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清穿]皇家小道士潇洒(383)

九贝勒取笑道:“告诉天下人福寿gao会使得人上瘾,不知道有多少人参与进来走私……英吉利不能朝大清出口福寿gao,从大清赚的银子少了一笔,去年不还派使节来大清抗议?那福寿gao有好处不假,那坏处,英吉利人能一点不知道?”

十阿哥一脸不屑:“八哥、九哥,要说这个福寿gao,我知道一点。英吉利的穷人有病了也没钱治病,也不敢治病,一治病就不能做工,家里没有收入,还怎么过日子?穷人家中常备福寿gao,发烧感冒,头疼脑热,呕吐腹泻,失眠多梦……全靠它止痛,家里孩子哭闹,没有时间哄着,给孩子也喂福寿gao……贵族知道这药物有毒,可还是上瘾了,还以吸食为荣耀,伦敦到处都是高级烟馆,跟我们这里的酒楼差不多。”

“说起来,这东印度公司受到英国国王管制,即使打着法兰西国旗朝大清走私,也是收敛很多。”九阿哥眼睛一眯,“最防不胜防的是英吉利的犹太商人和大清商人。”

“商人只要赚银子,什么都做。”八贝勒一点不奇怪,“去年四哥在沿海杀罚的一批官商,现在沿海不少人还在骂四哥。有人试图在缅甸种植,要大哥带人去一把火烧了,缅甸去年春节不是没来进贡?”

“那等国家,就跟牛皮藓的小人一样,”九阿哥冷笑:“要打就一次打服了,否则他总是恶心你,反正他一穷二白的怎么折腾也不怕。我听说他们还经常跑云贵抢劫。”

十阿哥猛地想起来,瞪大了眼睛:“八哥、九哥,大哥不是说,要再军队走一趟南边,打杀一次?”

“……大哥现在哪里还有心思打仗?”八贝勒没有了吸水烟的心思,抬手按按眉心,望着虚空中的一点。

大郡王在家里,苦思冥想。找来幕僚们集体商议,怎么着也要凑上来一份章程,屁股做椅子上两个时辰,屁股疼,头疼,哪里都疼,却又如何甘心放弃?

三郡王在府里,那真是心思浮动,就差一个助力飞上天。

强行按住了四十年的心思,也是发酵了四十年的心思,当年被皇上打一顿板子消停一阵子,如今一起强烈地涌上心头。

无他,最正统的太子被废了,大哥一个武夫,他怕什么?没有大哥和二哥,不就是他最长了吗?他也有功劳,也有人心啊!

第二天,小雨阴阴的,早朝免了,大郡王跟着皇上在文华殿经筵讲学,人眼看着要打瞌睡。

三郡王在家里一夜没睡,三福晋实在忍不住来催他用饭,就见他疯魔一般的突然大笑,一边笑一边念着“好主意好主意。”

*

八贝勒在刑部,面对一封封告状山西巡抚的折子,随手找出来一个翻看,吆喝,此人倒真是和他交好,之前是浙江的三把手,现在是浙江的二把手,人称“甩锅掌柜”的一个人精,平生最擅长甩锅,甭管金锅银锅铜锅,万锅丛中过,滴汤不沾身。

最喜欢拿着碗筷在锅边,挑挑拣拣地吃着,很多时候也能捞到最肥的一块肉到嘴里,吃完后一抹嘴:“嗯,真香。”

八贝勒翻看一封封折子,笑容温和,亲切有礼。刑部汉人尚书郭琇,看一眼这位朝野闻名的“八菩萨”,打定主意以不动应万变。

刑部开审,明镜高悬,张廷玉代表南书房,汇同六部陪审的官员一一落坐,两班衙役站齐唱着“威武”,吴屠夫、莫老汉、曹文璜、杨重民一起被押上大堂跪下,其余三个人脚镣手镣齐全,唯有杨重民身上只有囚服。

八贝勒笑了,问刑部两位尚书:“缘何罪犯杨重民不戴脚镣手镣?”

郭琇道:“回八爷,杨重民还有功名在身。”

“哦,有功名在身,能抵消罪名。”八贝勒又问,“缘何不见太原知府?”

郭琇道:“太原知府……有些牵扯。”

“什么牵扯?这个案子不断牵扯到谁,都要配合。”

郭琇心里也有火气:“回八爷,太原知府是十四阿哥的门人,说要等十四阿哥的话。”

八贝勒没当回事:“去十四爷府上找十四爷了吗?”

“无。”

八贝勒脸上的笑容没了,满脸疑惑:“是什么原因?他是太原知府,本案的重要证人,为什么进京不来刑部候审反而自由在外?为什么不去十四爷府上要人?”

郭琇怒道:“回八爷,臣等不敢。”

张廷玉眼睛微合,在座的各位大人等着八贝勒的反应。

八贝勒面容一肃,一贯和气的笑儿收敛起来:“两位尚书,如果是十四阿哥知道今天审案,还护着人,我亲自去找十四阿哥拿人。如果十四阿哥不知情,太原知府假借名义企图逃脱,岂不是冤枉抹黑了十四阿哥?”吩咐自己的小厮:“去找你们十四爷。”

痒痒鼠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