给洒得到处都是,他眼皮不眨一下,仿佛理所当然。
美丽是最稀有的资源。
阿蒂尔·兰波尤其是一个法国的美男子。
维克多·雨果优雅地喝酒,用酒杯碰阿蒂尔·兰波的酒瓶,看跳舞,聊舞娘的风姿。
阿蒂尔·兰波被这位年长的红发男人包容了一切任性的行为,醉眼朦胧,精神发泄到某一个地步后,他贴了上去,想感受红发男人火热的胸膛。对方稍稍推开,没有占便宜,无形中拉高了的格调。
夜店不会有好男人,不急色已经很优秀。
阿蒂尔·兰波就吃这一套,越拒绝他,他越来劲,骨子里有作践自己的低级兴趣。
维克多·雨果一时间诧异,自己拒绝了还贴上来?他从未碰到过这种超越者,大多数人年少成名,要面子,不会给拒绝自己的人好脸色。
阿蒂尔·兰波的身材火辣,腰又软又细,大腿贴着大腿,维克多·雨果拦住对方的时候,阿蒂尔·兰波不加掩饰地问道:“你床上功夫怎么样?”
这个问题问得好!
在这方面,红发男人就引以为傲了,仿佛听不出对方的意图,含蓄道:“还不错。”
阿蒂尔·兰波问道:“你为什么推开我?”
维克多·雨果用看待晚辈的目光:“喝酒。”
阿蒂尔·兰波不接受他的拒绝,嗤笑一声:“法国会有不喜欢美色的男人?”
维克多·雨果力争道理:“每个人不一样,你不能以偏概全。”
“是吗?哈哈哈,我不信法国的男人!”
阿蒂尔·兰波大笑,以偏概全?你确定不是以全概偏?在法国找男人容易,找不是双插头的法国男人难上加难,巴黎就是一个同性恋的窝点。
阿蒂尔·兰波狠狠辱骂对方的假惺惺:“全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我的容貌不吸引你吗?那你为什么坐到我身边来?只要我对你勾勾手指,你以为你能镇定下去,不不支起一个帐篷?”
维克多·雨果心平气和道:“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承认我喜欢同性?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一起喝酒,一起聊天,说一些感兴趣的话题。”
“我不需要!”
阿蒂尔·兰波按住痛苦的心口,盛气凌人,如同一轮烈日在熊熊燃烧,“我这里有一团火,如果它不烧死别人,就会烧死我自己!”
红发男人恰逢时机来到他这里,阿蒂尔·兰波便瞧不上其他人,“我要你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