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个女儿像她。
待到顾濛系好,钟沉憬揽了揽她的身子,双手捏捏小蛮腰,在耳边说一声老婆。
顾濛的耳朵如同火烧一般地迅速烫起来,清眸望了望他:“昂?”
简简单单两个字让她不好意思起来,倒不是她太容易脸红,是他从没这样喊过。
钟沉憬眼底携着淡笑,拉开距离,将外衣穿理整洁,气定神闲。
顾濛看着他衣冠楚楚的模样,等会便要出门,她忍不住挪着身子靠近。
整面的全身镜映照着两人的身形,钟沉憬扣着衣装的纽扣。
顾濛乖巧站在身旁,光着脚丫踩着地毯。
一袭薄裙,娇媚动人。
七月步入仲夏,外面已是艳阳高照,树木葱茏,透着夏天的气息。
钟沉憬侧过身,温和笑:“怎么了?”
顾濛张张嘴又合起,想着措辞:“公司有很要紧的工作吗。”
钟沉憬没有马上回答,眼神平和地打量她。
静默片刻,风轻云淡:“一点点。”
顾濛伸手扯了扯他的领带,示意他低下身躯,钟沉憬照做,轻微躬身与她平视。
顾濛轻抚他首侧的黑色短发,莹白的手指摩挲着男人冷白的耳垂。
目光温情:“想要勾.引你。”
小孩心性似的,早上撒娇闹着要睡回笼觉,等他要出门又舍不得。
钟沉憬略微歪首,黑眸渐深,忽然倾着身躯贴近。
顾濛本能地退步,撞到身后的桌台,饰物掉落发出细微声响。
见她往后躲,钟沉憬眼底掠过轻视,嗓音清沉:“不过如此。”
顾濛重新抬眸,望着他的面容。
是不是在小看她?
扶着男人的手臂,纤细的单腿抬起,扯下裙里的白蕾丝内裤。
她扬了扬下颌,暧.昧地放进他的西装口袋里。
顾濛拽着他的衣襟,不客气地咬舐钟沉憬的颈侧,留下个显眼的红莓。
她抚理他的衣装,娇哼:“钟总工作重要,在家等你哟。”
说完,顾濛就拍拍屁股走人,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轻盈灵动。
但她还没走出衣帽间,就被钟沉憬推到深灰的衣柜前,未等顾濛反应,男人身躯便紧贴上来,桎梏着她的腰肢。
他低首靠在她首侧,密热的气息绕在她耳旁:“先要孩子,再工作。”
男人笔直的长腿不客气地别开她的双腿。昨晚遭的,她腿还无力着呢。
顾濛双手只能支撑着衣柜,他喜欢后面的zi势,每次都契合得深沉,难以招架。
虽然已是正午,但衣帽间依旧亮着柔和的灯光,和窗边倾洒的阳光融合在一起。
睡裙轻柔的肩带不知不觉间滑落到肩头,半掩一抹丰美俏挺,身娇体软。
“轻点儿,腰还酸着呢。”
声线哑糯糯,透着一丝娇气。
她支着身子,好辛苦。
这话落下没多久,再响起的是顾濛的呜咽不已,那纤细的手撑着深灰色的衣柜,指尖紧按泛出一圈淡白。
夏天,是个酷热的季节,就连空气都是稠乎乎的,濡湿可人。
顾濛扎着卷发的蝴蝶结头绳摇曳的厉害,头绳一不小心便掉落在两腿之间,卷发如瀑般松散开来。
她的卷发并非是纯黑色,透着些许深棕,快及腰的位置,好久剪过了。
天生有些卷,发缕垂掩着盈盈雪脯,朦胧生姿,发丝拂动难以停下。
顾濛眼眸含媚,启着唇漫出声来,迷蒙地瞧着掉落在地面的蝴蝶结头绳,在他鞋前,也在她脚边。
那男人的深色皮鞋忽然重重地紧挺一步,将她压得更近,顾濛顿时脚尖蜷起,双腿撑不住身子,禁不住地往下移。
那有力的手扣着杨柳细腰,稳稳托起腰臀,反倒是让他得了机会,更加难解难分。
衣帽间的全身镜很大,清透干净,映照着万种风情,切磨绵长。
顾濛发丝透着汗湿,娇红的脸侧向另一边去,才不去看那被照映的身姿。
直到午后,宽敞明朗的衣帽间里才恢复平静,饰物衣件,整洁干净。
两面整墙的衣柜,分别罗列着夫妻两人的衣物,风格各有不同,西装革履到精致礼裙。
平时她的梳妆台也在这里。
主卧窗帘半敞,顾濛已睡在蓬松的床上,静谧安然,今天是个好天气,应该出去走走的,但她没什么精力。
......
钟氏大厦顶层,会议推迟了一个多小时才开始,原因不是别的,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公务缠身,所以迟到了。
两个小时后,会议结束。
总裁办公室里,沉稳英隽的男人落座于办公桌前,一如往常的疏冷矜贵。
和孟宛若的协定刚达成,总裁办的员工上午就已经将相关手续和协议陈列齐全。
钟沉憬扫视着文件上的内容,陆秘书站在办公桌上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