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文远将他放到地上,将他抽筋的手拉直,抻拉着安抚他疲劳的肌肉,再将他的两只手都往后拽着操他。
杜沛也如猛兽一边喘息和呻吟,池文远将梦里的姿势都试了个遍,最终将他顶在墙上,毫无缝隙地从后面操他。
在池文远一阵猛冲之后,杜沛也压抑着嘶吼出来,哑声求饶道:“池,我快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池文远放过了他,从他体内抽出来,牵连着杜沛一阵抖动。
他开始咬他,从后背到后腰,留下了一连串的血痕。杜沛趴跪在地上,后背高高地隆起着,池文远伸出舌头舔过他后背上向下滑落的血珠。
将他翻转过来,池文远又咬了他的胸前,以前咬过的地方,没咬过的地方,都一寸寸地咬了过去,咬到他乳头的正中间,拿手挤着捏着,挤出血来,再吸掉。
再往下,池文远收起尖牙,吸吮着他的阴茎,将他吞入喉咙,为他口交。
等到最后,杜沛往外推他。池文远将他吐了出来,抬头问他:“可以吗?”
“可以。”杜沛说。
池文远便侧过头来,在他的茎身上嗅闻着,舔弄着,似乎在辨别哪一根凸起的血管中有他最想要的味道。
而后他含入他的阴茎,侧过头来,两根尖牙弹射般地刺入。在从未体会过的剧烈的刺痛中,杜沛没有疲软或是退缩,而是抽搐着伸展着,粘稠的精液射入到池文远的嘴中。
热辣的血像是通过他的牙自己往他体内钻一般,以另一种方式穿透了他,侵入了他,浸入到他的五脏六腑,充盈了他的全身。
他像是活过来了,每一个细胞都叫嚣般震颤着,吸收汲取着,他的精和血,还有他的灵魂。
如果他想,他也能在此时此刻就这样杀死他。
他可以吸光他的血,撕扯他啃咬他,吃光他的肉。就算用手撕开他的胸膛,掏出他的心脏,他也不会拒绝和反抗。
池文远吞咽着,控制住这一切日夜与他随行的激烈欲望,停下吸血,反向注入帮助愈合的唾液。
他避开了那些较粗的动脉,但脆弱的部位并不会轻易止血。
茎身一直往外淌血,池文远就给它舔去。与此同时杜沛抚摸着池文远的头,慢慢地平复自己的呼吸。
他浑身上下尽是密密麻麻的血洞,杜沛用另一只手逐一抚摸过那些伤口,抚摸着自己的乳头。阴茎的血已经止住,软塌塌地垂下去。
池文远又爬上来压到他的身上。以前他很讨厌杜沛的血沾到自己身上,味道好几天都散不去洗不掉,但他现在不在乎了,找了一对肩膀上还有些沁血的伤口吸吮,摸索着抚摸他腰间的血痕。杜沛整个人都散发出诱人的味道,不再那么咄咄逼人,只是令他沉醉。
因为他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第28章
两人在阁楼里长久地接吻和相拥,天亮过很久,才疲惫地相继睡去。
下午的时候杜沛率先饿醒,蹑手蹑脚地到楼下洗漱。
他在浴室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遍布着红色咬痕的身体,伤口都已结痂,血蹭得到处都是,在皮肤上干涸。各处传递来的微弱的疼痛和麻痹感不断刺激着他,再看向阴茎,是全身上下咬得最深的地方,伤口肿胀着,只是在排尿的时候微微抬起就疼痛非常。
能被他这样渴望真是太好了,身上的每一个伤口都是证明。
杜沛大致冲洗了一下,习惯身上伤口的疼痛之后,发现各处肌肉也异常酸痛,肛门也因过度使用而有些松垮、不时抽动。
这样疲惫的状态让他感到满足而充实。
走出浴室,杜沛看到池文远也已经起来了,正在厨房给他做饭,拿个小锤子敲打着带血的新鲜牛排,穿着一身毛茸茸的姜黄色狮子头帽子的连体睡衣,嘴里还哼着歌。
杜沛从他身后抱住他,池文远笑笑,说:“锅里热着粥呢,先喝点垫垫。”
“嗯。”
“嗯什么嗯,起开。”
杜沛非但不起开,还低下头来吸吮池文远裸露在外的脖颈的皮肤。池文远笑着任他弄,手下没停。
杜沛一边吻一边啃咬,吻到了那根银色的链子,用舌头抻拉着,将其上的吊坠提了出来。
然后他伸出手来,将装着他的血的小瓶子拿到眼前看。
池文远将小瓶子扯回去,重新塞进睡衣里。
杜沛抚摸着他的腹部,睡衣软绵绵的又很滑,手感非常舒服。
池文远感觉到屁股后边被硬硬的东西顶着,从架子上拿了把大剪刀反手递给他。
杜沛接过剪刀,说:“这也太狠了吧?”
池文远笑着说:“干嘛,我让你给我睡衣屁股后边剪个洞,方便你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