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慢,事事悔+番外(65)
白菜这厮,正事上可靠的很,其他时间好像都在一木养老,洛沱很是看不下去。
于是这周周末,空闲的时候,洛沱寻思给白菜寻个因缘。
“你交个女朋友啥的呗,我给你介绍,你看看你,都快长毛了。”
汪一跟他们做近期状况的简单沟通,只听着不说话,右□□狗祟祟捏着仙人球的竖刺。
“交来做什么?”
“做什么不行啊,你有过女朋友吗?你知道初吻什么味吗你。”
白菜回的干脆利落:“没有,知道。”
汪一好奇:“哦?什么味。”
又是回的干脆利落:“屎味。”
汪一和骆沱面面相觑,马上骆沱笑的痴怔。
高三生这段时间已经跟几人混熟,甚至在年节的时候搬来一筐柿子,说自家摘的。
所以经常在周末的时候出现在一木,洛沱烦他。
可高三生总缠着白菜,一会喜笑颜开,一会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洛沱很乐意看到这情景。
远远的看到高三生又来到一木,洛沱喊:“哈哈哈哈!高三生你知道不,白菜的初吻是屎味的!”
汪一觉着高三生面部肌肉有点抽抽,随后骆驼发出滚水烫猪般的嚎叫:“你干嘛!”
高三生捡起厚的跟块砖似的字典:“不好意思,手滑了。”
胡说,明明是薄荷味。
“你倒是当心点!”
洛沱揉着右脚:“哈哈哈,你知道不,白菜都没有过女朋友,还说有初吻,还是屎嗷!!!”
又是一嗓子惨烈的嚎叫,洛沱抱起左脚喊:“祖宗!你又干嘛!”
汪一听着嚎叫在一旁笑的殷切,瞅了眼白菜,那人还是一本正经地做清算。
良暮做好了晚餐在等她,收拾收拾东西,告声再见,走了。
高三生再次捡起厚的跟块砖似的字典,爽朗得很:“不好意思,手又滑了。”说罢转身也是走了,都不知道这人来干嘛。
白菜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笑了。
骆沱抱着两只脚被这个笑彻底击杀,白菜的笑像生发剂,骆沱身上立起的汗毛噌地长成了参天大树,在阴风中摇摆。
不消一会,汪一折回,问白菜要身份证,白菜爽利地给了。
过了些日子,骆驼问汪一拿白菜的身份证,之前的员工信息跟着报废的电脑一起消失,需要重新整理,还要做胸牌:“总标着个白菜也不是回事吧。”
“不在我这,就标白菜,不用改。”
“你是觉着不用改,好些客人怀疑我们服务人员来源问题了!白菜、小妹、光头,一个正八经的名字都没有!后厨更是乱的跟水浒108将似的,天魁天罡天机天闲的的都是些什么鬼?就光头的两只花臂,吓得多少美女花容失色!”
“店长,店里有问题你竟然还好意思跟我叨叨?”
“……小的告退。”
番外6,明白吗
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洛沱每每隔段时间,就能看到高三生坐在从前汪一固定养病的落地窗前,拼尽全力冲刺高考,不免想到疑似高三生父亲的那位大哥,觉得冥冥之中似是缘分。
不然怎么会有这么个毛头小子在自己的地盘作威作福,洛沱总会顺手端给高三生几碟小点心,一壶明前茶,可高三生对他没什么好脸。
尚感欣慰的是,高三生对白菜的举动,更是几近折磨,于是得了些安慰。
白菜总是隐隐地笑,不论高三生请教他学业时的认真,或是故意膈应他时的幼稚,亦或是兴冲冲来时的青春气息,颓丧丧离去的疲累混沌。
洛沱有时会看到白菜的浅笑,觉得这一生的鸡皮疙瘩都不会有这一刻来的多。
今天的高三生更显疲累,初春的天气里穿的很是单薄,向大家道别后离开,脚步甚至在飘。
白菜站在柜台,看了他许久,摘下胸牌,追了上去。
“我送你回家。”
“你还没下班吧?”
高三生睁着迷朦的眼,开口问。
白菜替他围上围巾,揉了揉高三生的脑袋:“照顾祖国的花朵。”
伊始,白菜循着高三生的话闲聊几句,而后,高三生在副驾上昏昏沉沉睡去。
不长的一段路,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白菜支着脑袋瞧着高三生,没有吵醒他,却被一阵敲窗的声音惊醒。
白菜看清那人面目,面露不悦。
高三生悠悠转醒,寻着声音看向车窗,面色冷了下来,没有回头,对白菜说:“你回去吧。”
高三生很利落的下车,直面来人:“不要再缠着我,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滚。”
那人面目清俊,眉间有怒气,有不忿。
“你疏远我,就因为他?”
“没有疏远这回事,我们本来就不亲近,你打扰到了我,请你有些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