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沙雕遇上病娇,总要疯一个(67)
“唔…可我觉得我医生的才能没有得到很好的体现。”我撑手望窗,45°明媚的忧伤。
阎修:“他给你出什么题目了?”
“我跟他说‘无论死人还是活人我都可以看’,然后他就拿了一组尸体的照片给我让我看图说话。”
阎修:“然后呢?”
“然后我就很诚实地跟他说了一下我的分析,告诉他凶手应该是个体格强健,具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思想有一些保守的,浪漫主义画家。”
阎修:“哦~为什么呢?”
我一边回忆一边说道:“死者身体的唯一创口是左胸口的心脏处,且切口十分完美地穿过肋骨间隙直达心脏,却在心包膜处停止,说明凶手一定是个对人体结构非常了解的人。然后,凶手透过伤口在这位女性的心上种满了玫瑰,心脏穿透是这位女性的直接死因,但从尸体上并无挣扎痕迹可知女性已被下药整个过程无意识,由此可知凶手并为了虐待而做这一切,他只是在享受‘插花’的过程,享受亲手缔造一件艺术品的过程。创口的截面是一个倒三角,画家用的刮刀很符合这一形状。女性身着的高领长袖纯白礼服扣子全都被扣得整整齐齐,证明这人是保守派的。而且我仔细观察了一下现场的整体构图,废弃礼堂中鲜红玫瑰花上身着白色礼服的纯白少女,当清晨的阳光透过彩色玻璃花窗降临在她的身上,那场景一定很美。凶手一定为了这幅由他亲手打造的完美构图作了一幅画,一边喝着下午茶一边欣赏。关于为什么说他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是因为那件衣服我在逛某宝的时候看到过,当时还觉得挺好看的,只是价格也同样过于‘好看’了…”
阎修了然:“钱不够了吗,那我再给你转一千万。”
我震惊:“大可不必啊!我连千分之一都还没用到!”
阎修一脸不赞同地看着我:“熙,你要对自己好点。咱们家真的不缺钱的。”
我:……过了这么久依旧没习惯你们有钱人的生活真的很抱歉呢…
并不想再继续探讨这种让我深感贫富差距的话题,我把话题又绕了回来,“我怀疑石部长他真的有弄明白我应聘的是‘正:人医、副:法医’吗?”
阎修:“可你做得很好不是吗?”
“就…还行吧。”老夸我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阎修笑道:“放心吧,你会很适应那里的。”
我对此表示赞同:“确实,那里的人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那里的!尤其是今天跟我打招呼那个小姐姐,那可真是…”
“到了。”
车突然停下,我一看果然已经到家了,聊的太投入都没注意。
阎修先一步解开安全带侧过身来就要帮我解,还没反应说些什么一片阴影便覆了过来,带着湿气的温热擦过耳畔激起一片颤栗。
“对了。”阎修贴着我的耳旁嗓音轻柔,“‘那可真是’后面的故事,回家你跟我好好说说呗。”
“后面的故事就是‘那可真是没你好看’。”我咽了下口水,睁大眼睛诚恳道。
“是吗?”阎修将头从我耳边抬起,转而与我对视,鼻尖的距离不过一指,他笑着,墨色的眸中似有旋涡翻涌,宛若来自深渊的绝美修罗,夺人心魄、引人堕落。
“修罗”用极具引诱性的嗓音缓缓对我说道:
“既然这么好看,那不想在上面留下点属于你的印记吗?”
或许是出于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或许是想要让他闭嘴,或许是出于一种不想输了的心态,亦或许是真的被恶魔成功引诱……
我做了我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最大胆的一件事——
我一手环上阎修的脖子在他的颈侧狠狠地咬了一口。
没错……
是真的咬了一口,出血的那种……
当舌尖尝到些许铁锈味时,我下意识的反应不是松口而是更用力的咬了一下,随之血液特有的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我条件性地舔了一下,居然尝到了一丝丝甜味。
【完了,我变态了……】
被自己的想法惊到,我立刻松口后撤,瞪大了眼睛看向阎修,他仍是维持着之前那个姿势,即使我刚刚一次次咬下去的过程中他也没曾动过一丝。
“这就够了吗?”阎修看着我,目光灼灼,“你可以更用力一点的,或者说,你还有其他地方想咬的吗?”
【救命!你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我连忙否定三连:“不用,不必,不太想。”
“这样啊。”阎修的语气似乎听起来颇为遗憾,然后极具煽动性地说,“如果你以后想的话随时可以。”
我觉得我不会很想……
终于有了一份社会劳动职位后,生活也开始变得忙绿起来。这份忙绿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心,不仅是因为着意味着我有自己的经济来源,自己的生活,更在于专心工作时,我可以少想一些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