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所有方位后，凌久，你牵头，把方案做好给我，到时候再看。”

凌久原乖巧答应：“哦……”

沉香想想又问：“那，王，那些武器全部回收后，又该怎么办？我们云国国库也存不了这么多武器吧……”

这时，云久夕指尖又敲了敲桌面。

忽然看向萧湛霆。

后者一愣，半晌才确定她看的是自己。

“啊？有我事吗？”他诧异。

是要让他买几个岛给她当军库吗？

“大概需要多大面积地？想要放岛上还是放山里，什么规模的防守团队，秘密存放还是和国内知会一声，最快多久要？”

云久夕也听懵了，眯眼问：“你在说什么？”

萧湛霆也愣：“不是要我盘地的意思吗？”

“呃……”云久夕没好气笑了声：“你这么自觉的吗？”

“那当然了。”

她摇摇头：“不是那个意思，浪费那个钱干什么？”

“那是什么意思？”

“这些武器，就连我们云国也没研究透彻，除了这点略有不可控外，它们总体的价值还是很高。”

“所以？”

“所以……”云久夕露了个意味深长的笑：“秉着合作共赢的态度，以及对华国实力的欣赏和肯定，本王决定——把部分武器送给你们华国。”

萧湛霆：“……”

连她的手下们都惊呆了：“送……”

云久夕：“不然这么多武器堆在云国有什么用？”

“仗又不是天天打，云国存在这么久，也不是靠先进武器领先的，原则来说，这些不是本国刚需品，不如送了。”

“你们拿去该科研科研，该用用，反正，就当云国释出的一份善意，以后有空常合作。”

萧湛霆沉默。

这可真大方……

云久夕看着萧湛霆：“所以，有时间把你好兄弟叫过来，两国合作靠他牵头了，不用谢。”

萧湛霆还能说什么？点头应下，没说话了。

最后，沉香发现她第二点也讲完了，又问一句：“那，王，第三点呢？”

这时，云久夕还是盯着萧湛霆：“第三点啊……”

后者突然感觉，脊背有点发凉。

紧接着，他听到云久夕问：“你还记得我说的第一点是什么吗？”

萧湛霆：“……”

一字不漏重复：“第一，戒指，交待完了，接下来是云国的事，回云国再说。”

云久夕点点头：“记性不错。”

——“那，听到重点了么？”

萧湛霆蹙了蹙眉，不解问：“什么重点？”

哪里有和他有关、需要他关注的重点？

云久夕没说话，一脸的「你再想想」的表情。

萧湛霆终于缓过神来：“你要回云国？”

云久夕又露了个「答对」的表情。

萧湛霆脸色顿时变了。

有点慌……

“等一下，你这句话，不对，你问我这句话……”

“几个意思？”

“你要自己回去啊？”

“你要和他们一起回去？那，然后呢？我呢？不要我了？”

他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慌张，宛如一个即将被抛弃的孩子。

云久夕：“是啊，你呢，这不是在问你么？”

萧湛霆：“啊？”

云久夕又道：“问你啊。你想怎么办？你的公司怎么办，事业怎么办，你是要和本王谈一场异地恋呢，还是……”

萧湛霆：“我不想谈异地恋。”

“那你的事业？”

他沉默……

老实说，如果非要他选，他放弃所有跟她回去都可以。

可是她刚刚说了，她不希望他放弃事业。

他也不敢。如果连他一手做大的事业都没有了，他还拿什么和她拉近距离。

拿什么和她般配。

说出去还得丢她的脸。

他沉默……

云久夕把椅子转过去，直面他，等着他回答。

这让他更不知所措。

过了好久，他才低声试探：“或许我……可以两边兼顾？”

云久夕：“远程操纵，当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板——不切实际。”

“倒也还好，辛苦一点。”

“说了，不切实际。”

萧湛霆蹙眉。

“那你想怎么样？”

意识到语气不太好，忙又道：“我不想和你分开。”

就算她的属下们都在，他也顾不着颜面问题了，语速飞快、心情急迫：“一天也不想，一分钟也不想，一秒都不想！”

云久夕只静静听着，对他的话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还是盯着他。

直到发现他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她才终于收回目光，淡声道：“那行吧……”

她转回去：“你再抽一个时间，准备一下，我要去你公司。”

萧湛霆：？

“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