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点头,正因为白一鸣的原因,让余乐知道这两个项目是可以兼项的。
“障碍追逐的话……”白一鸣想了想,“应该是下肢的力量锻炼吧。”
余乐扬眉。
白一鸣站起来,手按上自己的腰腹肌,然后移到臀部上,再一路下移到大腿,直至弯腰摸到小腿……
“啊啊啊啊啊啊!”女孩子们叫了起来。
刚刚想到什么的余乐:“?”
正想说话的白一鸣:“?”
星星眼的女孩子们像围着月亮的小星星们散落了一圈,因为余乐和白一鸣的配合她们都心满意足不再打扰,但落在他们身上的视线却一刻没停。
就在刚刚……
“啊啊啊!我要疯了!!小白刚刚是在给乐神跳舞吗?”
“鼻,鼻血流下来了!!”
“好撩好撩,救命,我要贫血了!!”
“我就想知道,小白为什么给乐神跳舞!!!没人回答我吗!!”
余乐:“……”
白一鸣:“……”
我不是我没有你们别瞎说。
议论的声音太大,白一鸣都僵住了,然后就像块木头似的坐回到原处。
看同样一脸无语的余乐,醒了醒嗓子,干巴巴地说:“就是、就这几天这里有很明显的感觉,对于我们而言,下肢力量同样很重要。”
白一鸣说到后面才顺畅起来,找回思路:“而且障碍追逐的速度比我们习惯的速度快,一旦习惯掌握了这个速度……速度等同力量,也是变向地在增加我们主项能力。”
余乐听的很认真,这些他不是想不到,但还是需要和白一鸣谈一下,如果他们两个人的想法一致,那么进行障碍追逐的训练就不再是负担,反而是一种特殊训练。
就像山地自行车、平衡球、越野轮滑,甚至如冲浪那般,既提高了他们的身体素质,也缓解了他们主项训练的疲惫。
“不过平衡训练还是要继续。”白一鸣最后总结,余乐点头。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一下障碍追逐运动的核心,但因为他们本身就处在基础训练上,还没有看见老奥更多的东西,所以也没聊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两人将滑雪板装进袋子里,起身准备回去了。
还是很累的。
白天的训练不容易,又要见缝插针地训练主项相关技巧,这么熬了几天,余乐和白一鸣脸色都有点不好。
所以,当有女孩儿大胆地问:“乐神,小白你们明天晚上还会来吗?”
余乐没有被“名望绑架”,摆手回应:“休息两天,我们白天还有训练。”
“那什么时候来啊?”
“休息够了就来。”来还是要来的,也就晚上能进行主项训练,余乐不会让自己休息太久。
在大家不舍的再见声中,余乐和白一鸣离开了滑雪馆。
外面天已黑尽,月亮如银盘一般高挂在天空,空气已经有了丝丝的燥热,穿着短裤短袖走在夜风里,感觉极好。
余乐走的都打哈欠了。
“困死了,好希望斐老师今天有事。”
白一鸣残忍地打破他的美梦:“他不来也会叫别人来。”
余乐肩膀垮下来:“太认真不好,太认真遭人厌。”
白一鸣摇头笑。
回了房间,屁股还没坐热,斐清河果然就拎着他的理疗箱子走了进来。
余乐看的却是斐清河拎着箱子的手。
那手……真是绝了,按下的地方又准又狠,简直让人□□……怕死了。
斐清河温文尔雅,微笑问道:“谁,先来?”
……
第二天余乐浑身轻松的去训练,昨天的疲惫一笑而散。
对斐清河他真是又爱又恨。
晚上恨他,早上爱他。
到了滑雪馆,路未方拿出了新的分组名单,余乐拿到后,转手就给了董维。
董维眉开眼笑的就去忙乎去了。
路未方看看余乐,又看看董维,小声问:“要不下次我直接给他,看他挺喜欢做这些事的。”
谁知道余乐却摇头。
路未方:“?”
余乐说:“我到底是队长,就像你是教练,你拿到的东西给我,我再给他。”
路未方扬眉:“没想到你这小子有点黑,让他帮你打下手呢?”
余乐认真:“你不能乱说,这是秩序,不能乱。”
路未方明白,看了一眼“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董维,还是觉得这小子的脑子不太好用。无论什么时候,运动员的重点都是比赛成绩,在训练队里管人是最没意思的,遭人记恨自己成绩还耽搁了,何必呢。
转身,路未方去找柴明把这件事聊了一下。
毕竟是教练员,即便难免有所偏爱,也要尽量做到一视同仁,董维这种“自废武功”的行为他觉得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