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三只鸭子也做爹的做爹,当妈的当妈。
满入梦看着满地的小鸭子,问陆骁河:“我要不要也给你生个宝宝?”
她神情真挚无比,
陆骁河怔愣的看她。
有一个女人说要给你生孩子,男人的心总会一瞬柔软。可,陆骁河有些舍不得她受苦,笑着亲亲她:“等我的宝贝准备好了,咱们就生好吗?”
要生孩子虽然可以,
但他想等再过两年。
在陆骁河心里,满入梦仿佛还是七年前初见的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这么多年,他一直小心保护她,因此措施也做得好。不想让她怀孕或许也有他自己的私心,他总想多一些时间拥有她。
满入梦拉着他跑在雪地上,冰凉的空气往嘴里钻,冷得她偶尔打个冷颤,她却十分开心。
陆骁河总怕她摔倒,时刻注意她脚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她在一起越久,他便越着急她,总觉得满入梦照顾不好自己,凡是都要替她操心,朋友笑他哪是疼老婆,完全是宠女儿。
“崽崽慢点。”
“好。”她回头对他笑。
陆骁河也勾唇:“冷不冷?”
“不冷的。”
满入梦蹲下身搓雪球,手上老早就戴上陆骁河准备的手套了,暖和无比。她搓好雪球打向他,哈哈的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幽的雪地里,像是吓坏了枝头的薄雪,它们颤巍巍的掉落在地。
陆骁河温柔看她,也浅浅的笑着。
他任她丢雪球,并不回手。
满入梦摇头:“你这样不行的,你也打我,对打才有意思。”
陆骁河不语,他很舍不得打她。
满入梦蹲下去,很苦恼的搓雪球:“你这样一点都不好玩。”
高大的男人也蹲在她身前,戴手套的手指轻刮她冻红的小鼻尖:“宝贝,你知道我舍不得打你。”
“打雪球就是要对打的嘛。”她红红的脸,不依的爬进他怀中:“好不好嘛。”
又开始撒娇了,陆骁河无奈的轻笑。
她只有一撒娇,天大的事他也没办法不同意。
“好,我陪你打。”
他搓起个小球,象征性的打在她穿靴子的腿上,满入梦却很开心:“小陆爷再来。”
俩人从山脚闹到山顶,对着空谷喊对方的名字。玩累了,陆骁河就背着她下山。
满入梦趴在他背上问:“小陆爷,等我老了,你也这样背着我走路好吗?”
“好。”
“等我老了就不漂亮了,你是不是会不爱我?”
“不会。”
满入梦高兴的圈住他的脖子,侧脸贴在他宽厚的背脊上,陆骁河勾起唇,一步一步走得踏踏实实。
她的声音又响起:“陆骁河,我爱你。”
“嗯。”他嗓音带笑。
满入梦捶他:“你怎么不说你爱我?”
他低笑的声音传来,满入梦更要闹,捏起他耳朵:“快说!说你也爱我!”
说起来,从他们相识相爱到结婚,已经认识了七年。这七年,他用所有的温柔的爱宠着她,这七年,她也用所有的温柔和甜蜜回报他。他们的感情从不曾消退半点,反而与日俱增。
他怎么会不爱她呢?
满入梦是这般的坚强,温柔,从容,却也善良,可爱。
“我爱你啊,宝贝。”他低哑嗓音轻轻响起。满入梦不闹了,温柔的弯唇微笑。
陆骁河又说:“我爱你。”
满入梦笑眯眯的:“我听到了。”
“我爱你。”他又说,一步一个脚印,逐渐蔓延到远方。
“怎么还要说啊?”她用下巴戳戳他,脱下手套,温热的小手摸在他有些冰的脸颊上,想温暖他。
“因为。”
他笑道:“我的爱比你知道的多,虽然我爱你这三个字浅显不能表达,但是满满,我们有一生。我会用一生的时间告诉你,我到底有多爱你。”
真好啊,她想。
满入梦闭着眼睡在他背上,俩人一步一步朝着未来走去了……
结婚纪念日头一天,俩人飞去了澳大利亚,他们大学时曾在这里听过一场演唱会,后来每逢那个歌手再巡回演唱,只要途径澳大利亚,俩人总会去听。
渐渐的,他们夫妻俩跟那歌手倒是成了朋友。
久别的演唱会再次在澳大利亚举行,满入梦挑了一条红色连衣裙,陆骁河送她最喜欢的玫瑰花,俩人牵着手一起往那热闹的地方走去。
澳大利亚现在是夏季,观众席上的欢呼声依旧像当年那般热烈高涨,满入梦也还是像以前那般开心。
演唱会进行到高潮环节之一,邀请观众上台合唱。
追光落在满入梦身上,她并不惊讶,因为事先通过歌手朋友走了个后门。
她要上台时,陆骁河拉住她:“怕不怕?怕的话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