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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27)

这一次他很慢,像在揉捏一个精密的工艺品,等杜沛感到实在不行了,他又俯下身来,这次咬了他的左边乳头。

这让杜沛大声呻吟起来,池文远因此一直笑话他,说他果真有受虐倾向。

现在的生活对池文远来说也没什么太大不同,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宅,身边还多了个粘人的小孩子,南方的血还卖得便宜不少,要不是寒暑假都要回去,原来的房子或卖或租都行。

冬天是杜沛奶奶的忌日,暑假时候是杜沛父母的忌日,杜沛每年都要去祭拜。

池文远问过杜沛运动会的事,今年他们学校的运动会已经开过了,而且他也没有参加。池文远说:“那就提前预定明年的吧,到时候我去给你加油,如果是阴天的话。”

杜沛就期望着明年一整年都是阴天才好。

他们共度的第二个满月是在杜沛期末考之后,他今年拿了年级第二,还入账一笔不少的奖学金,自己凑了些钱,偷偷买了个笔记本电脑回来。

跟池文远说明了钱的来由,池文远使劲儿地揉着他的脑瓜顶,说:“唉哟,上哪儿找像我们家这么乖的小孩儿去啊!”

杜沛嘿嘿傻笑。

他还是里里外外洗干净了自己,这一次,池文远预先喝了不少水,果真射得杜沛肚子鼓鼓,还不许他排出来,就着他满腹的粘液继续操他。

杜沛缩紧了屁股,生怕肚子里的东西漏出来,弄脏床单。

这次池文远准备充分,不断地操他,用各种所知的小手段折磨他,让他射了五次。

第四次的时候,是他像把尿一样抱着他在厕所排泄,在他下身失守,粘液不断向外涌出的时候用空出的手来撸他的阴茎,让他身体各处向外喷着液体,真正地哭出声来,双手捂着脸求池文远放他下来。

第五次,他们一起洗澡,池文远在水流下操他,杜沛站都站不稳了,双手扶着墙,被池文远磨了一会儿就轻易射了。

这之后,池文远搀着扶着给他弄到床上,杜沛一直惦记着吸血的事,等他再来。

而池文远没有再来了,躺在他的身边,一只胳膊圈住他,用手轻轻抚摸他宽厚的肩膀,问他说:“寒假你去学个车本吧?”

“好啊。”杜沛说。

“然后等到暑假,我们一起去旅行。我买个房车,白天你开车我睡觉,晚上我开车你睡觉。”

杜沛说:“晚上我们就一起去游山玩水。”

“嗯。”池文远说。“想去哪里呢?”

“想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没有想去的地方怎么办?”

“那就随便开,一直开,开到哪儿是哪儿。”

“好啊。”池文远这么说着,侧过头来,轻轻吻了他的喉结,一路往下嗅闻着,又在侧面一点的地方吻了一下,而后尖牙刺了进去。

与高潮时燃烧般的激烈气息不同,他此时的血温和绵长,让他回忆起久远记忆中冬日里的火炉,“噼里啪啦”轻轻地响着,不断地散发出暖意,以及一点点橘皮的香气。

第19章

寒假回到北方的家里,杜沛和池文远一起系着围裙大扫除了两天,杜沛惦记着跟池文远一起睡阁楼,于是在阁楼上洗洗刷刷得十分卖力。

但等都收拾好了,池文远就把他赶了下来,说他还要干活,不许他自己上来。

杜沛在楼梯口弹着个上身,双手扒在木地板上,变着样地哀求,说:“你知道吗,我十个春梦有九个是在这里。”

又说:“我也不做什么,就想晚上上来和你待一会儿。”

池文远盘着腿坐在楼梯前听他说,杜沛把下巴撂在手背上,说:“我睡觉很吵吗?”

又说:“那要不你下来跟我一块儿睡。”

池文远还是不理他,他一冒头就伸手按下去,末了杜沛问:“那一个礼拜和一个月我上来一次行吗?”

“行啊,下去吧你。”

杜沛在楼梯边上恋恋不舍地趴了一会儿,终于灰溜溜地下去了。

他去驾校报了名。每天早上先去晨跑,还带上圆圆,强迫他运动减肥。

跑完步回来,池文远一般都在打着哈欠在厨房给他做早餐和便当,每天都变着花样做得非常丰盛。吃完饭,杜沛俯身亲亲坐在一边脚踩着圆圆逗弄的池文远,就去学车了。

下午回来,池文远还在睡,杜沛便轻手轻脚地拿起他涂涂改改的手稿,打开笔记逐一录入进去。等到太阳落山,池文远也醒了,杜沛就开始准备晚饭。晚饭过后,杜沛就把池文远抱在怀里,两人再一起写上一小段,等池文远觉得状态不错有了灵感,就自己回阁楼奋笔疾书,杜沛则有些挫败地去洗澡,拿温水稍稍安抚一下自己不安分的大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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