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新同桌,也是旧竹马(323)
他闻声转头,却在这一瞬间视线晃荡,毫无防备地被她扑到在地。
第一时间想去检查她有没有摔伤,可上身刚抬起又被对方强势地摁了回去。
夏之初以为他想跑,拧巴着眉跨坐在他身上,使出全身力气将人压住。
声音又奶又凶,“你不能走……你,你怎么能走!我困了这么久都忍着不睡,你居然要走!不许走!”
醉酒头昏脑胀,她的确困了一路,但心底总有个声音在提醒她别睡,提醒她还有事情没做。
“好,我不走……”以为小姑娘想让他寸步不离地陪着,他低声顺从,又担心她是否磕伤,“乖,咱们先起来,我看看你有没有伤着。”
夏之初听不进他的话,仍旧凶巴巴地喊着,“咱们可是领了证的!领了证就是结婚了!结完婚就要开始做大事了!”
木南与一头雾水,也惊讶她醉成这样还能有如此好的说话逻辑。
她晃着头眯了眯眼,脑袋有些不堪重负地垂到他胸膛上。
想睡觉,但仍旧耷着眼皮呢喃,“做大事……做大事……”
大概是这样的自我催眠奏效,她忽然又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没做,瞬间又睁大眼睛,往上攀爬,嘴唇蹭在他下巴处。
“做大事……”
她声音很轻,力度却不轻,对准木南与的唇,一口啃下去,直接见血。
木南与吃痛低哼一声,终于明白过来她所说的大事是什么。
搂着她热烈回应,酒味掺杂着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化开,暧昧又张狂。
醉醺醺的夏之初完全没了往日的娇羞,比任何时候都要热情。
甚至对方还没开始动手动脚,她就角色互换般,胡乱往下扯着他的衣领。
亲他下巴,亲他喉结,咬他肩膀,锁骨……
衣领拉到没法再下拉,越拉不下去,她越着急,急得嘴里哭唧唧。
她这些嘤咛就像催化剂一样,催得某人心乱如麻,恨不得用力将她摁进自己身体里。
夏之初跟他的衣领耗了一会,发现耗不过,干脆往下移了移,撩起他的T恤,吻在他的肋骨上。
一下一下地拖吻,一口一口地啃咬,丝毫不打算留情,一道道牙印清晰可见。
木南与皱眉忍着闷哼。
他这媳妇儿,喝醉后还真是野得不得了!
被心心念念的小姑娘这般撩拨,他体内早就燥得不行,抱起她将她压回被窝,粗喘着气在她脖颈间厮磨。
听着小姑娘无意识般的哼唧嘤咛,嗅着萦绕在周围的酒气。
他闭眼极力隐忍,抬头温柔地亲在她充血的红唇上,声音沉得发哑,“小初,这个大事等你酒醒了再做好不好?”
像在问她,又像在提醒自己她醉了。
她迷迷糊糊,有些缺氧,没太听清他刚刚说了什么,脑袋昏沉得也不想去纠结。
只知道他突然停了动作,以为他又要跑,十分不满地掐着他的脸,问得直白,“为什么停下?”
为什么停下?木南与不吭声,盯着她涣散又迷离的双眼。
总不能在小姑娘醉酒的情况下兽性大发吧,倘若只是微醺还好,可她这模样明显是没了自主意识。
守着叔叔阿姨的叮嘱,等着小姑娘心智成熟,一天天掐着时间想给她一个名分。
这漫长的两年他都忍过来了,也不在意多等一天半天。
“我知道了!”夏之初恍然大悟般猛地一锤床垫,“你是不是觉得不够安全?”
“不要怕,安全的。”她推着他摇摇晃晃坐起身来,轻拍着他肩膀,像是安慰。
木南与正艰难地解读着她的话,便又见她絮絮叨叨地从一侧柜子里拎出一大袋东西。
“你看……”她嘴角勾起灿烂的弧度,“我买了,买了好多好多……”
她将袋子反转过来,顷刻间,一盒盒东西刷拉拉地倾泻而出,一半掉到床上,一半掉到地上,堆起两座小山坡。
夏之初求夸奖般望着他,“这么多,够安全了吗?”
望着那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盒子,木南与呼吸不稳,仿佛满腔热血都在沸腾,沸腾到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开来。
媳妇儿这么主动,简直要命!
趁他分心的空档,夏之初缓缓爬过去将他推倒。
嘴里含含糊糊地嘟囔,“每次来你这,思思她们都……都让我注意安全,可是我注意个屁安全,我都没机会……”
都说酒后吐真言,原来她对他,一直都是渴望的。
他好像明白小姑娘为什么大白天喝酒了,为了壮胆。
她的行为她的话,她的直白狂放与主动……她所有的一切都在刺激他的神经,掠夺他最后的理智。
木南与翻身将她压进柔软的被榻中,细细密密的炙吻游离在她白里泛红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