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新婚(51)
软软的,看起来很好亲。
仔细想想,他好像也是很久没碰她了。
贺临洲其实那方面欲望没那么强烈,但男人总归是有些生理需求,他以前交女友,也无非就是为了正常解决需求而已。
但对乔婳,他此刻却是看到后,才有的欲望。
贺临洲从不压制自己的欲望,男人想亲,也便就这么亲下去,女人的唇很软,香甜,贺临洲尝到甜头,男人微微挑了下眉,不自觉想更深吻下去。
舌尖却忽然一疼,乔婳使劲推他,贺临洲眼神跟她对上,两人像是在无形的博弈。
他想要,乔婳却抵御,贺临洲膝盖抵着女人的,双手将乔婳的手压在身侧,男人松开她的唇,气息萦绕着她的周围,声音都透着几分沙哑,“怎么,不给碰?”
若是以前,乔婳必定喜欢乐意,可知道白玫的事情后,乔婳现在就有些抗拒。
她眼眶微红,声音不自觉又哽咽起来,“贺临洲,你欺负人,你明知道你不是有别的女人,你不是更喜欢她,你回来找我做什么?”
贺临洲就知道,这就是女人,嫉妒心和占有欲一点不比男人少。
贺临洲手落在女人手腕上,轻轻摩挲着,也不着急,他勾唇,“怎么,碰了她就不能睡你了?”
“”
乔婳没说话,眼泪从眼角滑落,贺临洲抿唇,只觉得这眼泪好像烫到了他的心里。
“那如果我今天非要碰呢?”
乔婳不说话,贺临洲手指捏着她的手腕,微重,乔婳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有些不舒服,男人的力气太大,她根本逃不出他的桎梏。
贺临洲若是非要她,她又能怎么样,她想跑也跑不掉。
只是她不情愿,委屈
于是眼泪便更汹涌。
乔婳哭着,鼻尖也很快红了,肩膀微微抖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贺临洲向来不喜欢女人哭,可莫名的,乔婳哭成这个样子,却让他更想欺负。
可现在的乔婳就像一条待宰的羔羊,也实在是很没意思。
他低头,轻轻咬着女人的耳朵,乔婳觉得痒,一边哭一边躲着,下一秒却听见男人沙哑低沉的话,“没碰她。”
乔婳躲的动作像是摁下了暂停键,她回头看贺临洲,鼻尖不小心碰上,姿势亲昵。
乔婳呼吸里都是男人的味道,她也不说话,就眼神看着他,贺临洲伸手和她十指紧扣,又道,“她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嗯?”
乔婳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贺临洲,你是不是骗我。”
如果白玫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他会养着她?
白玫那语气架势,不是贺临洲给她承诺和宠爱了么?
贺临洲现在说这些,该不会只是为了骗他和她男人在床上,是不是真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贺临洲向来不愿意解释,他看了眼乔婳,眼神冷淡,“不信算了。”
他说着就要从女人身上离开,乔婳有一瞬间慌了,贺临洲需要骗她么,应该是不需要的,她应该相信他。
贺临洲没有要强迫女人的意思,乔婳不愿意,他便也不打算继续。
但下一秒,腰上如软蛇缠了上来,女人的双手主动揽着他的脖子,下一秒,女人的唇也主动送上来。
乔婳整个人心跳得很快,她看着贺临洲,眼底都带着水汽,声音也柔柔的像清晨的雾气,“贺临洲,你别骗我”
送上门来的,贺临洲不会不要。
男人没说话,只抬手直接关了卧室的灯,世界一片漆黑,什么也都看不到,只有彼此是最真实的。
乔婳感受到贺临洲的需求,她有些受不住,眼泪几乎打湿身下的枕头。
但她累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想,贺临洲应该真的没有碰过乔婳吧?
毕竟他今晚,就像是几年没碰过女人的样子。
到后面乔婳全无力气,全程只能被男人掌控着,窗外刮起大风,窗帘被掀起,风吹进来落在皮肤上,砸起一颗颗鸡皮疙瘩来。
乔婳紧紧贴着身上的男人,感受他的温度,软绵绵的手指轻轻抓着身下的床单,等待着漫长的不知道何时才到的尽头。
最后脑海里一道白光,乔婳流下最后一滴泪,吐了口气,终于昏睡了过去。
贺临洲感受着掌心里软弱无骨的小手,女人真的太有脆弱感,他好几次都感觉自己快将人给弄碎了,感受怀里人的心跳和体温,贺临洲闭上眼,他竟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愉悦。
和从前的每一次感觉都不同,不是身体的,是内心竟不知道为何也会有种愉悦。
贺临洲弄不明白,不过男人也懒得去弄明白,或许这只说明,乔婳与他在这方面,很合适。
在床上歇了会儿,一切都湿透了,贺临洲抱着乔婳进去浴室,又几乎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