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 I(57)
我点点头,“说得对,不过我也很好奇。”
“你们两个丫头……”夏清贺无奈地笑了笑,“等我想到了第一时间通知你们俩,OK不?”
“OK!”我大笑了起来。
“既然来了,等下吃晚饭要不要去找一下林景伊?”
娜娜兴奋地说:“对啊对啊,我们到现在为止还没见过你男朋友呢。”
我摇摇头,“不用了,不想去。”
夏清贺和娜娜没再说什么,转移了话题,我这才安下心吃饭。现在听到这个名字,我是又喜又忧,从来没见过有谁女朋友当得那么悲惨。
张爱玲说:遇见你我变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尘埃里去,但我的心是欢喜的。并且在那里开出一朵花来。
我想爱情里,最懂我的就是张爱玲。
因为夏清贺活动不太方便,吃好饭我和娜娜就决定送他回寝室。现在的他因为腿脚的关系,花在书本上的时间多了,后来学期期中的时候夏清贺的成绩突飞猛进,年级第一,而且还比第二名多出个二十多分。现在想想,夏清贺也算是因祸得福。怪不得现在有一句话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先去买瓶水喝,你们等我。”娜娜停下脚步,“对了,你们要喝什么?我去买。”
“我要酷儿。”我说。
夏清贺摇摇头,“我不喝,你快去快回吧!”
我扶着夏清贺走到一棵树下躲避刺眼的阳光,这棵树特别的高大,我想它的年纪应该超过了我。一年四季,每一天它都那么枝繁叶茂、绿树成荫。
夏清贺的人比我高出很多,我吃力地扶着他。一不小心还是被一块在路中心的石头绊住,眼看他就要身体着地,我的身体就像自然反应一样双手使劲地抓住他,脚步移到他身前。
他整个人都靠在了我身上,而我的心已经被他吓得扑通扑通跳得不停,“你小心点,没事吧!”
夏清贺用双手扶着我的肩膀然后稳当地站了起来,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大概过了10秒钟,他的右手碰了碰我的头。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反射性地抖了一下。夏清贺却笑着说:“你的头上有片叶子。”
我抓抓头发,然后傻笑。
“嘘!”夏清贺做了个手势,“这么丢人的事千万别告诉娜娜。”
其实不管你多丢脸,娜娜还是会喜欢你的。如果不能接受真实的你,那爱的也只是假象。不过我还是答应了夏清贺,虽然我根本不清楚他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但我却在夏清贺的话里发现一件很细小的事情,他只是希望娜娜不知道,或许在不知不觉中内心里已经存在了一个人的模样,只不过在没有一件事让它爆发之前,谁也不能代替他自己告诉他这个人是谁。
天空里的云被风吹散,那么自由、潇洒。如果男人是云,女人就应该做那阵风,不要约束另一半,给他最大的自由,他的自由换来的是理解和一辈子的爱。不管他被吹得多远,他始终都会回来。如果他是一个好男人,一定要相信。
如果你不相信爱情,请一定要记得看一看普希金的《致凯恩》;如果你不懂什么是友情,一定念一念特里-范宁的《友谊如微风》;如果你不能理解亲情,为什么不再去读一读曾经学过的那首《纸船》。
我会说到诗歌不是无缘无故的,当初夏清贺还在住院的时候,谢笳姐常常都会拿着一本诗集在那里看,但是每次都只会看一点点。后来出院了,谢笳姐再也没能把一本看完。
那时她还开玩笑的改编了《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改编后的版本是这样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你是我弟弟,却不是我的亲弟弟;世界上最遥远的经历,不是天与地的距离,而是我是你的姐姐,却不是你的亲姐姐;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白天与黑夜的距离,而是我们是姐弟,你却一点也不听我的话。
夏清贺住院的时候因为太无聊,常常会一时冲动偷偷跑出去走走,但是因为腿脚不方便,每次谢笳发现后都会担心得不得了。之后,谢笳姐就编了这个版本的诗。
“我聪明吧,泰戈尔的诗被改编的更完美了。”
夏清贺无视她,淡淡地说了一句:“据我所知,这首诗的原作不是泰戈尔。”
“那是谁?”
“不管是谁,姐,你果真没什么文学素养。”
夏清贺的一句话完全刺激到了谢笳在自己表弟面前作为长辈的威严。于是,谢笳又犯了以前的毛病,买了一堆的诗集。中外古今那些有名的诗人几乎全买了。
后来夏清贺告诉我,要看谢笳在不在乎一个人,就要看她有没有因为某人的一句话而买许许多多的书回来。虽然买回来不一定是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