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噩梦是短暂的,可这种现象却一直持续着。
以廖智的脑袋,他怎么会看不明白这些内臣的用心,他只是不懂,一直相安无事的,怎么突然就就变成这样了。
直到后来,他听到廖礼抱怨,说店里的女员工们不知道吃了什么假药,每个人都在他面前大献殷勤,更有胆大的直接跑他办公室要脱'衣服,廖智要疯,廖礼已经疯了。
廖礼说他就是一块扔到狮群里的大肥肉,其惨烈程度让他们自行想象。
廖智这边还算理智,廖礼那头已经开启了疯狂模式。
廖仁和廖义也没好到哪去,似乎一夜之间全世界的女人都蹦了出来,把他们兄弟几个团团包围,无处可逃了。
哥四个像被妖怪吸了阳气,回到家里皆是一脸疲惫,众人围在沙发前抽烟,突然间廖智反应过来,他手里的烟掉到茶几上,他一脸惊呆的看着他们,感觉到他的视线,所有人抬头。廖智苦着张脸说,“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撩持小修了。”
众人沉默,瞬间都懂了。
然后他们很想在廖修动手之前,先把廖智五马分尸了。
都说过不要惹廖修了吧!
廖修那小子太记仇了!
晚餐时间,廖家餐桌上。
廖树恩恢复的很好,面色红润精神抖擞,反观他那几个儿子,各个面露菜色,半死不活。廖智食不下咽,看到一脸淡定的廖修,终于忍耐不住,夹了点菜过去,讨好的喊道,“小修……”
廖修看他一眼,礼貌道,“谢谢四哥。”
“哎,”廖智疲惫的应了声,他的神色十分复杂,须臾艰难的开口,“小修啊,四哥往日里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别和四哥一样的,四哥岁数大了,脑子不好使……”
“爸,”廖修放下碗,皱着眉头对廖树恩说,“连四哥都这么说了,他那么年轻都承受不住,您必须减少工作量。”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廖智忙道,“我没说咱爸……不过爸你休息休息也好,不对小修这是两回事,先说四哥的……”
“哦,”廖修把碗又拿了起来,淡淡道,“我不介意,我是小辈,哥哥们欺负我很正常,我不会记仇的。”
众位哥哥:“……”
廖大哥起身,给廖修夹了只烧鹅腿。
廖二哥起身,另一只烧鹅腿也到了廖修的盘子里。
廖三哥没得夹,把翅膀都给廖修了。
廖四哥见状,将烧鹅勃颈处斩断,连着脑袋的烧鹅脖子一起夹给了廖修。
死不瞑目的烧鹅支棱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瞪着面无表情的小皇子。
廖修:“……”
廖家两口子莫名其妙的看着变成一个球的烧鹅。
二人:“???,,
“爸,我打算,明天带牧千里去学校。”
“明天么……”廖树恩想了想,“也好,刚刚开学,学校里的人正是多的时候。”
“嗯。”廖修点头。
“你也别光顾着那件事儿,带小千里到处看看,让他对学校有点兴趣,你牧叔说,千里散漫惯了,他不是资质不行,就像你四哥似的,懒得学,也不爱学,念个夜校都费老大劲。你这事儿办得特别好,一方面能帮助千里,一方面也让你牧叔省心了,你牧叔还说,他让你对他严厉一点,多多督促他。我觉着,比起前者,千里才是主要的。”
“我知道分寸,爸。”
廖树恩笑,“要成家了,就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廖修这次没有不好意思,而是很平静的点了头,“是的,因为要结婚了,所以肩上的担子重了,责任也有了些变化,现在要考虑的是两个人的事,不能再任性,再恣意妄为。婚姻也是人生的一种考验与历练,我从排斥到期待,这是个美妙的变化过程,我喜欢,也在享受着其中的乐趣。”
廖修这玄幻的话让桌上众人汗毛同时一立,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然下一秒廖修就说,“哥哥们还没试过这个感觉,那真是太遗憾了,爸,我其实从小就有个心愿……”
“什么?”廖修说这话时,表情略显腼腆,廖树恩察觉,鼓励的笑着,“说出来爸听听。
”
他问完,下面一地心碎的声音,爸爸求你不要问。
但是,来不及了。
廖修说似乎在犹豫,须臾,他垂着眼睛,不太好意思的说,“好期待能和哥哥们一起结婚,一起办婚礼,那个场面,一定会很隆重,也会刻骨铭心终身难忘的。”
众哥哥们:“……”
“小修一说,也有道理啊……”廖夫人也憧憬了下,“五个儿子一起结婚,想想都觉得了不起。”
“是啊,爸妈不用再替他们这婚姻大事操心,而且……咱家会一起多几个小娃娃。”