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桑过后话更年(77)
常常的我要到夜里一两点钟才睡,还要强迫自己去睡。而且,汗,说出就是一头、一身。不论寒冷的冬天,还是开着空调的夏天。
我在网上查了我的症状,叫更年期。是四十、五十、六十岁左右中年女人的常见病。
轻者,过一段时间会自行消失,严重者,可能会相伴终身。
江哲说不行去医院看看,让医生开点药吃。一年我也吃不了一两次药片,我不爱生病。我觉得,睡不着也不难受,出完汗也不难受。
我不喜欢吃药,我想自身调理。我去公园走走,人多,太闹腾。跳广场舞的更是噪音烦人。
我喜欢清静,一个人,不论白天,还是夜晚。
江哲见我这样,怕敢明儿个真生了毛病就坏了。他说倩茹,我们把门面租出去,然后我们全国、全世界旅游去。
我想了想也对,双方老人都不在了,这是最大的后顾之忧。
没有了老人,又没有小孩子要照顾,女儿还在国外求学。我们把门面一出租,满世界疯玩儿也没问题。
于是,我同意了江哲的意见,世界那么大,我们想去看一看。
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们出租了门店,报团去四川这个天府之国,去黄龙、九寨,游峨眉、看乐山。
十天的行程,第一天,早班的飞机降落在双流机场。导游接机入住酒店,自由活动。我们可不想浪费这大半天难得的时光。
打的先去杜甫草堂。走进这幽深的杜甫园子,一条通往杜甫草堂的青石板小路,曲径通幽。
高大的箭竹遮天蔽日,一条小溪蜿蜒向前奔流不息。
小桥、流水,莲花、有藕,有金鱼在水中嬉戏。
一片片金竹、苦竹,紫班竹、筒竹等片片竹林随处可见。
正游得兴浓,一个团的两个女人刚好与我们在小桥边偶遇。
于是,我们四人结伴而行,一同打车,一块儿游景。
我们游完杜甫草堂,游兴正浓的我们四个,夜晚又逛了宽窄巷。
两个女人比我小几岁,看着要比我年轻很多。我们不过才认识,她们就姐姐、姐夫的叫个不停。
两个少女中年的女人,喘吧甜甜,说话嗲嗲。肤色细白,化妆挺美。
第二天导游带大家三十人团去黄龙入住九寨。
从成都飞九寨,飞行也就半个多小时。可是,因为天气的原因,飞到九黄机场上空又返回成都,还未降落成都又返回九黄机场。
飞机在空中就这么反复往返了两次,终于平稳降落。
导游风趣地说:九黄、九黄,十次飞,九次黄"。游客们听了都哈哈大笑。
导游又说:″其实,从成都飞九寨黄龙,是因为高海拨天气的原因,经常是一会儿大雾弥漫,一会儿又阳光普照。要听塔台工作人员的指挥才能起飞、或者降落。"
听导游说,如果坐大巴车从成都到九寨、黄龙,差不多要绕道多半天的行程。
从成都上飞机,天气热得不得了,我们都穿着短袖衣裤。
来到黄龙一下飞机,立刻寒气逼人,幸亏导游早就提醒,我们都带了防寒的衣服。
黄龙的山好高呀,从1700米到5588米的高海拨,途中的风景美不胜收。
雨季,五彩池倾泻而下的雨水过后,留下的黄沙蜿蜒曲折的如一条黄色的巨龙。
我们此行是六月,还不到雨季,从山下往上行,这时的黄龙还是春天。
同行的团友,那两个少女中年的女人,是湖北人,爬山让两个女人,微喘汗出,粉脸如桃。
她们姐姐、姐夫地叫个不停,好像是姐夫带了两个小姨子出游。
江哲问:“你们两个行吗?不然就别爬了,海拔太高,会缺氧的。”
两个比我小不了三两岁的女人,嗲嗲地说,“没事儿,有姐夫在,我们才不怕。”
大家嘻笑着,艰难的攀爬和高山缺氧,居然没奈何我们。
黄龙的山林真美呀,这一路上,有刚发芽的树,有刚开花的树。有长满新叶的树,有四季常青的树。
向远眺望,墨绿的松在山巅,有雪花飘落。
“姐夫、姐夫,拉我们一把好吗?”
前面的江哲,回头伸手,两个少女中年的女人被江哲一一拉上石阶。
“哇塞!好美、好漂亮的景呀!姐夫,快来帮我们拍照。”
他们三个,有说、有笑,每到一处美景,拍照、彼此问询、讲解,仿佛是多年的熟客,朋友,同事,亲人?
都不是……
他们不过是一个散拚旅行团才认识了一天半的游客,仅此而已。
两个女人,一高一矮。高个儿细挑,妩媚动人,每次她停下来与人说话,总是脉脉含情。
矮个儿娇小,如演小品的蔡明,嗲嗲萌萌。可能,少女中年的老女人,韵味总是十足加十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