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到底是什么(517)
故意的,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宁伟成眼睛喷火,皮笑肉不笑道:“听你这意思是开放阳台?那多不安全,我回头就跟房东联系,看能不能把阳台封了。”
林归笑道:“封阳台会影响空气流通,陆汀不喜欢。”
宁伟成:“……”行,这个回合算你赢。
站在一旁看戏的罗天扶额,他总感觉这两人像生怕对方抢走心爱玩具的幼儿园小朋友,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就不能成熟一点!
陆汀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回头问黄娜:“你确定他没走?”
“我确定。”黄娜也觉得很奇怪,她离开前人明明就在门口,而且她一直坐在小区凉亭里,没看见贺总出来过,怎么人就凭空消失了呢。
林归忽然转头看向玄关方向,陆汀也跟着凝神一听,抬脚就往外跑。
安全通道里传出痛苦的呻|吟,陆汀把鼻青脸肿的贺总拽出来,“你被谁打了?”
贺总有苦难言,难道说自己对着鬼起色心,然后被鬼揍了吗!
其余人追过来,看着一脸惨样的贺总,黄娜心头别提多舒服,在心里骂道:活该,谁让你喝了几口马尿就神志不清。再敢用那种眼神盯老娘,下次你出门就被车撞。
“没谁。”贺总支吾道,“不小心自己摔的。”
“自己”两个字很微妙,正常情况下的回答是“不小心摔的”。陆汀知道这人心思不正,没有多问,手里一松,任凭贺总撞到墙上。
贺总脸上疼,手脚也疼,酒意散了大半。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陆汀被他身上的酒味熏得皱眉。
贺总打了个酒嗝,“徐音音失联了,我想问问你能不能找到她。章诺那边我已经找过了,他占卜的结果是‘小麦’,解读为更替后的再生。说徐音音要过新的生活,让我别去打扰,把奖金给他就行。这不是扯淡吗!”
陆汀:“……”
陆汀想了下,“跟我进去。”
贺总又打了个嗝儿,踉跄跟上,好几次差点就摔到地上。
在路过林归家门口时,脑海中晃过那张可怕的脸,忍不住狠狠打了个冷颤。如同踩在棉花上的两只脚突然被绑上了沉甸甸的沙袋,走得又快又稳。看见陆汀家门口的罗天和宁伟成时,他愣了下。
右边那人他见过,在财经报纸上!
贺总记得,这人长期坐镇于宁家在S市的总公司,要不就是出国商谈。如果非要从B市拎一家和宁家比较的话,恐怕只有林家和康家有资格。
这样的人物,也有事情要找陆汀帮忙?
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包,无比庆幸自己没把钱贪下来。
一下子要给出五百万,贺总的心从早上起就一直在滴血,为此他来之前特意将自己灌醉,想一鼓作气把奖金全发出了,否则他怕自己忍不住动歪心思。
幸好,幸好。
就陆汀的人脉关系,随便一个就能把他碾死。
“我,我先把钱给你。”贺总投诚一般,急切的将包打开,取出一张支票放到茶几上。
陆汀打开,看着支票上的零眼睛只亮了一下就恢复往日平淡,他淡定道:“收到。”
“还有这些文件,你得签一下子。”贺总又取出几张纸,一一摊在桌上。
宁伟成帮忙过了下,没问题。
陆汀签完字,把支票递给林归。男人起身进了陆汀的房间,将支票放好后,从青年的双肩包里掏出息壤带出去,随手抛向陆汀。
宁伟成惊讶的发现,那捧泥土一样的东西竟然没有散开,并且被陆汀抬手给接住了。
陆汀将息壤洒向茶几,它立刻溃散成普通泥土的状态,安安静静履行着扶乩的职责。从林归手里接过桃木和柳枝,陆汀将它们架好,双手合十。
心里的问题落下不久,四周的温度明显下降,空气中漂浮着一种淡淡的水腥气。感应而来的游魂怯生生的看了林归一眼,不敢贸然俯身,用湿哒哒的手指推动陆汀的手。
桃木在泥土上滑动,写出具体方位。
陆汀睁开眼,看着那歪歪扭扭的文字道:“西南方,城中村。”他转头冲宁伟成腼腆一笑,“没吓到你吧?”
宁伟成以为陆汀能从“惊悚之旅”全身而退,已经足够惊人。真正的见识过后才知道,他儿子比他想象中的更强大,似乎能请神上身?
父子俩面面相觑,对视一眼后又一起眨眨眼。
陆汀问:“你想问什么?”
宁伟成 没有问他怕不怕,也没有夸他,而是一脸担忧道:“会对身体有影响吗?”
“不会。”陆汀看了林归一眼,“托林归的福,他们不敢上我的身。”
宁伟成因为陆汀儿时的事,对鬼神之事有些了解,没多久就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成熟的男人扬起一丝笑,将每个字都咬得很重,“多谢林先生对我儿子的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