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是不是你唯一的特长啊?除了降妖除魔之外,正常的兴趣爱好社交娱乐什么的。”牧千里的脸登时一红,“滚!”
廖修本来是开玩笑,可一见牧千里这反应立刻就明白了,“所以……我说对了?”
“你给老子滚!”
廖修摇头一叹,特别真挚的说,“真心疼你。”
“滚——”
俩人光顾着吵架,等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事发现场。
这里到处都是人,众人围成一个圈,就像在看杂耍一样。
他俩也不吵了,牧千里随手抓了个人,“怎么了?”
“打起来了。”那人飞快的说了句,也没看这问题是谁问的,就继续看热闹去了。
二人对视一眼,皆是一脸的迷茫。
牧千里也不问了,索性往人群里挤,廖修刚要跟上去,就看到林风君在人群外面,面无表的看着这边。
人群挡着林风君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但他依旧往这边看着。
廖修狐疑的收回视线,跟上牧千里,等他们拨开人群才发现,打架的是姜卓言和陆旁征。
别人还好,姜卓言和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也不用廖修说,牧千里赶紧过去把俩人分开。
姜卓言打的正红眼,突然被人薅住领子拉了过去,他的拳头直接挥空,力道之大差点把他自己带个趔趄。
陆旁征从地上跳起来,俩人都是一脸的伤,青红相间的看起来惨不忍睹的。
“妈'的!再来,今天谁怂了谁就是孙子!”陆旁征梗着脖子冲姜卓言嚷嚷,由于情绪激动,他脖子上都是青筋,喊的时候整个脑袋都跟着晃,特别是头发丝儿,一抖一抖的。
“操'你'大爷的!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姜!”姜卓言的情绪比他还激动,他也不管隔在中间的牧千里,蹦着高的骂。
“我'操!”牧千里干脆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唯一清楚的就是他让姜卓言喷了一脸唾沫星子,牧千里忍着把他抽倒的冲动,回头推了姜卓言一下,“抽什么疯?!什么情况才回来就打架?!有话不能好好说么?!”
“我和他说话?”姜卓言指着陆旁征,他气的手指头都在抖,他愤怒的看着牧千里,“牧千里我问你,你知道他是谁不?你他'妈'的知道老子差点让他给弄死老子这身上的窟窿都是他搞出来的不?!”
姜卓言骂完,廖修和牧千里同时静了。
须臾,廖修对围观众人道,“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大家这热闹看的本来挺高兴,一回头发现是小皇子,于是众人立刻作鸟兽散,这里就剩他们几个人了。
姜卓言反手薅住牧千里的脖子,“他是什么东西你们带着他?怎么现在小皇子到这种程度?什么乌合之众都要了?这他'妈'的和姓温的有什么区别?!”
牧千里的脸色很难看,但这事儿他们属实有愧于姜卓言,所以他黑着张脸也没把姜卓言推开,“你先别冲动,是有原因的……”
“老子管你他'妈'的什么原因!我就问你,我和林风君,是不是差点被他们弄死?!”
牧千里一咬牙,点头承认,“是。”
“我就算了,我命不值钱,林风君呢?”姜卓言说着推开牧千里,“老子今天让他尝林风君的命!”
陆旁征一看他过来,立刻就迎了上去,“妈'的谁怕谁?!来,看他'妈'的今天谁先死!
这俩人又像斗鸡一样要撞到一起去了,牧千里抓狂的挡在他俩中间,他一手推着一个企图将俩人分开,就在他将要被他俩的骂声淹没的时候……
“对不起。”廖修走到林风君面前,对着他鞠了一躬,“是我的错。”
林风君表情未变,他漠然的看向廖修。
“陆旁征是我请来的,没有顾及到你们的感受,很对不起。”
廖修没说原因,单是道歉。
牧千里的眼睛立刻红了,他愤怒的看着这边,他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媳妇儿受一点气,他也
见不得廖修低三下四的样儿。
所以他一着急,什么道理什么原因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没了,就连思绪都跟着短路了。牧千里猛地一推边上的俩人,大喊一句,“妈'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廖修不也是被他们打了几'枪'不也差点挂了么?!要说生气廖修比谁都气,但他不也原谅他们了!廖修总说以大局为重,他特么的不想弄死差点把他弄死的人?谁没个脾气没个情绪?他能那样么?他能像你似的说动手就动手么?!再说陆旁征是错了,他特么的不也是受雇于温家么,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都是姓温的么?要没他们他俩有病过来杀我们!”
“牧千里!”廖修知道牧千里是激动了,但他这话说的也太不过脑子了,廖修连忙呵斥。可下一句话还没等说出来,就听那边有人慢条斯理的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