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修你特么的……能不能不要总讲歪理?!”
“我陈诉的是事实。”
“事实个屁!我们在逃难,逃难你知道吧?!哪特么的有人?!哪特么的能给你丢人?!
”
“哦,因为逃难,你就可以毫无顾忌,因为没人看,你就可以随便让他碰了是吧。”
牧千里一拍脑门,“妈'的老子要让你气死了。”
“别忙着死,劳驾帮我解释下,你回头找他是怎么回事。”
“我就那么一说。”
“一定得让我找到你那么一做的时候你才能承认了?”
另外一边的屋里。
姜卓言眨眨眼,“林药师,我再跟你确认一下,你确定你真没下错药么?”
林风君无语的和他一起望着天。
“不是随时都能挂掉么?前面那半宿炮我就当是临别一炮了,可是现在这又什么情况?”姜卓言默默的看过去,“大半夜不睡觉跑外面吵架去……你到底下的是什么药?”
林风君用被子挡住脸,转过身去。
你别问我,我不想知道。
“我特么的……”牧千里扶着脑袋,感觉他要脑出血了,再看廖修那比天还黑的脸,对着他一竖指头,恶狠狠道,“你特么的牛'逼!我服,你羸了。”
然后牧千里大步流星的回屋了。
“我话还没说完……”廖修一脸阴沉的跟上去,俩人前后经过那没了门的大门,牧千里也没上楼,直奔客厅而去。
在他方向改变的时候廖修依稀猜到他要做什么了。
牧千里粗鲁的将茂镇之前睡过的沙发收拾好,然后带着一身的土躺了上去。
他旁边的墙千疮百孔,不甚清晰的月光在他身上投下数道光来。
“分房睡是吧?好,很好。”
廖修点了两下头,扭头上楼了。
然后小皇子关了个惊天地泣鬼神的门。
整栋房子都跟着抖了抖。
牧千里看着头顶落下的灰尘,心想着你特么能耐就把这房子给震塌了!
然后愤怒的一转身,睡觉去了。
隔天早上。
姜卓言一脸懵逼的看着饭桌前沉默不语的两个人。
这两口子平时不都恨不得长一起么?
现在这是怎么了?
一人坐一边不说,和彼此不说话,连眼神交流都没有了。
浔陵这边虽然饱受妖物的摧残,但不至于彻底荒废,小镇内的食物够他们吃上挺长一段时间,所以在这期间,他们一直是正常吃饭的。
姜卓言端着碗,慢悠悠的扒拉着饭,吃了没几口,小皇子夫夫的筷子在盘子里碰上了。
没了往日的腻歪,俩人夹着一个东西同时顿住。
然后又同时动作。
廖修嫌恶的把手一收,牧千里则飞快的把菜夹走。
吵架都特么的这么默契。
姜卓言差点笑出来,妈呀这是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画面,他看到现场版了!
吃完饭,廖修去洗碗。
他贵为小皇子,但大部分时候他们都是一视同仁的,除了牧千里,其他几人饭换着做,碗也换着洗。
林风君不用干活,就收拾东西采药去了。
林风君一向独来独往,今儿姜卓言一见他要走,立刻屁颠屁颠的跟上了。
有热闹看固然是好,不过姜团长很惜命,他怕他看到的太多小皇子将来杀人灭口了。
姜卓言挺遭人烦的,无奈这人是个狗皮膏药,就连牧千里都惧于他的毒,姜卓言却完全不当回事儿。
他总说,大不了就中毒,反正林风君不会不管他。
赶不走,林风君就只能默认姜卓言的行为。
林风君在山脚附近采药,姜卓言看不懂那些花花草草,于是叼着个草根靠在树上望天,“哎林药师你说,他俩吵架是不是因为昨晚上那炮没干好?”
林风君:“……”
他就知道,这人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
不过他没想到,这家伙一开口就是这么个无耻的话题,连个缓冲都没有。
“也不能够啊,那一炮干了个小半夜。”姜卓言嘟囔着,然后狐疑的看过去,“你说会不会是……小皇子满足不了他?我昨天好像听到什么别的男人什么的……牧千里有小三儿了?”林风君挪远了点,假装没听到。
姜卓言跟上去,“你还记得沁沙沙地那个大个子不?我总觉得他俩不对劲……不过说起来
,没想到牧千里性'欲那么强,小皇子一个炼妖师要满足他也够不容易的……要不林药师你回头给他开个补药什么的,因为床'事不和谐闹得这么僵……我都看不下去了。”
林风君心想,真不够你操心的,您不累么?
事实上姜卓言还真不累,说了半天没见林风君回应,姜卓言贱兮兮的凑过来,“林药师,昨晚上……你听那动静,有感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