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心动(83)
“那怎么还丧着一张脸,”喻白泽笑着, 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宁言长叹一口气,拿筷子夹菜,眉眼带着一丝愁绪扫过来, “越来越没有意思了,兰姐走了,丹丹姐也走了,蔷薇也要走, 可能丁香也会转到他男朋友公司去工作, 唉……我现在每天上班跟上坟一样。”
“那要不考虑换个工作?”喻白泽建议道。
“换也要等到年后啊,熬着吧,”宁言扒了一口饭,“等吃了饭,陪我打游戏吧。”
“想玩那个游戏?”喻白泽现在已经成了宁言的24小时陪玩小伙伴。
“杀人游戏。”
“呵呵,好啊。”喻白泽笑了笑,也没想到在游戏里会享受一把被保护的感觉, 宁言负责打打杀杀,他负责貌美如花。
吃完晚饭,两人开机,登上游戏,疯玩到凌晨,这才休息。
喻白泽以会打扰到睡着的室友为由,死活赖在宁言家客厅的沙发上不走。
“你走不在?”宁言掀着被子,“就那么近的距离,你轻点回去就是了,非要赖在我家算怎么回事?”
被子被宁言扯走了,喻白泽坐起来,穿上拖鞋就往浴室跑,“我先去刷个牙。”
浴室门一关,宁言想赶人都没办法了,只得气呼呼扔下被子,坐在一旁沙发上,放电视看。
倏然,收到他发来的一条短信,“我想洗个澡,你帮我收一下阳台晾着的睡衣啊。”
宁言抬头往阳台晾衣服的地方望去,前两天他说他那里的热水器坏了,就到她这里来洗澡,就留下了一套睡衣,还洗了晾她这里了。
不想理他,宁言关了手机,继续看电视。
喻白泽又发了短信来,“难道你想让我在你家果奔吗?”
宁言:“……”只能起身,收了他的睡衣,给他拿过去。
“开门吧,给你拿来了。”
浴室的门开了一条缝,宁言递了过去,喻白泽伸手出来,不拿她手里的衣服,反而是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拽了进去,抵着她背靠墙壁,他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露出非常好看的腹肌,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已经不像当初刚认识那么瘦了。
狐狸眼俯视地看过来,简直就是含情脉脉,令人不可避免地心慌意乱。
宁言伸手推着他,触碰到的是他滚烫的胸膛,简直烫手的厉害,只得侧头避开他凑过来的脸,恼羞成怒道:“你干什么?”
喻白泽勾唇笑了笑,伸手揽住宁言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打湿的头发掉着水珠,平添一抹感性,“你说呢?”
他好看的背脊往下倾,薄唇压过来,英俊的五官放大,强烈的气息笼罩过来,宁言愣着一双眼睛看他,毫无反抗之力。
亲是亲过了,喻白泽得寸进尺,还想伸手撩衣服,直接被宁言一巴掌扇傻眼了。
“流氓!”宁言怒得摔门而走,留下无辜捂脸的喻白泽,狐狸眼委屈巴巴。
—
“哎,言言,言言……”
大清早的,喻白泽在后面狂追宁言,大长腿一下追过头,放慢速度一下又落了后,反正宁言铁了心,不给他好脸色。
“我错了,”喻白泽做小伏低状,“就算再生我的气,也要吃早餐啊。你看,我给你买了你喜欢吃的馄饨,还有你喜欢吃的油条茶茶啵啵——”
“哼!”宁言冷哼一声,抬脚就一路小跑往前。
“言言……”喻白泽抬脚正要追,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唤,“小喻先生。”
他下意识地回头,只见不远处停着一辆车,车前站着的是他那翻脸不认儿子的老爸的私人律师老纪。
喻白泽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要走。
老纪匆忙叫住他,“小喻先生,是喻先生找您的,喻先生他——”
“怎么?他死了,要儿子送终了吗?”喻白泽一顿呛白。
老纪脸色变了变,往前走了两步,又顿住,踌躇了一会,才说:“喻先生他查出肝癌晚期,入院治疗不见什么起效,喻先生他想见——”他这话还没说完,喻白泽转身就走了,哪怕是听到自己亲生父亲得了晚期肝癌,脸色也一点变化都没有。
“小喻先生!”老纪大喊了两声,喻白泽走得反而更快了。
“唉……”老纪重重叹气,他是喻家的专用私人律师,之前发生在喻家父子之间的事,他再了解不过了。
“请问——你是喻白泽的什么人啊?”这时,走上前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试探地问老纪,老纪眼睛一亮,说:“你认识喻白泽?”
女人正是方玲儿,刚才喻白泽和这个男人说的话,她都听见了。
方玲儿点了点头,说:“当然认识啊,他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老纪诧异了下,刚刚他明明见到小喻先生追着另外一个女人,难道是一脚踏两船?想到曾经小喻先生行事无法无天,脚踏两只船,好像并不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