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窝边草(35)
后来我认识了一个爱尔兰留学生,她男朋友是德国的,所以她学德语准备去他家玩,一段时间以后她就分手了。
她嚎着,当时学中文的时候觉得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可怕的语言,现在学了德语才发现英语和中文的语法实在太简单了。她高呼:i love chinese!
德语,它的名词恐怖,单词长到让人奔溃,我上网查了下,最长的那个单词由36个字母组成!
它的语法,就是个无底洞!
名词还分词性,完全没办法根据规律说清这个东西是男的还是女的!
对,东西还分男的女的!
碗的男的,杯子是女的!而太阳居然是阴性的!月亮居然又是阳性!
还有个所谓的变格,这个法语好像也有,举个例子,主语和宾语的“我”是要改变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我”。
看到没有,看这些“你我他”,是不是觉得英语也还好
连郑茗风讲话这么温柔(不是)的人,讲德语也真的变得好凶。
动词也是变化多端,变幻莫测,它不仅有时态的变化,还要根据人称的变化,要记住一个动词的所有变形,相当于要记住一个A4纸大小的花名册。
还有奇葩的反身代词,可分动词。
总之,掌声送给学德语的人!
第23章 郑归·住的我家
第26章郑归·住的我家
在20点左右才接到郑茗风,害,还别说,感觉还是一如既往地帅的。
德国的香肠又赋予了他一点日耳曼爷们的硬朗感,反正一出现我就注意到他了,同样,注意到他的人也不止我一个,唉,就是这样一直闪光的少年啊。
作为两个以互整为乐的人,我本来还准备了一张贴背后的便利贴,上面写着“我是猪”,这是我们俩最常用的整对方的方式。
但是我们两个人并没有深情相拥,他见到我,“怎么剪短发了?”
我说,“还是抵挡不住我的美貌外露是吧?”
其实我今天后悔死了,昨天不是说我专门去搞了发型吗?
那个Tony坑死我了,我就没剪过这么丑的发型,他居然还腆着脸夸我,他怎么夸得下去的?
他给我介绍的是志玲姐姐那样的,剪出来的效果却像以前看过的非主流时期剧里的女主发型,狗啃似的的刘海参差不齐。
说好的层次感的发型像是那狗啃完了刘海继续啃的似的,简直惨不忍睹,惨绝人寰,惨无人道......
出门之前我先试了一顶针织帽,可惜那麦色的针织帽,怎么看怎么别扭。
到了机场我才想起来我们高中有一对就戴过这样颜色和款式的情侣帽,被别人称作“忧郁非主流少年和他的化疗女友”。
在此事先言明,我不是有意侮辱化疗中的人,大家都很辛苦,只是转述了别人的说法
遂,顶着这赚够回头率的发型来见郑茗风。
他对发型倒是没有细究,笑了笑,往我手里递了个袋子,“帮我拎一下这个,里面有礼物。”
听说有些还是在机场免税店买的,我打开一看,除了看得懂的有海露的滴眼液以外,其他的我一概看不懂。
其中有一只祛疤膏他曾给我寄过来,贼好用。
我到家以后才听他一个个给我讲,拜耳防脱发胶囊,祛斑霜,玻尿酸,甚至痔疮克星Posterisan强力内外痔疮膏痔疮栓......
我什么时候得过痔疮?他给我买痔疮膏干什么?
他很淡然地告诉我,是为了防止我得,这个痔疮栓效果很好,是他室友经常用的牌子......
呵,论痔疮膏,马应龙痔疮膏第一个不服!
除此以外,我还要讲讲我们回家的经历,嗯,回的我家,我租的那套公寓。
我告诉他,我们得快点走,车在外面等。
他问:“你同学?”
我摇头。
他又问:“你同事啊,这么好?”,
我还是摇头,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干嘛?”
“我说了如果不方便不用麻烦来接我……”
他这时候脸色很不好,我都快吓死了,我怕他用德语骂哭我,尽管我都听不懂。正好这时候电话响起来,滴滴师傅在催我,“你快点,已经开始算钱了。”
我这边笑脸讨好郑茗风,还得好言劝那头的师傅,“师傅麻烦您等一会扣钱就扣好了,我们马上出来……”
“叫车了?”
“不然呢?”
在德国待久了吧,回来祖国母亲的怀里感受一下社会的大进步,科技的迅猛发展吧!
我要给他联系酒店,他又不要,其实我也蛮想带他去我家,我昨天顶着这丑发型回来以后整理得干干净净的!
既然他想去我家,我就带他去咯。
随意吃过晚饭以后,我们就要解决睡觉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