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千里在廖修怀里扭了两下,廖修小声提醒说,“站起来了。”
“廖修你大爷啊……”牧千里咆哮,但声音明显没有以前有底气。
“信不信我光这样就能让你升旗?”
“廖修……唔……”牧千里很有气势的喊了一声,然后抱着胸前的胳膊就难堪的喘上气儿了。
廖修在他滚'烫的脸上亲了口,就把手放开了,要不是有观众,他真不介意继续给牧千里言传身教下。
让他明白,理想和现实是两回事。
没点技术含量是不成的,当然廖修的技术都是从牧千里身上练的。
廖修严肃的帮牧千里整理了下衣服,然后大方的搂着他对陆旁征说,“来,洗牌,继续吧
”
〇
陆旁征把牌弄好了,放到正中。
廖修率先抽了一张,陆旁征紧随其后,牧千里实在不想参与,但一抬头就看到廖修嘴角那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于是随便抽了一张。
许鸣声看了眼剩下的牌,陆旁征再次帮他递过去。
这次牌还没到许鸣声手里,牧千里就先翻开了。
牌面向上,他是代表中奖的红色。
陆旁征哈哈大笑,指着他大叫,“脱!”
牧千里瞪了他一眼,也没什么扭捏的,直接把外套扯下来了。
衣服一落地,陆旁征探究的看了他几眼,然后深沉的说,“果然站起来了。”
牧千里莫名其妙,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胸'前撑起了两个小帐'篷。
他和廖修一样,都没穿背心,所以透过T恤这个反应特别明显。
牧千里顿时抱住膝盖,把自己缩成了个团。
陆旁征嘲笑,“又不是女人遮个屁啊!”
“滚滚滚!”牧千里不耐烦的喊,但手始终没放开。
廖修轻笑,环住牧千里的肩膀,用身体挡住他,“抓牌吧。”
要不是因为廖修他也不至于这样,牧千里不乐意的在他怀里耸了下肩。
廖修感觉到,又亲了他脑袋一下,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这次算我输。”
牧千里立刻把衣服推回去,“你穿着。”
“没事儿……”
“我没啥,被看就看了,又不能少块肉,你不一样。”牧千里义正言辞的强调,“我媳妇儿能随便给人看么。”
他那认真的样子让廖修忍俊不禁,廖修没提醒牧千里除了称谓不同其实他俩都一样,而是把衣服穿上了,“老公说的对。”
陆旁征眨着眼睛,然后用力一揉,“我真不知道,男人秀恩爱也一样能闪瞎人眼啊……”闻言,牧千里看廖修。
廖修读懂他的眼神,搂着他笑道,“我们秀了么?没有,这是真爱。”
牧千里一撇嘴,“你最不要脸。”
“我说的不对么?”廖修挑眉问他。
牧千里伸手掐了他脸一下,恶狠狠的说,“你说的都对,咱家媳妇儿说的算,媳妇儿说啥都对。”
廖修把他搂紧了,牧千里顺势靠到了廖修身上,刚被廖修撩出的反应渐渐淡去了,牧千里顺手拿起陆旁征重新摆好的牌。
新一轮抽牌开始了。
一番激烈的角逐之后,所有的袜子都脱'干净了,牧千里和陆旁征赤'膊着上身,廖修脱了件外套,许鸣声的运气格外的好,一件没脱。
廖修观察着许鸣声的反应,虽然许鸣声并不是很想参与这个游戏,但在开始之后,许鸣声却是很认真,每次陆旁征放牌他都看的很仔细,而看着看着,随着那俩人衣服的减少,许鸣声开始焦躁起来。
廖修看到他不停的拧自己的衣角,眉头也越皱越深,他那眼神恨不得把扑克牌看透了。
“许大哥。”廖修喊了他一声。
突然被叫到名字,许鸣声明显的一愣,他投来的视线里满是即将爆发的情绪。
“我们都不太擅长玩游戏,”廖修笑着说,“游戏之所以叫游戏,就是用来消遣的,输赢
不重要,惩罚也是玩笑罢了,你看,其实你比我们厉害多了,你的衣服还在,我们都这样了。
”
特别是隔壁那俩。
牧千里挠挠脑袋,陆旁征则是对着他抖了抖'胸,“你看,会抖。”
“老子也会!”牧千里的注意力立刻被分散,他较劲儿似的也跟着抖了两下。
廖修嫌弃的移开视线,“许大哥,游戏光羸就没意思了,输的乐趣你试一次就知道了。”许鸣声看着廖修,眼中的焦躁渐渐淡去,他又看了看牌,这次的态度明显不一样。
通过付倾,廖修对抑郁症多少了解一些,抑郁症的人容易自卑,明明可以做的很好的事情,他却在心中拼命的质疑自己,其实有很多事情,多说一句话就能改变不少,特别是许鸣声这种轻度抑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