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蕴年:“可是我冷,你不能冻着我。”
乌桃:“活该。”
叶蕴年:“那你抱着我吧,你得给我暖着。”
说着,他已经凑上来了,乌桃才不管呢,她推他:“不要,你不能这样,我正不高兴着,我不想给你暖。”
谁知道叶蕴年没防备,又或许是姿势问题,被她还这么一推,竟然直接掉地上去了。
而且跟着一起掉下去的,还有被子。
他和被子一起掉下去了!
乌桃也是傻眼了,她愣愣地看着掉下去的叶蕴年和被子,也看到了他惊讶狼狈的样子。
她忍不住笑起来。
叶蕴年绷着脸:“你还笑!”
乌桃越发笑起来,她受不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这么大一个男人,被自己推下了床。
叶蕴年抱着被子站起来,不高兴地说:“不许笑了。”
乌桃却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边笑边道:“活该,谁让你和我抢!”
叶蕴年冷着脸,起身,抱着被子,直接扑过来把她裹住:“不许笑我。”
乌桃挣扎,要推开他,他却低首过来,开始亲她,亲得密不透风。
她本来笑得哭了,现在受不了,推他,他却已经压了过来:“我必须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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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平息后,两个人抱在了一起,这个时候好像被子谁多谁少也无所谓了,他身上仿佛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汗意,这让乌桃有些嫌弃,推着他说:“你去洗澡吧。”
叶蕴年却抱紧了她:“等会去。”
乌桃:“有汗。”
叶蕴年:“我们一直抱着,我身上有汗,你身上就没有吗?”
乌桃:“好像是…”
叶蕴年:“等会我们一起去洗吧。”
乌桃:“我不想。”
叶蕴年:“你身上也有汗,不洗肯定不舒服。”
乌桃瞪他。
叶蕴年却依然抱着她。
乌桃无奈,便只好这么躺一会。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说:“叶蕴年,有件事,我不是开玩笑,我必须和你说清楚。”
他听到她连名带姓叫她,知道她是认真的,忙道:“什么?”
乌桃:“我和何锡清的事,和洛再久的事,你要是心里不过去,趁早说,别以后没事翻出来,这样也没意思啊。”
叶蕴年便不吭声了。
乌桃:“反正我确实和他们谈过,可是那又怎么了?你还有过未婚妻。”
叶蕴年默了一会,才道:“乌桃,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在意了,以前也许很在意,但现在不会了。我们之间的亲密,早已经远胜过他们,我和你做过的事,他们永远也不会做,这就足够了。”
乌桃知道他说的“做过的事”是指什么,脸上红了下,不过还是道:“那你今天至于这样吗?没事和我闹什么别扭!”
叶蕴年:“本来不至于,只是恰好,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乌桃:“什么?”
叶蕴年:“我终于知道,这里面有些信息不对称,所以我才被蒙蔽了。”
乌桃听得疑惑:“谁蒙蔽你什么了?”
叶蕴年:“一件小事,不过我现在不是太想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乌桃盯着他,突然想到了,问:“何锡清是不是一直都知道你是谁?”
叶蕴年扭脸看过来:“你怎么突然想到了?”
她总是这样,有着敏锐的洞察力,总是能一下子窥破问题的核心。
乌桃:“我们学校的信,是生活委员取来的,他可能看到过。”
她想了想:“不对,海外信件上,贴了不少标签,寄信人被贴住了,按说他应该看不到,只能看到你的姓,而且你后来学校更换了,他不至于通过一个姓就联想到这么多吧?”
叶蕴年道:“有姓就足够了,那几年大陆过去的留学生本来就不多,况且他知道我最初的学校。”
乌桃:“那就是了。”
她这么一回想,也就明白了。
当初何锡清给自己写信,突然写起他那位会打枪的教授,其实他是在试探自己。
叶蕴年:“他开始应该确实没想到是我,不过后来,我给他推荐了那个苹果公司的实习生计划,他可能就确定了。”
乌桃:“然后呢?”
叶蕴年凉凉地道:“本来这件事到此结束了,结果他在苹果公司出来一个纰漏,导致他后面并没有办法拿到他理想的职位,他后来找过我,请我帮忙。”
乌桃突然意识到了:“他对你说了什么?”
叶蕴年:“他并没有对我提,正因为没有对我提,所以我并没有怀疑,他说他的对象在中国,也许以后也会来美国,他想继续留在美国,想得到那个机会,很苦恼。”
乌桃拧眉,她没想到何锡清为了留在美国竟然耍了这样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